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苔的滋味儿真是让朕销魂啊。”夏临轩搂紧了蒲秋苔,不让他再俯趴下去,涨大的凶狠性器毫不示弱的一下一下chōu_chā,反复蹂躏贯穿着那敏感紧窄的甬道。鲜血从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流出来,染红了身下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床单。
“啊……”
呻吟声渐渐微弱下去,而借着鲜血的润滑,那根硕大粗长的凶器更是在甬道里纵情肆虐,不知过了多久,四肢百骸快速涌上的快感淹没了夏临轩,他大吼一声,在蒲秋苔体内释放了一股又一股的龙精。
身下瘦弱的身子一动不动,直到把蒲秋苔翻过身来,夏临轩才发现他早已经昏了过去。这让他有些不满,自己射在对方体内这个能最大限度羞辱对方的过程,竟然没被蒲秋苔感受到,这让他很是不爽。
意识在黑暗中飘荡着,忽然之间,脸上冰凉的刺激将蒲秋苔的意识从黑暗中强拉回来,他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狞笑着的夏临轩,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个可恨的君王会在他身边。
夏临轩缓缓将茶杯放在桌上,然后伸手在蒲秋苔胸口挺立的樱桃上随意揪了两下,发觉对方口中逸出一声痛呼,他才冷笑道:“怎么?还要昏迷多久啊?想用昏迷来逃避朕宠爱你的过程吗?做梦。”
蒲秋苔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发生的恐怖事情,然而很快的,他就发现了另一个更让他恐惧到无以复加的事实。
双臂被反绑在身后,胸前也被两道绳子紧紧勒住,原本薄薄的凸起在这种刻意的绑缚下,竟显得柔软而微凸。两粒rǔ_tóu挺立在单薄的shuāng_rǔ上,只要稍微瘪下去一点,夏临轩就会立刻用手指拨弄揪扯着让它们重新挺立,不知道被他蹂躏了多少回,那原本小巧的rǔ_tóu竟然因为肿胀而涨大了几分。
羞耻的远远不止于此,他的大腿和小腿此时也被绑在一起,被迫向两边大大分开。那个痛得他死去活来的地方,此时仍是酸胀不堪,夏临轩正好整以暇的操纵着一个东西在穴口里面进进出出,就如同是他刚刚奸淫蒲秋苔那样。
“这是朕偶然看到的一本春宫图,很有趣,里面二十六幅图,讲的全是绑缚,原来一个人,只要将他绑起来,竟然就有这么多的花样可玩儿。朕从前没有试过,今天在秋苔身上还是第一次试用,没想到效果就这般好,啧啧……秋苔,你可知你现在的样子有多yín_dàng而妩媚吗?”
夏临轩一边说着,就抽出了那根玉势,然后他将蒲秋苔掀翻在床上,硕大性器再次毫不犹豫的闯了进去。
快速的chōu_chā律动顶的蒲秋苔一个身子都不停浮沉着,但是这个姿势让他没办法做任何反抗。而中间夏临轩插得兴起,更是将他整个人又翻过身去,让他以一个比母狗还要难堪的姿势跪伏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任他操弄贯穿。
“啊……呜呜呜……”
泪水不停落下,蒲秋苔的声音已经沙哑,他昏迷过去,却又很快就被夏临轩施与的痛苦刺激的醒过来,就这样不知被插了几千几百下,忽然,身后那个恶魔的所有动作都停下来了。
蒲秋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肠道深处被一股又一股热烫烫的颤抖,直到夏临轩得意洋洋告诉他,这是用他下面的小嘴将对方的龙精全部吞下,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不……”蒲秋苔发出一声悲怆的大吼,男人做到他这个份儿上,真的是耻辱透顶。万念俱灰的蒲秋苔只觉着喉头一甜,“扑”的一声,他喷出一口鲜血,接着便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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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少有的暖暖阳光透过窗子淡淡而隐约的照在那张奢华龙床上。
绣着龙凤图案的缎子锦被里,露出一蓬乌黑秀发,蒲秋苔是靠着床里边躺着的,而在他身旁的那个人,早已不知去向。
“柳絮姐姐,那人还没醒吗?”
一个小宫女从外面进来,低头悄声问正坐在榻上安静绣花的宫女。
“什么那人?那是蒲大人,你以后说话注意些,小心得罪了他。”
柳絮皱眉轻轻训斥了一句,忽听床上传来一声呻吟,她连忙放下绣品,赶上前欣喜道:“蒲大人醒了?奴婢这就命人拿热水胰子来给您梳洗。”
蒲秋苔睁开眼睛,木然看着面前姿色绝艳的宫女,身上虽然清爽,但是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却让他连一点自欺的余地都没有。
慢慢坐起身,他失神看着这张龙床,以及龙床下的地面,那里早已不复昨夜的狼藉,他的身子上也有了另一袭绵软舒服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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