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简单,一早上周家少爷发现自己的随身玉佩不见了,动员下人找了很久都无果,最后周少爷来了这么一句,‘或许白兄知道,毕竟我们每天都会聚一聚。’
这一句话让凡无极彻底有了借口,带着几个下人就去厨房找到了白芷,白芷当然不认,凡无极气不过直接带人去白芷房里翻找,最后在白芷的枕头下找到了一个木盒。
木盒是白芷跟厨子要的,用来装白芷的四样东西。
一只银钗,一方丝帕,几个药瓶,还有一个玉佩。
凡无极一见盒子里的玉佩,当下就认定了是白芷偷的。虽然不是周家少爷的那个绿色玉佩,但是这白色玉佩要珍贵的多,世间罕见,所以,凡无极觉得一贫如洗的白芷怎会有这样的玉佩,不是偷的,哪里来的?
白芷当然不会坐等,毫不客气的从凡无极手里抢过玉佩和其他东西揣进腰间的布袋里。
这一抢,凡无极就火了,命令下人将白芷压到前厅还召集了全家人来审判。
说是审判有点侮辱这两字了,无非是一头倒的将罪行都加给了白芷。
此时,凡老先生感叹完了,事情的‘受害者’发言了,他上前一步,对凡老先生作揖,“凡爷爷,虽说那玉佩是我周家传家之宝,但此事并非一定是白兄所为,请再多些调查才好。”
凡老先生抬手,制止周家少爷的话,“先不说到底是不是白芷所为,就说他身上的罕见白玉,又如何解释?”
“没错,爷爷,我看这小子八成也是顺来的,那玉质地光滑,白如割脂,而且触手生寒透明似璃,雕花精细,绝对不是出自一般师傅之手,那也就是说,这等玉佩定是有钱人家的东西。”
凡老先生扶着茶杯,“若真如无极所说,白芷何不解释一下那玉的由来?”
“小黑的遗物。”白芷淡说。
确实是小黑的遗物,如果可以,他希望有一天可以将玉佩还给小黑的父母,但是,这希望太渺茫了,他连小黑的名字都不知道。
意外的是,白芷知道这是好玉,没想到在无极说出来之后,却是这般珍奇。
“小黑?”凡老先生疑惑,“何人?”
“爷爷,前些时候您不在,那小黑是暂居他家的孩童,曾跟白芷的娘亲来过。”凡无极解释。
“你认识?”凡老先生问。
凡无极明显一怔,尴尬的回,“我曾与那孩童……发生或争执,在无极看来,是个粗劣之人,不会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后。”
“哦?还有此事?”凡老先生看向凡老夫人,等待回应。
“老爷那时不在,是白夫人带着两个孩子来的,确实与无极争执,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在我看来,那叫小黑的孩子,除了粗鲁一点,并没有不妥。”老夫人说着,完全不偏袒任何一方。
“但是,那孩童穿着布衣,怎就是能拥有那等玉佩的人?”凡无极接着说。
“白芷不会偷的!”站在娘亲身边的女孩儿终于按耐不住,双手一伸护在白芷身前,看着爷爷和奶奶,“不是白芷,白芷是好人。”
“乐儿!”凡家儿媳马上拉住乐儿,连拖再拉的才将人带到一旁,“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不懂礼数。”
“可是,为何大家都要怀疑白芷?明明白芷没有偷!”女孩儿一副欲哭的表情仰着小脸,不解。
不解的何止凡乐儿,连白芷都觉得无奈。
“你有何凭证说不是白芷偷的?”凡无极对着家妹较真儿,“你与白芷不过是几面交情,怎么就这么偏袒于他!”
一句话直接扯开了所有的关系。
一直不说话的白芷看不下去了,抬眼看向凡老先生,“敢问凡老先生,就像无极兄所言,可有什么凭证说明是白芷偷的?”?
☆、【欲加之罪】下
? “狡辩!”凡无极大喝。
“无极。”凡老先生冷声制止,凡无极才收了一张恶煞的脸,负气往旁边一站。
“凡爷爷,白兄此言有理,确实没什么凭证证明白兄就是偷我玉佩的贼人。”周家少爷谦虚一笑。
这话说完,全厅人都向他投了几分赞赏的目光,包括白芷,但是白芷的眼神没有赞赏,只有冷冽。
此时,周家少爷的贴身下人插话,“少爷,前日这人不是去过少爷房里吗?为何要替他说话?”
这一句彻底让白芷冷哼,没错,他是去过周少爷的房里,那是周少爷想吃夜宵,特地吩咐下人让白芷随便煮些粥水送去,而那一次竟成了所谓的证据。
先礼后兵,
可笑至极。
“竟有此事?”凡老先生看向说话的下人。
下人作揖,“回凡老先生,那日少爷吃的少,晚上的时候饿了就吩咐奴才让厨房做些粥送到少爷房里,而我和少爷去了无极少爷的房间,回去的时候只见这人从我家少爷房里推门出来。”
“哼!”凡无极走到白芷面前,“还有何言辞?”
“白芷啊,我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才收留你,现如今你竟做出这等劣事,任我也保不了你,如若你交出周家少爷的玉佩,此事老夫可为你求情。”凡老先生说着,定论已下。
“不会的,不会的……白芷,快告诉爷爷,不是你偷的!”凡乐儿激动了,她挣扎着娘亲的怀抱,满眼蓄泪的看着白芷。
白芷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凡老先生,“此事并非白芷所为,信也好不信也罢,如今白芷无需在多呆时日,请凡老先生开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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