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洗车房,老板强哥问,“昨儿你小子上哪去了?”
“开法拉利的大哥带我出去兜风。”
“有这样的好事?”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铁公鸡。”
林春生头也不回去准备洗车工具,麻利上手。
六千块一,他累死累活一个月都拿不了这么多钱,结果陪人睡了一个晚上就能挣到。
林春生早早收工,躺在单人床上上发呆,低矮的天花板,苍蝇在脑门上嗡嗡飞着,心里翻江倒海。他不应该再过这种日子,他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他还年轻,不该在一个小小的洗车房里埋没一生。他任劳任怨干一辈子有什么用?老了连养老钱都挣不够。家里还有一个读书的妹妹,他要在城里买一套房,把妹妹接过来,努力供妹妹上大学,给妹妹攒一份好嫁妆,凭着现在的工作他所想的永远只能是梦想。
钱也不难赚,只是他不会赚。林春生出门考察行情,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干这那行收益挺高,虽然是吃青春饭的,但是总比年轻出苦力好。出来卖,名声不好听,能挣到钱才是实实在在的。京城熟人多,不能干,要干得换个地方。思前想后,林春生收拾行李,一溜烟跑到上海。
封刀如果知道对他来说九牛一毛的六千一百块给林春生的人生带来多么巨大的改变,不知道作何感想。
揣着早先打工挣的钱和从封刀那得的钱,怀着发财梦,林春生离开北京,来到上海,好一打听,进了上海有名的gay吧。
先是面试,老板是个长得颇斯文干净的中年人,身材保持的很好,看了身份证,才成年,够嫩,“为什么想做这行?”例行公事的开场白。
林春生混了这么多年,也没长点脑子,漂亮话不会说,非常直白,“我想挣大钱!”
老板一听,懵了,他在gay圈摸爬滚打多年,没见过这么实诚的。
老板饶有兴趣的问,“和男人做过没?”
林春生害羞的点了点头,“一次,”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老板一笑,“看样子给你开光开的不错。”
林春生没有才艺,酒能喝点,长得不错,客人见了一定喜欢。这年头,都是威猛大总攻有票子,大总攻就喜欢这种表面纯情,骨子里浪dang的样子。
“你能接受多大尺度?口行吗?”
“啥是口?”
“就是用嘴巴伺候着。”老板架起腿,口吐烟圈,烟雾迷离,“这是很关键的一步,也是必须要走出的一步。”
林春生皱眉,“那多脏啊。”
老板忽悠道:“不脏,那玩意有营养,富含蛋白质,吃到肚子里,强身健体。”
林春生犹豫了。他虽然打算干这行,但究竟水有多深他也不清楚。目前尚处于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
老板接着忽悠,“你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你这样的只能做受,可能会有□□。”
林春生一脸迷惑,老板解惑,“就是上点道具,玩点情调,增加兴奋感。放心,死不了人。”
林春生低头不语。
老板站起身,“我说这么多了,你干吗?”
“干!”
“好,交三百押金,拿着条子去领工作服,晚上九点到凌晨六点,随时都可以上班。接私活随便,咱们不管。重要的是注意身体,菊花毕竟是自己的,适当的保养还是很重要的。”
林春生一穷二白,他想挣大钱,挣快钱,除了这种方法,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了。等挣够了,把钱存在银行里,回家养老。林春生的目标是一百万,百分之3.3的利息,一年定期就是三万三,他洗整整一年车都挣不到三万三。挣够了钱他就回家,找妹妹去,不再受婶母的气,和妹妹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这种买卖做的划算!
林春生开始的时候,也就被客人捏捏屁股,沾点小便宜,卖卖酒,挣不到什么钱。
他白天在在洗车行找了份工作,晚上混gay吧。
这里挺复杂的,男客人和服务生对上眼,大庭广众就脱裤子,然后就……
林春生在忐忑中度过几天安稳日子,想卖可是一直卖不出,可真愁人。哪行不排斥新人,怎么的也得立点规矩,给点脸色。这行尤其讲究熟人,毕竟熟人知冷知热,熟人好办事。
林春生某一天倒酒的时候被地中海先生看上了。先生喜欢嫩的,观察了好几天瞄上林春生。林春生一开始不同意,这卖也得挑人,但人家出价高,最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地中海心有余力不足,没支撑多长时间就软趴趴,林春生因此没遭多少罪。林春生盯着地中海先生的蒜头鼻,转念一想,老头子有老头子的好,不用受太多苦,钱就能挣到手。像先前那位爷,皮相是好,但太猛,太能折腾人。挑那样的下手,长此以往菊花必定饱受摧残,纵然他坚若顽石,百折不挠,还没等挣够一百万肯定败下阵来。于是,林春生专挑老头子下手,口是绝对不行,他嫌恶心。
封刀早就把林春生忘得干干净净,封二少还愁没暖床的,笑话!
也是不巧,冤家路窄。封刀被他大哥封戈派到上海拓展业务。21世纪的今天,封戈挺会来事,原始的房地产业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要寻找新的突破,派封刀到上海见一个人,做一笔大生意。封刀无所谓,在哪不是待呀?
封刀和楚昊面倒是见过几次,合作总是谈不拢。封刀一再退让,结果楚昊得寸进尺,鸡蛋里挑骨头,方方面面总能给挑出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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