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完各自挂了电话,彭帅旁边一人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出凑过来打趣,“帅子,又在想女人了?”
“滚蛋。”彭帅骂了他一句,又缓缓笑道:“刚我给王逸鸣打电话了,让他参加国王游戏。”
“他不是每年都不去的么,还跟他打什么?”
彭帅摇头,轻哼了一声,“今年不就去了?他跟吴家的那位也就好了三年吧。”话里竟然有些唏嘘。
那人拍拍他的肩膀,“三年不算短了,有人坟头上都长草了。”
彭帅脸色变了变,瞪了那人一眼,“滚开,懒得跟你讲。”
“我可没乱说,三年前王逸鸣不是还来参加过么,那时候他还特意带了伴。”说话的人冷哼了一声,“可不是不把人当人么?”
彭帅没理他,缓缓说道:“今年是杜晓兰挑头弄的,不知道会玩什么花样。”
旁边一人满是兴味地合了合唇,语气中有些暧昧和调笑,“反正不是一对一了。”
“国王游戏”是海城的公子哥中非常流行的一种另类游戏,一般的“国王游戏”是抽号码,抽到最大的当国王,国王有权利处罚其他人,大多被当做整人游戏来玩,但海城的这群公子哥当然不会玩的这么简单。
每年一次的“国王游戏”会由圈子里的领头人来举办,一年一个主题,每一个参加“国王游戏”的人都会带上面具,面具的作用不只是遮掩,更有种让人想要窥视的yù_wàng,使人对游戏本身产生更浓烈的兴趣。
参加游戏的人依然会拿到号码牌,号码牌分红蓝两色。电脑会自动把红蓝两色的人配在一起,其中号码较大的成为“国王”,“国王”有权利对游戏的另一个对象进行惩罚,去年的主题是“my lord”,也就是所谓的“主仆惩罚”,成为“国王”当然就是主人,剩下的一个只能是仆人,在不伤害身体的情况下,“主人”和“仆人”之间的合理游戏都是被允许的。
红蓝号码牌也有不同的意义,蓝色的号码牌可以拒绝一次游戏,而红色只能应允,也就是说当蓝色号码牌的人无法成为“国王”时,他可以拒绝一次游戏,在第二次抽签配对之后就不再有拒绝的机会,他们通常把蓝牌称作“豁免牌”,毕竟一个晚上最多也只会玩两次号码配对,抽到蓝牌无疑是给自己上了张免死金牌。
虽然是游戏,但是“国王”与“受惩罚者”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同样都是海城的公子哥,当然有不少人根本不想当被惩罚的那一个,于是每年主办游戏的人都会从外面邀请不少人参加游戏,在他们参加前都会进行例行的身体检查,而他们无一例外,拿到的都是红牌。
每年的“国王游戏”都是一次yù_wàng的狂欢,百分之九十的“国王”和“受惩罚者”都会滚上床在游戏的刺激下进行一次yù_wàng的盛宴,不知道自己的对象长成什么样,在黑暗中成为主导者支配对方的一切,对于海城的公子哥来说这无疑是最为火辣刺激的,因此“国王游戏”也被一直延续下来。
这样的游戏,一般人是不会带伴的,一来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让游戏失掉乐趣,二来,关系亲密的伴成了别人的惩罚对象被人为所欲为,也不是人人都想看到的。 所以“国王游戏”的参加者大多是个体,当然也会有例外,总有些人怀着一些奇异的隐晦的心思,主办人虽不提倡但也不会拒绝这样的人参加游戏,前提是两个人都知晓游戏内容,并且答应不主动挑事。
去年的主题“my lord”让不少人回味不已,而今年的主题是“狩猎者”。也就是说,今年的“国王”可以寻找不只一个对象成为自己的猎物,红蓝牌的抽签也不会少于两次,对很多人来说这样的主题更加新鲜。
邱悦听傅临昇讲完,冷笑了两声,“什么‘国王游戏’,不过就是披着游戏外皮的qún_jiāo派对,难怪这么多人乐此不疲。”
海城作为国内头号发达城市,最不缺的就是喜欢玩游戏的有钱人。
傅临昇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有了外皮,鬼也能变成人,人也是因为有了‘文明’的外皮才凌驾于其他动物之上,这张‘皮’有没有差别很大。不要小看这个‘国王游戏’,每年都有无数交易在这地方达成,况且,少了这个平台,那些渴望和圈里人搭上关系的男男女女又怎么能攀上枝头?”
“说到底还是为了yù_wàng。”邱悦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他套上纯黑色的衬衣,一颗一颗地扣好扣子。
“活着就有yù_wàng,无可厚非。”傅临昇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过身面对邱悦。
“诡辩。”邱悦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开始系领带。
傅临昇上前几步,走到他面前,把他系好的领带弄松了一些,“太紧了,不觉得脖子不舒服?这可不是参加公司会议。”
邱悦挑眉笑了笑,“要像你一样敞开领子?”
“那倒不必。”傅临昇拍拍他的脸,眼里带了些兴味,“敞开领子彰显的是性感和狂放,至于你还是适合系好领带。”他微微扬起唇,低声在他耳边道:“越是禁欲,越是诱惑。”
邱悦丝毫没被他迷惑,把领带从他的手里扯出来,拿起西装穿好,接着又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在上面狠狠舔舐啃噬了一番,留下鲜红的痕迹,看着对方脖子上还沾着口水的吻痕,他不大满意,又加深了一些,然后才站开了一些,微微笑了笑,语气里有几分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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