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致远只觉一阵微凉袭上身躯,羞窘之下,竟忘却此人乃高高在上的神明大帝,一面怒道:“你这贼子,意图何为?”一面便想要蜷起身体。
怎奈勾陈轻易扣住他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又轻易一拂,灵力化作金色圆环,将他足踝禁锢不放,单致远那略显瘦削的修长身躯便暴露在这神仙眼中。
白肤如玉,骨节分明,胸膛两点落樱,正因这小修士激动喘息而起伏,更有甚者,胯间那尘根却是自始至终,昂首挺胸,不曾消退半分。
单致远被这有若实质的目光扫过,仿若一柄毛刷从头至脚细细刷过,热痛难当,非但孽根更显精神,身体深处也升起一股莫名空虚,陌生热痒叫他不知所措,一时间面色潮红,连眼睛也水汽泛滥起来。不知所措下,只得颤声道:“你……当真是神仙?”
勾陈仍是板起脸沉声道:“谁人胆敢冒充本神。”
心中却暗道不妙。
那万神谱遗失千年,却不知为何在这寻欢作乐之地现身。若单是现身也就罢了,不过沾了此人一点精血,便自发融入,如今竟是与血脉相融,难以拆分。那掌中星纹,便是证据。既同宿主难解难分,自然便也受了那长相思药力影响,竟连勾陈也升起燥热之感来。
勾陈将手掌压在单致远心口,本待查探那万神谱融合轨迹,却不料微凉手掌贴合那火热肌肤,竟有若融化一般,触手柔滑细腻,那人竟闷闷低哼一声,男子嗓音暗哑,却无端端生出一片风月媚色。单致远只觉药力烧灼之下,空虚感一刻胜过一刻,恨不得立时宣泄,肿胀尘根竟显出紫红之色,颤巍巍流下水,将腿根染得狼藉黏稠,在勾陈压制之下只得徒劳扭动翻腾,又哑声低吟道:“不要碰……”
那低吟声实在勾魂夺魄,勾陈眸色便随之暗上一暗,仍旧扣紧他手腕压在头顶,另只手却在胸膛缓缓揉搓,只觉那小修士虽瘦削,却胜在锻炼有素,肌理极为结实,弹性分明,揉搓之下,分外有愉悦之感,那点樱红亦是在硬涨起来,小石子样顶在掌心下,莫名撩拨。
勾陈一面细细揉搓,一面屈指轻轻滑过那小修士结实侧腹,五指微拢,便将他胯间那早已不耐的剑拔弩张握在掌中,却仍是言语冷静,有若这沸腾岩浆中一股清流,徐徐注入单致远昏沉神识之中,“七日长相思,终生为君伏。这天下第一艳香,一旦熏足七日,你这身体便彻底化作炉鼎,再离不得男人。如今熏了几日?”
单致远纵在热潮之中沉迷,却也被勾陈所言惊得手足冰凉,狭长双眼中欲念顿消,唯余惊怒,一时间竟是颤抖不已,连那诱人的绯色双唇亦是血色全无。那厢房中不见日月,难辨晨昏,如今却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再拖延下去,自是有害无益。
单致远果真是急中生智,竟不管那人手指玩弄,只道:“勾陈大人既是应小民恳请而来,还求大人借小民一臂之力,逃离这魔窟!”
勾陈却以指尖贴在那物隆起青筋上来回勾划,只道:“不行。”
单致远要害被他肆意玩弄,一时间酸热酥麻,竟连腿根也颤抖不已,那尘根却最老实不过,得了甜头,便火热勃涨,频频吐水,分毫不掩饰那点喜悦。勾陈更握住那物上下捋动,磨蹭之时,水声粘稠咕啾,更令他尴尬窘迫,无地自容。只是听那神明断然拒绝,却又生出几分绝望,一双水汪汪双眼,默然看去。
勾陈手指沾了湿液,便滑过那胯间饱胀肉囊与穴道,轻轻顶在小修士身后,一面画圈揉按,一面不由分说顶开狭窄紧闭的入口,往内部深入,又听他哑声闷哼,方才道:“万神谱染了风月缘,若不尽快纾解,只怕连本神也有麻烦。”
单致远被那手指撑开,下肢不由自主一僵,头皮发麻时,却又仿若渴求已久般,那酥热一路自尾骨冲向头顶,顿时仿若脑浆尽熔,识海填满欲念热潮,便失控惊喘出声。
饶是如此,他却仍旧听得分明,不由微微愣住。世人皆以为神仙无所不能,却不料这堂堂四御之一,统御万星的勾陈大帝,竟被一点欲念为难到这等地步。
单致远一时怒从心起,心一横胆一壮,竟猛地将手腕挣脱,勾住那神仙颈项,一口咬在勾陈下颌上,“不过纾解欲念罢了,如何成了难题。堂堂众仙之首无能至此,羞也不羞?”
勾陈面色一沉,却是不怒反笑,竟连额间那银蓝配饰也仿若骤然暗沉下来,他捏住那小修士脸颊,眼睑半掩,低声问道:“无能?”
单致远方才升起的一点胆气,转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待足踝束缚一松,便转身往床榻外逃去。
却不料小腿却被那人抓住,轻松一扯便拽回身下,单致远徒劳抓住一点牙白细棉同绡纱,却只不过将一床云锦拽得凌乱罢了。
不待他开口反抗,身后便有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强硬有若钢铁一般,火热硬物更径直卡在尾骨,顺势滑顶至身后入口。经历长久煎熬,又被勾陈方才手指拓开些许,那入口竟如迎客一般,将那强行闯入者包容口中。
单致远脸色惨白,才待要挣扎,勾陈已同他左手十指交扣,掌心贴合,另只手却固定在腰下,纵身一挺,火热凶器已开疆拓土,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凌乱喘息声中,便混入一声宛若丝绸裂开的悲鸣。
单致远失声惊叫,嗓音拔高得变调一般,脸上血色褪尽。只觉那凶器宛若烧红的钢钎直直贯穿,要将身躯自内而外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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