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他?谭青将视线放在了沈玉的脸上:他帮了我?那为何有又要在大殿上做出那样的诬陷?忽然画面中的一声喘息将他所有的注意力又全部的拉了回去。
那难以启齿的画面忽然方大般的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从口中发出的满足的声音更是如雷震耳,让他想逃避都避不开。
沈玉却站在那处仔细的看了看谭青震惊的神情之后,才又借着晚风清凉将的他的声音送了过去:“师兄看的可还熟悉?”
那些他的几乎已然忘却的线索被这样的方式强硬的摆在了台面上,身体的疼痛,以及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是这样。
他只当是跟洞中妖兽打架的缘故,从来没有细想过,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他又怎么能想到偏生那处的疼痛和身上的淤青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这不是真的,他抓着所有的不可能的疑点,谭青忽然猛的看向了他:“这又是你的什么阴谋?”
“师兄这么说,可就是对不起我对师兄的一腔热枕了。”沈玉这句话还不曾说完,眼前一瞬青光而至,他甚至都没有反映过来,脖颈处就已被一柄并不长的剑尖抵住。
但是他并没有听到,又或是见到谭青掐诀的声音和手势,就像是凭空出来的一样。比起他此时的性命堪忧,沈玉竟然更加的在乎谭青他究竟还隐藏了什么样子的实力?
他的视线缓缓的向下,看到了谭青他手中捧着的九霄琴在琴头出空出了一个剑之地:“世人都晓得谭青一曲安人心神,却没想到这琴中有剑,大师兄还真是深藏不露。”
他如此淡定倒是让谭青没有料到,他将剑尖往前怼了怼已然是刺入沈玉了肉中:“你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怕?”他将视线从九霄琴网上移,看向了谭青。如今手握玉简又怎么会怕他?
“莫说是师兄在此杀了我,就算是让我的血多流一滴,我就会让师兄那魅人的画面多流传出一副,师兄以为如何?”
他这是被人威胁了?用那种俗套不能再俗套的把戏?果真是万万没想到在书中的世界他竟然会一着不慎中了这“仙人跳”的把戏:“你要如何?”
“明日殿审,还请您将该认得罪认了。”
谭青如今简直气的都要发抖,那凤鸣传承不过是宿镇的第一个金手指,作者有没有将那个凤鸣传承里面所有的东西描写清楚,还有魔界在未来不过是宿镇的一个金手指,神秘的很,书中着墨也不多,他自然不会知道幻术加上傀儡之术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认罪?”他一瞬间想了许多:“你如果没有将师妹害死,不曾冤枉我是魔族奸细,抽个时间将那玉简给我,控制住我给你们魔界信息,这样一来你们的收益不是更大?”
“大师兄口齿伶俐,我说不过你。”沈玉可不上他这个套,直接说道:“要求我给您放到这里了,你若是明日不认罪,就休怪我将那个玉简的内容传遍所有修士之眼了。”他说着后退了两步,手一扬起将结界取消,似笑非笑的用背部顶开了门,直到脚步踏到外面的一寸地板上,才合上门转身面对外面一脸懵逼的看守。
最后他深深的看了宿镇一眼,才扔出了他的骰子。
大约十息过后,谭青房门的忽然大开,他面色前所未有的铁青,看着门口的宿镇道:“备水,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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