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头发染成栗红色,烫着波浪大卷,瓜子脸,长睫毛,眼神迷离,摄人心魄;下身穿着一件紧身皮革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低领毛衫,外面一件短款皮衣,一身潮流装扮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活色生香,不可否认云苓的确是个符合大众审美的美女。
此时的云苓脸色微红,脚步踉跄地退到了静水街的尽头,显然喝了不少酒。
后面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壮汉,其一个留着染成红黄两种颜色朋克头的壮汉,伸一摸鸡冠一样的头发,瓮声瓮气地说,“怎么着,美女,踢坏了哥的车就想走呀!”说着就要上前去拉云苓的臂。
“住!”随着一声像电视剧里的太监一样的轻喝,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分开众人,走了出来。
年轻人1米8多的身高,高颧骨,深眼窝,脚步轻浮。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恣情纵欲过度,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浪荡公子,房风站停在旁边一辆路虎车的后面冷眼旁观。
“侯,你小子打什么主意呢?”年轻人来到朋克头跟前压着细嗓子说道。
侯看清来人后,赶紧谄媚地道,“哦,原来是韦少!您怎么来了!”
韦少将下巴一扬,指了指云苓道,“怎么回事?”
侯一笑,脸上的横肉跟着一颤,“刚才想让这位美女陪我喝一杯,谁知道她不但不去还一脚把我的车给踢了,这可是我刚买的车,你看你看,修一修得几万块。”说着他拿指了指路虎车的前脸,上面有一个明显的凹痕。
云苓把头一歪,一字一句地道,“谁叫你犯贱呢!”
侯刚想发作。
韦少不耐烦地说道,“侯呀,你也是这静水街的老人了,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姑娘呢?卖我一个面子,这事就算了。”
侯赶紧道,“韦少的面子自然要给。”
说完一挥,一群人就要离开。
韦少满意地笑了笑,转过脸看着身材霸道的云苓说道,“美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韦唯,赏个脸去前面“后海酒吧”跳个舞。”说着伸出很绅士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云苓看着韦唯冷冷一笑,用极尽温柔的语气道,“能换点新鲜的招数吗?你这招英雄救美的桥段老掉牙了!”
韦唯微微一愣,突然狂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停止了笑声,抹着眼角笑出的眼泪,看着云苓道,“好好好!果然是个有性格的美人!不枉我跟了你两天。”
说着韦唯往前一步,伸就要去揽云苓的纤腰,云苓酒后头晕的厉害,反应却很快,她一抬“啪“地给了韦唯一巴掌,直拍的他站立不稳,几乎要跌倒。
本来打算离开的侯等人,听到后停了下来,侯指着云苓,道,“你知道韦少是谁吗?”
他故意顿了顿,继续说,“他可是咱们东海市红帆集团的少东家,整个静水街有一半是他家的!”
说着他连忙扶住韦唯,掏出纸巾想替他擦去鼻子和嘴边的鲜血,韦唯一把把他推开,任由鲜血流着,饶有兴趣的看着云苓,样子狰狞可恐。
云苓往后甩了甩长发,道,“哦,原来是个富二代!有钱了不起吗!”云苓也是个富家女,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对钱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
她不知道的是,韦唯不光是富二代还是“黑”二代,红帆集团的老总韦红帆本身就是东海省最大的帮派合帮的帮主,合帮在当地欺男霸女,走私贩毒为祸一方。
近几年来,他成立了红帆集团,业务涉及娱乐、房地产、超市等多个行业,逐渐将资金洗白,摇身一变成了知名企业家,还是省级人大代表。
明面上摆不平的事情他就动用合帮的势力,已经先后有几家与他竞争的合资企业被迫从东海省撤资。
陈明国早就注意上了韦红帆和他的红帆集团,只是韦红帆在东海省经营多年,根基深厚,且和省市很多领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合适的契,陈明国不敢轻易动他。
韦红帆也看不上“空降”到东海市的陈明国,曾多次在公开场合发表言论指责陈明国过多引来外地资本,不知道保护本地企业云云。
侯对云苓的态度很不满意,加大了嗓门道,“小姑娘,别不识抬举,韦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把韦少陪好了……”
侯的话还没有说完,云苓举起“啪”的一声,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
“你!”侯怒了,自从出道后成名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扇他耳光,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一捂着脸,一只向后一挥,气急败坏地道,“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们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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