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鬼!你是不是想害死长华才甘心?”丹墨又气又惊,叫侍卫赶紧将人绑了,又用布带勒住了岳斩霄的嘴,才定下心神,对那太监道:“这小鬼就爱胡说八道,让闵公公见笑了。”
闵公公微微一牵满是皱纹的嘴角,算是回以一笑:“这次多亏边小公子机灵,又识大体,带咱们找到这地方,老奴回去,定会向皇上禀明,lùn_gōng行赏。”
“岂敢岂敢,这都是公公您指点有方,丹墨後生小子哪敢居功?”丹墨赔著笑,丝毫不敢得罪这在殷晸跟前最说得上话的闵公公。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岳斩霄,少年满面泪痕未干,眼中却已无泪,宛如两潭无波的死水。
丹墨猛打个寒噤,不敢再与之目光相接,扭过了头。
☆、乱臣 19 此章重口味,慎入。。。
青阳殿内,檀香沈浮绕帐。鲛珠七彩流光,映在岳斩霄眸子里,仅余一片没尽头的灰暗。
双腿被身上的男人反折压在胸前,男人薄唇边犹噙著冷笑,甚至未解衣冠,只撩开了下身衣裳,便强硬地闯进少年紧致的体内,开始抽动。
“啊啊呃──”岳斩霄只在男人插入的时候发出声短促尖锐的嘶叫,随後紧抿住嘴,锁住了所有痛呼。
他的脸,已因後庭火燎般的灼痛而扭曲。双臂也起了痉挛,却被两个与他年岁相仿同样不著寸缕的姣美少年一左一右紧紧按在头顶上方,十指揪住了唯一能抓到的床褥,几乎将之撕裂。
“你真是愚蠢,以为能逃得出朕的手心?哈哈哈……唔嗯……真紧,啊哈……呵,要不是你的滋味不错,朕早就叫你人头落地。”ròu_tǐ撞击厮磨的暧昧音色伴著男人的嘲笑,在殿内来回响。
逼人窒息的血腥气渐渐地,随著肉杵的进出从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飘出。血丝在chōu_chā之际溅落,绘出几点猩红。
“怎麽不出声了?”少年一反前态地既不挣扎,也不哭喊,令殷晸享受不到征服猎物的快感,他惩罚似地加重了下身捣弄的力道,边冷笑著吩咐那两个姣美少年:“让他给朕叫出来,否则──”
“是,皇上。”两个少年不等殷晸说完就已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对望一眼,一人低头开始亲吻岳斩霄布满冷汗轻颤不已的上半身。另一人干脆爬了两步,张嘴将岳斩霄软绵绵的根茎含入口中,熟练地吮吸吞吐起来,双手也没闲著,掰开岳斩霄两瓣臀丘,让男人粗大的凶器出入得更顺。
“……”身体连同内脏仿佛都被人拉扯著,在痛苦和畅快之间摇摆纠缠。岳斩霄鼻息渐粗,更使劲地咬住嘴唇,紧闭的眼帘下,隐约渗出了水光。
两个少年怕殷晸降罪,无不卖力地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摸又舔。岳斩霄强忍片刻,终於败给身体深处泛起的原始yù_wàng,低喊著泄在那少年嘴里。少年大声咳呛,脸上却露出如释重负的轻松表情。
殷晸正深埋在岳斩霄後庭碾磨的男根亦被骤然锁紧蠕动的内壁夹得无比舒爽,迸出声低吼,放开岳斩霄已被捏得青紫的双腿,抱紧岳斩霄窄臀狂猛地大起大落用力挞伐。一轮耸动後齐根没入,停了下来,闭目,唯有喉结上下移动。
“……呼……”半晌,他才吐出口长气,缓慢抽出了自己的凶器。
半软低垂的头部兀自微微抖动,还在往外吐著白浊黏液,根部犹粘著几缕殷红血丝。两个少年却似乎完全不怕污秽,争相爬到殷晸胯间,用舌头替男人清理起茎身。
可怕的折磨终於结束了麽?……岳斩霄无力地张大了血丝隐现的双眸,茫然看著眼前淫靡的情形。眼窝火辣辣的,他觉得自己应该会失声恸哭,可是喉咙如被什麽堵住了,痛涩之极,只能发出两声微弱嘶哑的呻吟。
“今後,还敢再违抗朕麽?”殷晸居高临下打量著尚在轻颤抽搐的猎物,眉梢的戾气令他俊脸上的笑容越发显得森冷。他推开还埋首在他腹下伺候的那两个少年,拖过岳斩霄,就著穴口处血和黏液的润滑,再次将自己送入,一手揪紧岳斩霄汗湿的头发,声音与他下身的动作一样冷酷无情。
“你记住,朕可以饶过你和长华这一回,但绝不会有下一次。”
长……华……
努力逼迫自己遗忘的名字钻入耳中,岳斩霄突然间悲痛欲绝,再也控制不住,颤抖著任由泪水泉涌,湮没了视线里所有的一切。
☆、乱臣 20
“……大皇子,丹墨公子今天又来求见,大皇子你看……”乘风站在紧闭的房门前,闻著从门缝窗隙里逸出的汤药味,直摇头。
自从殷长华两天前被侍卫送回信王府,连夜便发起了高烧,呓语不断,刀伤也有复发的迹象,饮了几副汤药病情才略有好转,人却始终颓唐不振,足不出户。边丹墨两度登门拜访,均被殷长华拒之府外。
听到卧房内断续响起一阵沙哑低咳,乘风暗忖今日那丹墨公子肯定又要吃闭门羹。果然,殷长华嘶声回绝道:“跟他说,我不想见他,让他不用再来信王府。”
乘风动了动唇,想劝,最终还是忍住了。那天他暗中向押送殷长华回府的那两个侍卫打听过,得知正是边丹墨带众人寻去山谷找到了人,将岳斩霄擒回宫中。大皇子最宠斩霄,必定恨极了丹墨公子。他暗叹口气,自去回话。
听乘风脚步声逐渐消失,殷长华握紧了拳头,蓦然将桌上那个不久前刚端来的药碗打翻在地。
瓷碗四分五裂,药汁溅了他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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