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几天四处奔波、太过疲劳的缘故,白奕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抬头看了看表,指针清清楚楚指向七点半。他一个激灵爬起来,脸也不顾上洗,匆匆忙忙穿上家居服出了房门:他记得安然说过有早起的习惯,也不知道他现在起来没有。
在路过安然门口的时候,白二少特地敲了敲门,没人应声,心里一急,不禁有些责怪自己贪睡……小孩的性格有些内向腼腆,之前没见过杨阿姨,可别弄得尴尬了。
他有些担心的走下楼梯,却听见厨房里传来安然和杨阿姨的说笑声,他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了一会,随即很干脆的转身上楼,准备回房间再补个眠——他真傻,真的,还担心小孩和杨阿姨相处不习惯。看看,就这么一会儿两人已经从早餐的样式讨论到五十岁的女人常吃什么可以养颜了,哪还有半点初识的样子?
说是回去睡觉,但是白奕辰并没有真的扑向自己床铺那温暖的怀抱,因为他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可是当他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居然意外的的听见自己的保姆已经在向小孩说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了。
“杨姨!”白奕辰放下汤匙,有些无奈的打断两人的谈话,“你和小安说这些干嘛?好歹给我留些面子嘛。”
杨阿姨闻言有些讪讪的笑笑,安然见状立即出声支援:“不怪杨阿姨,是我好奇,所以才向她打听你的事情的。”
小孩想了想,以为是白奕辰因为糗事被说出来很没面子,便很认真地安慰道:“没事的,白二哥。穿花裙子跳舞真的不算什么,反正你那时候才上幼儿园,师父说小孩子小的时候分不清自己性别事很正常的事情。”
白奕辰黑线,他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我那时候穿裙子不是因为我分不清楚性别,而是因为班里要跳舞,女孩子不够了,才被老师硬抓来充数的。”
杨阿姨闻言立刻来了兴致:“还别说,他们老师的眼光真不错。辰辰穿上裙子还真挺像小女孩的。我记得那时候他们幼儿园还照相留念来着,可惜照片早就不见了。”
白奕辰掩饰性的喝了一口山药粥,心里嘀咕道:这种丢脸的照片,他早藏起来了,怎么可能被找到?
“你还别说,辰辰小时候长的白净,穿裙子扮女生还挺漂亮的,那时候,隔壁幼儿园的高家老三还拉着他的手,非要跟他一起玩……”
“好啦,杨姨,咱能别说这个了吗?都七百年八百辈子的事情了,你怎么见谁都要说一遍呢?”见杨阿姨越说越离谱,白奕辰终于忍无可忍的放下汤匙,“再说,我都27了,您能不能别叫我小名了?”
“不能。”杨阿姨被白奕辰说的有点下不来台了,她把脸一板,“这小名怎么了?这还是你妈给你起的呢,我再不叫就没人叫了。你别说你今年才27岁,你就是72岁,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就是不喜欢听,也得给我忍着!”
安然见两人态度都有些强硬,怕自己再在桌上待下去,两人都抹不开面子讲和,气氛只会越来越僵,便借口换衣服先回了楼上房间。
“得了,杨姨,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你别生气了。”见安然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白奕辰叹了口气,率先举起了白旗,“我这不是想着让您在小安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嘛?您大人大量,就别簍-u,n壹平狭税。 ?/p>
“你还好意思说!”杨阿姨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开始数落着白奕辰,“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就你这条件搁在外面也算是个那什么…钻戒王老五了,可你看看你,从小到大我就没见你跟女孩子多接触过,这回更过分!出了一趟门,居然带了个男孩子回来。小安一看就没成年,这么小的孩子,也亏你下得去手。”
白奕辰闻言哭笑不得:“那是钻石王老五。再说杨姨您想什么呢?我和小安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他是我从榆林县请回来的专家,要给我公司医药技术小组做顾问的。”
“你少在这蒙我。”杨阿姨边收拾着安然的碗筷,边板着脸训道,“你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你要人才,什么样的没有?用这么小的孩子做顾问,你唬你杨姨不识数?”
“我真的没骗您……”白奕辰哭笑不得的正要解释,一抬眼却看见小孩背着自己的小包包,拿着几张纸要往外走,赶紧三口两口把粥喝完,站起身来:“杨姨你真误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先看看小安去干嘛,这事有空我再跟你细说啊。”
说完便跑到玄关拦住了正在穿鞋的小孩:“你要出门?”
“嗯。”安然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拦住自己。
“有事?”
“嗯,我出来的时候没带什么衣服,京城这边又冷得很。我想去买几件出门穿的衣服,再添些日用品。”
“你是该添些东西。”原来不是生气要离开——白奕辰闻言放下心来。
“你刚来北京,什么都不熟悉,别再走丢了。我带你去吧。”
“不用,白二哥应该也有不少事情要忙,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小孩扬扬手中的打印纸,“我打印了北京的地图还有公交车和地铁的路线图,应该没问题的。”
“那怎么行!昨天我给梁响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又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仓促之间很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准备。”白奕辰打开手机,毫不心虚的将秘书梁响的4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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