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勤翼!”
满意得对着荀勤熔点了点头,荀易昌转头再次看向沉默中的荀勤翼,话语中带着一丝难言的玩味。
“父亲这次外出,似乎没什么收获?”
瞥了眼面无表情的荀勤熔,荀勤翼的视线定在自己父亲带着微醺笑意的脸上,顿了顿后,低声说道。
“的确,原本以为不过是几只随手便可解决的小虫子,没想到竟然出奇的难对付,不仅一只活得都没抓到,还损了些本家的人手!”
依旧是笑眯眯,荀易昌语气平淡的说着,仿佛所说的更像是一场本就注定好且毫无意外的成功。
“再强的虫子也是虫子,充其量不过是多了一些运气罢了!”
更往下压了压脑门,荀勤翼低声回应道。
“呵,我倒是觉得,我儿似乎还知道些什么我更加感兴趣的!”
眼中的玩味渐渐淡去,转而挂上了一丝冷寂,荀易昌缓缓走到荀勤翼身旁,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继续说道。
“比如说,你是怎么让荀易乾开口告诉了你,是我,杀了敏瑗!”
刺骨冷意随着最后一个语音的落下顷刻间将荀勤翼笼罩,强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荀勤翼撇头看过去,正好与一双冰冷不夹丝毫感情的眸子对上,随即,带着持续不断的刺痛,双眸连重瞳没办法维持恢复了正常状态,两行血泪缓缓自眼角流了下来。
“其实,我一开始以为,是你的下的命令,荀易昌动的手!”
荀勤翼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然化为了一团黑雾,转眼之间就消散的一干二净,只留下嘶哑的声音荡漾开来,而一旁的荀氏家主,却只是定定的看着荀勤翼消失的地方,似乎还在品味着刚才的话语,直到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撞击的闷响,才收起怪异的表情,伸出左手向着声音来源一抓,一只四米出头的红色巨爪自上向下,径直横拍到了地上。
带出一波烟尘之后,荀勤翼的身影在半透明的红色巨爪下漏了出来,挣扎着想破开身上的巨爪束缚,却只能徒劳着在身上留下越来越多的灼烧焦痕。
“以荀易乾的胆子,显然不可能会自己告诉你,那么,勤翼,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找到了痕迹,或者说怀疑!”
缓缓走到被死死禁锢的荀勤翼身前,荀易昌半蹲下后低声问道。
“这么说来,果然是那个贱人漏了嘴了!”
皱眉与荀勤翼无声瞪过来的目光对视了片刻,荀易昌突然叹了口气后缓缓站了起来,似乎是对地上的荀勤翼,似乎是自言自语式的说道。
“嫡庶养蛊术”
转身离开的荀易昌身子猛然一滞,旋即缓缓转身再次看向仍旧死死盯着自己的庶子,嘴角扯了扯后,视线头一次漏出了浓浓杀意。
“孽子!安敢叛我!!额”
单手一程,荀勤翼身上的半透明红色巨手突然一凝之后化为熊熊燃烧的火焰之手,在将荀勤翼径直压进地面近三四尺之后,火焰彻底逼向荀勤翼,衣物第一时间被焚毁之后,皮肤虽然在内息和异能的保护下尚未被点燃,但却全都透出一股诡异的殷红色。
然而,就在荀易昌暴怒之下彻底点燃荀勤翼之际,满满杀意的痛斥却徒然一滞,愣愣得低头看向自己胸口,一根深绿色的长矛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的刺穿了自己的心口,带着一波炙热的心血飚射而出,荀易昌直觉全身的力量正迅速消散。
“荀月荣!!!”
赤红色彻底填满整个瞳孔,带着奇异质感的红色火焰字自内体爆发而出,在身体四周化为一团近二十米的冲天火柱,其内,仿佛化成一具火焰巨人的荀易昌缓缓转过身子,然而下一刻,十几根一模一样的青色木矛几乎同时从天而降,轻而易举的冲破火柱高温防御后,将荀易昌彻底插成了一只刺猬。
“熔儿”
怒吼戛然而止,荀易昌最后的视线中,荀勤熔正一脸震惊的向着自己冲过来,心中无奈一叹,忍不住低喃了声后,视线一黑,彻底没了声息。
“不知所谓!”
左手食指一点发狂冲过来的荀勤熔,无数条手臂粗细的墨绿藤蔓就瞬间破土而出,将荀勤翼丝丝缠绕禁锢后,卷起仍旧不停释放着风刃攻击道袍老者的荀勤翼,一个支起甩到半空后径直狠狠砸在地上,一次两次三次,直到荀勤翼彻底没了反抗之后,藤蔓禁锢才缓缓落地,却没有松开而是缓缓拖到了荀月荣身前后,提到了同样的高度。
“老大人,别弄死了!”
原本闭眼,已经半死不活状态的荀勤熔猛然睁开眼,张嘴就突出一口风刺,虽然很小不过柳丁粗细,但却极端隐秘迅速,然而仍旧在道袍老者的冷笑中,被其双指轻而易举的捏住后摩挲着捻成虚无,眼中闪过意思杀意,挥手之间,藤蔓再次举起荀勤熔正想再给他来几次直线落运动时,身后就传来了荀勤翼冷冷的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衣物,荀勤翼慢慢踱步走了过来,仍旧有些猩红的脸上带着冷漠,与冷冷瞪过来的荀勤熔对视了一眼后,转身看向荀月荣。
“索性大长老守信,不然勤翼只能成为可怜可悲的配虫了!”
“嘿嘿!同脉蛊噬术!没想到润州荀氏别的没学到,主脉的这道罕见秘传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瞥了一眼颇为狼狈的荀勤翼,荀月荣低讽着,挥手指挥着一根藤蔓插进已经彻底化为一具焦尸的荀易昌身上,缩回来时,藤蔓顶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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