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突然顿了顿,沉默片刻后淡淡道:“算了,你要走便走,从此我不认识你。”
我气的浑身发抖,拧开门冲了出去。
一口气跑出楼门,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外面冷的刺人,我搓搓双手,颓废的坐在长椅上。昏黄的路灯下,有细小的雪花落下。叹口气,我这个做事冲动不想后果的毛病老是给我惹麻烦。其实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我已经收敛很多了。至少不会再随随便便动手打人,我是真的怕了。
无力的靠在长椅上,闭上双眼。
五年前,萧何和陈柏溪在巷口暧昧不清。我一时间怒上心头,抄起地上的木棍对着陈柏溪的头狠狠打下去。接着萧何对我吼道:“季迟,我们分手吧。”
他说出这句话后,我几乎是失去了理智,揪着萧何暴打,打的他头破血流。
至于后来呢?后来我发生车祸,萧何伤心至极去了北京。
每想起这件事,我都会害怕。我竟然一时冲动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明明有很多方法解决,我却选择了最极端的。
天微亮,不断有雪花落在我身上。
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性格真是别扭,明明很爱萧何,却还不肯服软,非要闹僵才肯罢休。这次也是,一个大好接近萧何的机会也被我毁了。
伸手揉揉眼,一股悲伤之感在心中蔓延。低头盯着地上的雪花,无奈苦笑。明日便大年三十了,别人都回家过年,也许只有我还飘在北京无处可去。
很难过,很想哭。
一双白鞋突然出现在眼前,稚嫩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哥哥,对不起。”
我愕然抬头,萧何抱着amy站在我面前。
“下雪了,回去吧。”萧何淡淡道。
鼻子一酸,忍不住哽咽:“对不起。”
萧何愣了下,转身抱着amy走向楼门口。
回到屋中,三个人继续坐在客厅吃饭。气氛正常,就好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唯一的改变是,amy不再叫我叔叔而是哥哥。
“季迟,你今年过年不打算回家了?”萧何喝口咖啡问我。
我摇摇头,“你呢?要不要抱着amy去她妈妈那看看?”
“不用,每年都是她来。”
我“哦”了声,低头扒饭。
五年真的太长太长,它把曾经无话不谈我们变得沉默尴尬。
客厅内很安静,安静的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
许久后,萧何道:“很快我就要忙起来了,媛媛的接送你负责。”
我点点头,随即不解的问:“你有孩子的事对外界还是隐瞒的吧?为什么不让ay对于你的事业来说是个累赘。”
萧何摸摸amy的头,认真道:“媛媛不是累赘,有了她的存在,我才有继续努力下去的动力。”
我挤出一丝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正所谓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萧何要怎么做,他心里清楚的很。
许是见我太沉默,他主动问:“你呢?打算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萧何夹起一颗菜花放进口中,缓缓道:“你妈是不是已经逼你结婚了?”
萧何不愧是萧何,就知道往我的难处说。我自嘲:“是啊,她逼我找个老婆生娃。我不像你男女通吃,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和女人根本硬不起来。我寻思着能拖多久算多久,总不能真找个女人结婚,这样太缺德了。”
萧何蹙眉:“你在说我缺德?”
“我可没有,你别误会。”
他暼我一眼,拉着amy下桌。
“我要带着媛媛出去一趟,你记得把碗筷收拾了,今天我可能回来很晚。如果你在家里呆着无聊,就出门去超市买点菜吧。”
我无语,这还真是把我当家庭主妇了!
穿戴好后,萧何抱着amy走到门口。我着他,忍不住问:“去哪里?见陈柏溪?”
萧何不语,amy却笑着点点头:“是去柏哥哥家玩。”
我感觉自己的脸色不太好,“昨天不是刚见过么?你们这么腻歪啊?”
萧何拉开门,冷冷的说:“你管的太宽了。”
然后门“彭”地一声关上。
我气的直踢桌脚,老子才不想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润玉:“我记得大葱好像有壮`阳功效誒。”
季迟:“咦?真的么?”
萧何,润玉异口同声:“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季迟:“卧槽,你你你们……”
鸡翅蹲在地上画圈圈,你们污蔑我,我诅咒你萌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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