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从雪里跑出来,啐了好几口,才把满嘴的雪吐干净,嚷嚷说:“谁打我?”
赵邢端面无表情的说:“我。”
男人气得火冒三丈,又啐了一口,说:“狗娘养的杂碎,你他妈不长眼睛,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你敢打我?”
男人没说完,赵邢端已经又掷出一个杯子,将骂个没完的男人又打倒在地上了。
这回男人倒在地上直打滚,疼得爬不起来。
或许是他们这里声音太大了,不少房间都打开门看出了什么事情。赵邢端的侍从全都出来了,滕衫林百柳和淮水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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