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多人都有这个习惯,在你自己懵懂无知时,有个人知道的比你多,比你成熟,视野比你宽阔,你总会不经意的就会将他当成你崇拜的对象。
我一直不知道苏长华像谁些,明明有着放荡不羁的外表,有着夺人心魄祸乱众生的能力,却平凡的像个路人,他不爱强出头,也没有事事必争的野心,生活上潇洒,行为上随心所欲,看似无拘无束,自由散漫,却也从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苏长华喊他大哥为哥,喊他二哥都是叫苏长姿。
比如有一次,我正一个人坐在吧台喝着酒寻找着猎物,苏长华一阵风似得冲过来,进来就让吧台的服务员给他杯橙汁冷静一下。
那小哥在旁边擦着杯子眼皮都不抬道:“这里是酒吧,巷子到头拐角那家小卖部应该会有,节假日畅饮。”
苏长华很有气势的瞪他一眼,我笑道:“来杯白开水加冰,让他冷静冷静。”
那小哥倒水,我还没问苏长华发生了什么,他就气势汹汹的一口将一杯水喝了一半道:“我哥竟然只带着苏长姿去度假不带我一起。”
那服务员小哥当时就乐了:“哥们你真逗,你哥带他情人去度个蜜月还要带上你这个锃亮锃亮的灯泡。”苏长华是个锃亮的灯泡不错,说苏长姿是他情人逗笑我了。
而现在,每每想起这些我都觉得那小哥真不是一般人,不过却怎么也乐不起来了。
苏长华也没有坐多久,大概是吃饭时已经喝了不少,如今又喝扎啤,掺在一起总是特别容易醉的,眼神一迷离,身子就有些摇摇欲坠。
我夺下他的酒,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到床上躺好,临睡前他还嘟嚷不清的说着话。
哥,我好想你。
我无法体会他那种兄弟情深的牵绊,血浓于水的亲情,此时此刻我能够做得,大概就是在他身心无处安放时,安顿他一下,就像他平时对我做得那样。
早晨五点四十的时候,学校的广播大喇叭就准时开始响起了起床铃,吵的人不得安宁,即便是不早课的人在那一段时间内都很难熟睡。
我照例被吵醒,面色不善的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过去关了窗户拉上窗帘。
苏长华倒是睡的舒坦,一个人占着我那张大床,抱着抱枕轻轻浅浅的呼吸着,嘴唇上方一层软软的汗毛随着呼吸打颤,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却看的肝火顿冒:“苏长华你给我起来。”苏长华既赖床又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想想他睡我的床我睡地板就窝心,我都被吵醒了当然也不会便宜他,将他弄醒赶回自己的房间后我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抱个枕头睡起了回笼觉。
等真正躺下的时候,我却有点睡不着了,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你想要什么,费尽心机不择手段,等它真正到手后,又恍然如梦惆怅若失。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我便觉得,其实我来明川,就是个错误,我与这里,格格不入。
晨曦是个纯粹的人,他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唯一一个心中有事却仍能不受任何影响的安心做自己的人。
学校的生活大多数时候是比较无聊的,尤其是新校区水电都不怎么稳固的情况下,高一新生叫苦连天,三天两头宿舍楼停水,晚上回去稍微晚一点就能看到食堂里排了满满去接水的同学。
晨曦排在一群叽叽喳喳说的眉飞色舞的同学身边,显得格格不入,莫名的让人心疼。
看见我,就给了个灿烂的笑容,我心下一动,对他招了招手,他顿时就像个很依赖主人的小狗一般放下快排到尽头的队,往我这边跑过来,眼睛亮亮的,一闪一闪。
我心下一动:“宿舍停水了,去我那里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更开心了,我顿时有种引狼入室的错觉。
晨曦不是第一次来我这里,路摸的倒是熟练,我在客厅喝红酒配着香烟,放空了思想享受,听洗手间里连绵不断的水声,他应该是在洗澡吧。
我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几度,整个屋里都是暖洋洋的,还没安生一会,晨曦就围着条浴巾跑出来。
我看他一眼又移开视线:“屋里热度还不够,你再在洗手间呆会。”
他拽着我就往洗手间去。
我很轻松就挣开了这禁锢:“干嘛呢,我现在不想洗。”
他身上的热气很快的就被凉气替代,瑟缩了一下,起了一身的冷皮,还是坚持的拽着我,毫不退缩。
我跟着进了浴室,热气薰腾,倒是挺暖和的。
他身上的浴巾早在拉扯中不知掉向何处,浑身光溜溜的搓的有些艳红的皮肤呈现在我面前。
这熊孩子□□都学会了。
我摸了摸比起我还稍微差半头个子的晨曦,努力不去看他的身体:“想要我给你擦背。”
他的手撑在宽大的洗脸池上,少年的肌肤还没有遍布的肌肉,稍有些软肉,骨骼分明,遍布均匀,肉也很有弹性,手感不错。
我坦然吃着豆腐也尽力帮他擦着够不到的地方,我知道他看着镜子的眼一直在瞟着观察我,只是可惜了,凭他的阅历,哪怕我有什么细微的变化,也是很容易逃过他的眼睛的。
他惯用的伎俩,除了朝我撒个娇,装装可怜外,我还真想不到其他。
当我给他擦好背,让他先洗,我决定出去抽根烟冷静一下时,他很轻易的就攀上我的肩凑过来开动。
从嘴唇滑到耳畔,又顺着耳垂滑到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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