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迟疑的看了眼躺在榻上呼呼大睡的应龙和月蝉。
宴琪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我这里有阵法的,留他们在这里无妨的,何况那个小山坡来回只需要半个时辰。”
程溪心想这里也没什么危险,于是点了点头给月蝉留了一张纸条便和宴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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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溪宴琪走了大约一刻钟以后,应龙睁开了双眼,他先是看到了程溪留下的纸条,对于这个救了他的人还是有影响。
“蠢货。”应龙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在一边,“竟然就这么和别人跑了。”
应龙看向榻上的月蝉,他现在看起来还是三岁幼童,但表现出的气势完全不是一个幼童所能拥有的,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用力捏住了月蝉的耳朵,“没想到你当了广寒宫的宠物还能落到如此地步,是谁把你做鼎炉吸干了你身上的太阴之力?”
月蝉也差不多恢复了神志,她用着酸涩的语气说,“我还以为你没这么快恢复,应龙。”
“嗯?”应龙玩弄着月蝉柔软的耳朵,漫不经心的说,“我不快点恢复,怕是又被你骗你当做阵法核心了。”
“这是为了仙界…”月蝉略有底气不足的说。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立马杀了你。”应龙掐住了月蝉的脖子提了起来,婴儿肥的脸蛋上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我也是为了仙界啊!哈哈——”
在月蝉几乎要窒息昏迷的时候应龙才把月蝉放了下来,“我要广寒宫秘宝,玉晶月髓。”
“这…这是广寒宫的核心…”月蝉说,“不可能…让我接近的…”
“常黎这么喜欢你,我不信你没办法接近。”应龙抚摸着月蝉背上的毛发,“如果你拿不到,我就没什么不杀你的理由了。”
月蝉沉默了一会儿,“常黎,把我当成鼎炉,我落得如此地步就是因为他。”
应龙起了兴趣,颔首道,“继续说。”
“上个百年,广寒宫与金乌殿的斗争中,常黎中了金乌之毒,只有太阴之力才能缓解。”月蝉缩成一团,不夹杂任何感情的说,“我是太阴玉兔,与三足金乌相生相克。”
“哦?广寒宫竟然没有其他拥有太阴之力的灵药?”应龙面带微笑的挑拨道。
“是啊,广寒宫的修炼功法就属太阴,怎么会没有可以解金乌之毒的解药?”月蝉说,“可是常黎他为了突破到涅盘境,对我下药,以双修之法吸取我与生俱来的太阴之力,导致我如今无法化形。”
“你是跑出来的?”应龙突然问,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说,“那我还得谢谢常黎,要不是他这么做,你是不会想到来救我的,月蝉。”
“当年是我做错了。”月蝉艰难的认错。
“现在是你补偿的时候了。”应龙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月蝉的额头上,一点冰蓝色的光芒绽放了出来,“常黎感受到你的气息,会来找你的,虽然我现在的状态对付不了常黎,但是对于你我还是绰绰有余。”
“你!”月蝉赶紧收敛起自己的气息,但已经来不及了,常黎肯定已经发现她出现在了玉蟾城中,月蝉怒视应龙。
说完这些话的应龙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漆黑的双眼中皆是好奇,他抱住月蝉甜甜的叫,“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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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有小麦!”程溪欣喜的拔下一簇生长在小溪边的小麦,他已经收集了不少植物的种子,等找到一处肥沃的田地就可以种下了。
“程兄,放这里面吧。”宴琪递过去一个储量略小的储物袋。
“多谢。”程溪对于这个外表看起来不大但实际上可以装很多东西的储物袋十分感兴趣,由于宴琪还跟在身边压制住了仔细研究一下的冲动,把怀中的辣椒、豆子、小麦等种子放了进去系在腰间,“等回去以后就可以做一些其他的菜了,还可以种下来自给自足。”
“没想到程兄还会种植灵物。”宴琪用崇拜的目光看向程溪。
“在家里学过一点。”程溪含糊的说,曾经他年少无知的时候想要在山林隐居当一名隐士,看了很多杂书寻找自给自足的种植方法,最后被娘发现了,一心想要把他带回正路的娘直接把程溪扔到农庄学习了一番,累的他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程溪好歹也知道小麦长土里水稻长水里,不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
“当灵植师很难吗?”程溪好奇的问。
宴琪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灵植师需要能与灵植交流,灵力偏向柔和的水木属性,性格要纯粹没有一点阴暗,才能培育出仙植,不然培育出的灵植毫无用处,当然灵植师的修炼体系与我们不同,我也不太清楚。”
被一大串的灵植灵气搞得晕乎乎的程溪试图转移话题,“你修炼的是什么?”
“我在下界只是一个普通的散修,如今到了仙界修炼的也只是普通的一气正清决,而且下界的法决在仙界也无多大用处。”说到这里宴琪也不沮丧,“不过我已经突破到了粹体境界,可以开发自身神通,那些也只是身外之物,小心——”
宴琪挥袖,把正在神游的程溪拉到一边,他盯着阴暗的森林中缓步走出的——
“犀鼻豪兽,相当于修士的褪凡九重天。”刚晋级到粹体一重天的宴琪神色有些凝重,“你站远些,我有把握与之一战。”
程溪看着长得与他以前见过的猪有七八分像的犀鼻豪兽,这个除了长得比猪大了一圈鼻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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