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痛哭?”展昭与郑小柳听到哭声,也急忙赶来,大声问道。
“展大人……”那乌盆听到展昭声音,便渐渐停下哭声,哽咽道:“那个纸灯是我买给小儿百儿过元宵节的,看到此灯,一时悲从心来,所以才痛哭不止。”
“灯笼?”展昭皱眉,接过金虔手中纸灯,问道:“可是此灯?”
“正是此灯。那上面绘有金色鲤鱼,是百儿想了好久的画样。”
展昭望着手中纸灯许久,才道:“如此看来,你的确是在此处被杀。刘世昌,你还想到些什么?”
“回大人,这土窑就是焚烧草民尸骨的地方。”
展昭听言,赶忙上前,细细观察了土窑几番,却摇头道:“如此土窑,处处皆是,不可为证。”
乌盆急忙道:“那这鲤鱼灯……”
展昭微微凝眉,低声道:“整间院落搜查下来,凶器未见,恐怕也只有此灯尚可为凭,但……”话未说完,又沉眉不语。
金虔见状,顿时无奈,心道:这猫儿就是爱钻牛角尖,此时连犯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却先烦恼起证物问题,太敬业了吧?
想到这,金虔不由上前两步,道:“展大人,此地既然已无线索可查,不如先回府衙,与大人、公孙先生商量一下对策也好。”
展昭听言,微微点头道:“唯今之计,也只好如此。金虔、郑小柳,天色已晚,我等还是速速回府为上。”
金虔这才松了口气,背起乌盆随着展昭向门外走去。
*
三人虽然步履如风,但一路匆匆回到开封府时,也已近戌时,天色全黑。还未等三人喝口水,喘口气,包大人便遣人来传。三人又匆匆赶至花厅,向包大人禀报一日之果。
“以此灯判断,杀死刘世昌之人恐怕必是那南华山的吴氏兄弟。”包大人拎着那盏鲤鱼灯,细细端详道。
展昭拱手道:“以那刘世昌的证词,必然如此。”
包大人点点头,将手中鲤鱼灯递给公孙先生,又道:“凶器可曾找到?”
“回大人,属下已将院落全然翻查,却一无所获。”
“那吴氏兄弟如今何在?”
“那吴氏兄弟早已弃屋逃逸,附近又无人家,属下无能,竟无法查到此二人行踪。”
包大人摆摆手道:“展护卫不必自责,事隔半年之久,线索定然难查。”又转头对公孙先生道:“依先生之见,该如何是好?”
“这……”公孙先生犹豫道:“事隔半年,线索隐灭,凶手逃逸,实在是无从下手。”
包大人听言,也沉眉不语。半晌,包大人才抬首问道:“刘世昌,本府问你,你在元宵节前被杀,乌盆又可说话,却为何此时才来报案?”
就听那乌盆道:“大人,草民也不知晓。草民魂魄被封在乌盆之中,本不可言语,但被这金衙役一敲,便可开口说话,这才前来报案。”
此语一出,但见那全屋之人目光全都齐刷刷的射向金虔,看得金虔头发根直竖,心里也不由大惊,道:不会吧,不过是被咱敲了敲,这乌盆就回魂了,太离谱了吧!
就听那公孙先生沉思片刻道:“如此看来,金虔必是天赋异禀,有通灵之能。”
金虔的一双眼睛顿时变做一对龙眼,突突外冒,心道:公孙竹子,话可不能乱说。虽然咱堂堂现代人比你们多进化了近千年……慢着,难道说是因为现代人比古代人多进化了几百年,多出了几个脑细胞,所以回到古代就有通灵的本事?开、开什么玩笑,此等蠢事,太没有科学根据了,怎有可能,一定只是凑巧,凑巧。
金虔虽然决不相信,但屋内其余众人却信了八成,看着金虔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色。那郑小柳最是明显,瞪着金虔的双眼都冒出了亮光。
金虔正在苦想如何为自己开口脱身,却听包大人长叹了一口气道:“刘世昌,虽然有金虔帮你鸣冤,但为时已晚,如今证物不全,凶嫌不见踪影,本府不能替你擒住真凶,心中实在有愧。”
“大人……”展昭和公孙先生同时道。
包大人摆摆手,低头不语。
那乌盆安静半晌,才低声道:“大人,草民如今将冤情尽诉,已无挂念,如今只求大人准草民一个要求,若能达成此愿,草民这冤情不雪也罢。”
包大人听言不由一愣,问道:“刘世昌,是何要求,竟会比你雪冤之事还重?”
乌盆回道:“大人,草民只想回到家中,探望妻儿。”
此言一出,一室寂然。许久,才听包大人叹气道:“原来如此——”
公孙先生却突然提声道:“大人,那对兄弟杀人越货,必然要将货物出售换取钱财,刘世昌妻子必然认得其中货物,以货物特征入手,或许还有迹可寻。”
众人一听,皆是一喜。
就听包大人高声道:“展护卫,本府就命你明日护送刘世昌回家。”
“属下遵命。”
“金虔、郑小柳,明日你等就再随展护卫走一趟。”
“遵命。”郑小柳立刻高声回道。
“……遵命。”金虔也无奈回道。
包大人看了看金虔,点点头道:“金虔,既然你天赋异禀,还要多多协助展护卫。”
“……遵命。”
“那你就把这乌盆抱回去吧。”
不是吧?!又来?
作者有话要说: 墨心回来报道,不容易啊……
墨心此处苦口婆心:
春季肠胃疾病容易死灰复燃,大家饮食千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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