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继续沉默,低头想着什么。公孙没有再多讲,毕竟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剩下来的东西只能靠展昭自己想明白了,别人干涉再多也没有意义。
公孙起身,下楼去买薯片——这个家里只有饼干这种零食简直残暴!
话分两头,再说白玉堂,到了警局后直接到吴柏玮办公室。
“怎样,什么线索?”白玉堂依旧老姿势,两腿一架,一点都没有在警局的自觉。
“博比的尸检报告出来了。你看。”吴柏玮甩给他一份报告。
白玉堂略为吃惊,“怎么这么快!?”
吴柏玮摊手,“不知道那些媒体哪来的消息,现在关于这些案子的消息满天飞,什么版本都有。上面给的压力很大,所以——”
白玉堂一边点头听着一边翻开报告,一行一行地浏览。
“因为尸身被雨淋湿,所以推测死亡时间时出入会较大。暂推定死亡时间约在十二点到凌晨四点。致命原因是失血过多……这样的话,就现场看来,猫儿目击事发的时候他的确还没死,被凶手带到地窖后……”
白玉堂推测着整个过程。
“凶手应该是想按照之前案子的做法,割下他的左下臂或右下臂,然后烙上烙印……但是结果,博比的尸首除了被割去左手的五根手指和后背的刀伤——这就是致命伤了吧。除此之外就没有太大的伤口。这样一来,算是没有完成作案?对了猫儿又跟你们说我看到那些断指了吧?找到了?”
吴柏玮点头,接话,“找到了,证实是博比的没错。应该是凶手在作案过程时发生了什么使他必须停下来的意外,所以他才会离开,而博比当时一息尚存,爬出地窖想要求救,不过结果还是因失血过多而亡。”
“对了,张浩的背景查的怎样?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白玉堂突然想起这回事。
吴柏玮摇头,“身世清白,正经生意人。”
“那就奇怪了,按照之前的推论,死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好货……”白玉堂皱眉,“张浩死,汤米死,博比也……等一下,这三个人之间不是有什么关系存在吗?”
吴柏玮茅塞顿开,有如醍醐灌顶般,“你是说,张浩要买那座庄园,而汤米他们恰恰是要卖的?”
“对,”白玉堂好像抓到了什么,“你让人查查那宗灭门案发生前有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
“这就有点难查了啊,这么多年了。”
白玉堂听吴柏玮这么讲,嫌弃地“啧”了一声,“你要不行就我来好了。”白玉堂顿时觉得有公孙这种朋友简直太棒了。
两人还在谈着,就听见有人“咚咚咚”地敲门。
“e in.”吴柏玮喊着。
“吴队,有人报警说发现一具女尸。”进来的是一名穿着制服的小警员。
“地点?”吴柏玮起身。
“昌运大酒店。”小警员利落地回答。
“走。去吗?”前半句是跟小警员讲,后半句则是再问白玉堂。
白玉堂放下腿,“当然——反正现在回去也还没饭吃。”
说到做饭,我们来看看在白楼折腾晚饭的人们。
公孙铭所读的大学离白楼不远,下课后就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菜啊肉啊海鲜啊什么的,还有一些冷冻食品。显然展昭最多只能帮着洗洗菜什么,至于公孙,另外两个人决定让他去和二白和dy玩。
展昭洗完菜后跑去跟公孙一起逗猫玩,看了看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的公孙铭,不禁感慨,“公孙啊公孙,你上辈子拯救了宇宙了呗。捡个儿子都能捡中这么实用的。”
“别说‘捡’那么难听,我也是师傅养大的,师傅出了那种事,我替他照顾铭铭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就算我跟别人讲我是他爹,他也不承认他是我儿子啊。”公孙按了按dy脚底软乎乎的肉垫子。
展昭戳戳dy的肚皮,“他只是别扭而已,谁家的父子差个十岁啊。看你儿子冷得跟块冰似的,不过对你还是很好的。不然啊就他那种人,早就撇下你个残障自己走了。”
公孙听他这么讲就笑了,的确,公孙铭对他很好的。
——
白玉堂坐着吴柏玮的车到了大酒店。因为酒店门口停了不少警车的缘故,周围也有一些人在围观。
到了案发的酒店房间,白玉堂走进去一看,先是满眼的血腥,然后仔细一瞧女死者的脸,顿时就不好了。
“卡丽……?”
对,就是布莱克的那个妹妹,那天在庄园里见过面的卡丽。
白玉堂恍了一下,拉过一个警员问,“有没有看见一个浅色金发的小女孩?”
被拉住的警员愣了愣,才摇摇头,“没……没有……”
白玉堂松开手,一脸沉重,然后他突然喊着,“全部不要动!闭嘴别说话!——别呼吸!”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下动作屏住呼吸,不过又想——卧槽不呼吸什么的真的大丈夫!
白玉堂则没理他们心里汹涌的吐槽,认真地听着由空气传播的声音。
有了!
白玉堂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向衣柜。慢慢地打开……里面挂着几件女士外套,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撕拉——”一声,白玉堂拉开拉链,果然找到了蜷缩在里面的埃米。
白玉堂动作轻柔地把埃米抱出来,立即有人联络医生,一个贴心的女警员拿来一条毛毯给埃米披上。
埃米趴在白玉堂肩上抽泣着,她不敢哭得太大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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