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的走了进去,走到母亲的身前,直接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有些颤抖的说道:“母亲,我回来了。”
母亲在那里檫着眼泪,虽然在哭,但是去似乎很开心,看我跪下磕头,赶忙颤颤巍巍的将我扶了起来,哽咽的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楚楚和段三儿也走了进来,看到我母亲都叫道:“伯母您好。”
母亲这才注意到他们,尤其看到楚楚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异样的光彩,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你们好,你们好,都是阳阳的朋友吧,这大老远来,累了吧,赶忙进屋坐吧。”
楚楚和段三儿笑着客套了几句,然后从车里拿出了那些礼物,递给了我的母亲,笑着说道:“伯母,出来的仓促,也没有时间准备礼物,只能随便的买些东西,希望您不要介意。”
“哎呀,你们这些孩子,太客气了,既然是阳阳的朋友,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啊。”母亲笑着说道。这时候,又有一个身影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
出来的也是个女子,和我有些像,虽然不是太漂亮,但是却让人看着舒服,我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我的姐姐,我小时候唯一的玩伴。
她看到是我,也立刻变得泪眼婆娑,上前一把将我抱住,激动地浑身颤抖,一边哭一边说着:“阳阳,你终于回来了,姐姐好想你啊。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姐姐,别哭了,我这些年过得很好,还有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安慰道,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我的心里也很激动。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如今还能一家团聚,这种心情真的无法言表,如同毒品一般,让人痴迷。
可是最让我奇怪的却是,父亲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虽然说父亲并不怎么喜欢我,但是这么多人来了,父亲应该也会出来才对,我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松开了姐姐,然后说道:“母亲,我父亲呢?”
我的话一出口,母亲和姐姐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难看,刚刚重逢的喜悦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心里越加的不安,父亲一定是出事了,我不再问,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来到了熟悉的屋子里,这十几年过去了,可是屋子里的家具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更旧了一些,走进了里面的屋子,却看到了那无比熟悉的身影正躺在土炕上。
土炕上躺着的正是我的父亲,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眼窝深陷,气若游丝,整个人瘦了很多,看这此刻安详躺在土炕上的父亲,我只感觉一阵眩晕,眼前发黑,身体摇晃,差点直接摔倒过去,好在身后的老段及时的将我扶住。
我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以前父亲那身体健壮的身影,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虚弱的样子。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是也不应该会这样。
我转头看着母亲和姐姐,有些颤抖的问道:“父亲,父亲他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母亲和姐姐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哽咽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前些日子,你父亲身体还好好地,可是,可是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不吃不喝,人事不省,隔上几天才会苏醒一次,人也一天比一天瘦,去了很多家医院却都没有检查查问题。
就在昨天,他又醒了过来,他说他日子不多了,最想见的就是你,我这才给你打的电话。”
我的眉头紧皱了起来,身体轻微的颤抖,快步的走上前去,将手搭在了父亲的脉搏上,父亲的手冰凉一片,脉搏已经很弱了,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肩头的洋火早已经灭了,连头顶的那盏也摇摇欲坠,似乎只要一眨眼间就会熄灭,身上的生气去了十之**。
这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症状,我的双手开始剧烈颤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慢慢的抬起了手放到了父亲的额头,可是当我的手刚放上去的时候,却瞬间收回了双手。
因为短暂的接触,我已经感觉到父亲的灵魂已经不稳,马上就要离开了,我知道父亲怎么会这样,如此突兀的就丧失掉了全部的生机,如果父亲去医院都没有检查出问题,那应该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可是父亲身上的生气怎么会消失的这么严重,难道是有鬼怪害他?
段三儿看着我紧皱眉头,也走上了前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父亲,皱紧了眉头,看着他这个样子,我赶忙问道:“看出什么问题了吗,还有没有救?”
段三儿没有急着回答我的话,而是过去翻了翻父亲的眼皮,又掰开了父亲的嘴看了看,最后将手按在了父亲的心脏位置,然后用力的按了一下,我能够看见,他按动的那一瞬间,父亲头顶的阳火亮了一下,但是却又在瞬间暗淡。
“伯父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而且还不止吸了一次,而是吸了很多次。”段三儿做完这些,缓缓地说道,眼睛里满是凝重。
我皱紧了眉头,点了点头,赞同他的想法,因为我也有这个猜测,然后对着母亲问道:“父亲之前的身体怎么样?”
母亲擦干了泪水,缓缓地说道:“你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好,上个月我们还下地干活的,可是他突然间就,就变成了这样。”
听了母亲的话,我和老段相视一眼,都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的猜想应该成立,肯定是有什么鬼怪吸干了父亲的精气,这种情况轻微的并不会有什么大事,现在的鬼怪,为了不造下恶果,吸取活人的精气,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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