这个丫头!
“其实是冷夫人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少爷您的!”盼香道。
冷夫人?
容勉再度深问,才知道居然是这么回事。
“少爷,要不要奴婢为您端碗参汤来?”盼香的声音从侧传来。
“嗯,行。”容勉点头,想了想,让盼香笔墨侍候,把早上的膳食列出个单子交给她。
盼香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略有些歪但能看懂几个的小字,不由咽了口水,规矩提醒,“少爷,厨房并不是咱们的。若是每一顿都这么吃的话,一定会把厨房的人气坏的。”
她知道不该这么对少爷说话,但是早中吃鸡蛋,晚上要蛋清这个可以。但是少爷说的这酸奶是什么东东?
少爷的单子上列着一些制作方法,可是有些字盼香不识得。她都不识得,厨房的那些嬷嬷肯定也不识得,这事还得交给管家去做啊。孙伯是老爷身边的人,绝不会请得动。而本来管理浩恒院的徐管家,表面上不敢冒犯少爷,但私底下还是恨少爷啊。
“算了,你让他们弄参汤,鸡蛋,稀粥加上肉丁……酸奶我自己弄。”
容勉见盼香满天星似地在单子上乱看,便满意点头回道。
“把这交给孙伯,除酸奶之外,让他都给我弄来。”
见盼香犹犹豫豫硬着头皮出门,容勉吐了口气,拄着下巴抵在桌上,慢慢闭上了眼睛,先让孙伯他们见识他下的‘笔迹’,这样柔夫人曾经教容勉,使得容勉清醒后不仅会作诗,而且也会写字这件事最快传出去。
之所以选择孙伯,因为他是容益道身边的人,也是能最快让整个容府知道。
容勉会作诗,但字却写得不怎样,这也情有可原,字是练出来的,何况容勉这么多年没写字,能写成这样,容益道他们应该庆幸奇迹的产生。
而容勉把‘酸奶’这个新名词用上,是为了柔夫人……
若是容益道怀疑容勉过于聪明,会作诗会写字还会说‘酸奶’,他一定会联想到柔夫人身上,这样容勉就能很引起容益道对柔夫人的注意。即使那不是自己的母亲,但到底是原主的生身之母,容勉不想让这具身体太长时间远离自己的母亲。
只是令容勉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是刚刚盼香的话。
原来周凝儿的母亲冷氏,是那周世家的二房夫人,竟是容勉生身母亲柔夫人的姐姐。
当初柔夫人从容家后门抬进,之后诞下容勉,冷氏曾亲自前来,私订了这门亲事。
令容勉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冷氏姓冷,而柔夫人却姓连,既然是亲姐妹,为何不同姓?还有冷夫人为何会主动攀附这门亲事?
莫说容家前面还有两个嫡子,而冷氏也是周世家二房的正妻,她若稍稍正常点的话,理应与前面那两个嫡子结亲,怎么会上赶着来攀容勉呢,有点奇怪。
而且在今后的日子里,容勉的情况,周家不可能不清楚。为什么周家不及时退了这亲?
这冷氏,难道真的跟盼香说的那样,菩萨心肠,是柔夫人最亲睦的姐姐,愿意毁了自己女儿一生的幸福,嫁给容勉这个傻子?
怎么都有点说不通。
容勉吞了口水漱口,灰濛濛的清晨,看起来今天并不是个晴天,一股一股刀子似的小风嗖嗖地刮,刮得门吱呀吱呀作响。
终于在风连续不懈的催刮下,嘎吱一声,半关的门被吹开,嗖的声,冷风钻着衣袖子灌进来,容勉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缩了下,本来想在院子里面跑个千米,但这副体质,怕是一遭跑下来会感冒,得不偿失。
容勉把外间屋子的家俱清理了,定了俯卧撑以及仰臣起坐训练,关起门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屋子内容勉汗水哗哗地流,半个时辰后,气喘吁吁听到吴驰来叫门,容勉听他大体说了番习武的基本功扎马步之类的,便点头应下。
看到容勉汗水直流,吴驰也看到了他的决心。
不过听容勉要在屋子内吊一个横杠,吴驰有点奇怪,听容勉的形容加比划,吴驰觉得这横杠倒是上吊自尽的话,蛮有用的。
不过吴驰应是,按容勉的要求高度长度等,便去着手准备那横杠。
出了一身汗,容勉叫盼香打盆水擦身,刚一开门,身上的汗水顿消,冷得他直打寒颤,“今天这么冷呀!”
“没关系少爷,咱们有大氅呢!”
盼香变戏法似地拿了个夹棉的青色略旧的披风,给容勉披在了身上,顿时就觉得暖和了许多,“天气多变,奴婢一早起来觉得天凉,便特意准备了这件大氅呢。奴婢把单子给孙伯了,他没说什么呢。”
容勉点头,“这便好。等用完饭,我去布庄看看。还有以后三餐你照上面的单子做,按时间给我送来,三餐必须固定时间吃。”先把身体养好,有了身体才有未来。
正欲再说什么,外面一股冷风打着旋儿地卷进来,随之一道大叫在院内炸开,“三少爷,三少爷!快出来,快出来呀!”
一大清早的,这大呼声跟叫魂一样。
盼香旋即应了声,先而出门去,然而盼香根本没回来,随即进来的是两名带刀护卫,声音比先前那叫魂音要刚硬肃正,“容三公子吗,本护卫奉命行事,跟我们走吧!”
“你们干吗啊,一大清早来拿人,我家公子没得罪你们,你们休想带走他!”眼看着少爷被官府的人抓住,盼香尖叫一声,以百米冲刺撞进来,伸手挡在容勉身前。
“容三公子昨日与武状元比武,今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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