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林清浅还是坐在书桌前,写着自己的作业,看着自己的书。
不知过了多久,林清浅刚要翻页时,门响起。
林清浅猜是那人,门没锁,也就没有站起去开门。
那人走了进来,换了身黑色劲装,脱掉外套后,露出黑色的t恤,见林清浅坐在那里学习,头都没抬,他眉头狠狠皱下去,看到没动过的饭菜后,这次眉头揪成了一团。
“喂。”
不悦的叫声,意味着说话人的不爽。
“喂!”
第二次说明,说话人已经严重不爽。
这次林清浅抬起了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下,坐在书桌旁的人显得奇异般的恬静,不食烟火般沉静。
“我叫的快餐怎么都不吃,是不是不合口?”
张天烈走过去,一手倚在书桌旁,一手掀开快餐盒,里面早已缩水变味了。
皱起眉头,张天烈不悦地看着林清浅。
林清浅低着头,没有回话。虽然他觉得这样做也是有些浪费了,但他不想平白无故地接受别人的好意。
“不需要。”本来没什么的字眼,偏偏林清浅说起来格外轻,显得有些凉薄。
张天烈“靠”一声,两指夹着外卖盒丢到垃圾桶里。刚要坐下时,口袋里的手机又再次响起。
“靠,我有说过你可以打来吗?”没问是谁,张天烈直接来吼的,察觉坐在那边的人有些反感了,他站起来走出去听。
“喂。”
“老大,你肝火太旺盛了点吧?这才几点就回宿舍,是不是宿舍有藏了什么美人啊?”电话里头贼言贼语,放浪不羁。
“你小子活腻了是吧?”张天烈打开烟盒,抽出根烟吊在嘴里,点上,吸了口,才继续说,“我就回来洗个澡而已,这天怪热的。”
“老大,以前不见你这般洁癖的,都赶上那些个女人了。”
“靠!”张天烈直接扯下电池,将手机壳朝栏杆外头扔下去,转身进去,进去之前,将烟踩灭。
张天烈进去,换了身衣服,这次出来没有吭声。
他出去时,重重带上门。直到关上门,林清浅才抬起头,擦擦眼睛,看钟,已经快12点钟了。
此时舞厅歌舞升平,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这里却灯火通明。
“老大,怎么不去跳舞啊,一个人抽闷烟,搞不好我会以为你失恋呢。”一个嬉皮笑脸,染着黄紫相间头发的男生坐过来,推了把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男人夹着烟,神情冷漠得几乎颓废。
“老大,你看那个波霸妞,从刚才到现在,不知盯了你多少回,怎么样啊?我说老大你---”黄紫头发的男生看着男人站起来,一时有些不解。
“我要回去了。”男人落下一句话,披上黑色外套就要走。
“真的如传闻所言。”一道凉凉的口吻□□来,“那个小baby漂不漂亮,有没有我这个骚?”说话的人是一个高挺、戴着黑色墨镜,穿得流里流气的青年男子,在他怀里抱着一个正如他所说的骚年,那个少年长得颇有姿色,绝不比在场的美女差,感受青年男子探过来的手,他柔柔地勾起了一个媚眼。
“小妖,你有机会了,可是我有些舍不得你呢。”深情款款地捧起怀里少年的脸。“大圣,欢迎你来到我们的世界。”说着夸张地张开了双臂。
“嗖”一个酒瓶不声不响得飞来,青年男子灵活就是一躲,酒瓶应声落下,碎不成军。
“过来。”男人折回来,朝舞池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勾引他半天的波霸女郎按入怀里,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
“啊,啊--”青年男子眼里闪过夸张的惊讶。
舞厅继续张狂,人群宛若蜿蜒的蛇,灵活地摇摆着自己的肢体,在这个平和的夜里彻底放纵着自己。
“老大有点不正常。”喝着啤酒的黄紫头发男生神叨叨地说,还在叨念之际,手里的酒瓶被夺走。
“喂,你干嘛拿我的酒?”男生嘟囔地看着悄声无息来临的男子,那男子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痕。
“小孩子不该喝这么多。”
“我靠,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啊,要不要我拿身份证给你看,你以为你是这家店老板,你以为你是我们老大朋友,你就目中无人了吗?你、你、你,靠这么近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刚才那个变态同性恋,我、我、我--”
那疤痕男子闪过一道不悦的光,“阿光,给他换一杯果汁。”
男生震惊得瞪大双眼。
“凭什么,你以为我没钱吗?!!!”
同样地,舞厅上演着千篇一律的戏码,没过多久,男人就拉着舞厅贴上来的女人开房了,一切照旧,一切正常,如同每日升起的太阳。这个舞厅叫g,而男人则是最常来的熟客,这里是yù_wàng的情人,是lún_lǐ的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3
如果说,有灵魂的结合是怎么来的,那是一种感觉,只有感觉的主体才知道,而往往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再也没有抽身的机会了。
张天烈闭着眼睛,机械地在身下人的身体里驰骋,在几个有力的□□下,他抽出来,躺倒一侧。
不知为什么,脑海里闪现今早出现的那张脸。
当他打开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个子纤瘦的男生,他当时脑海里自动跳出一个字眼:干净,他妈的干净透了,从上到下,整个人透着他捉不到的气息,当时他差点就想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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