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白明明看起来年纪很小,可是调情手段却是一流,在干他的xiǎo_xué同时,双手也没闲下,一手托著他浑圆的t-u,n方便进出,另只手则摸索裹著的小花核上,时重时轻的揉摁著。
那里早就因情动而充血了,现在再被如此挑逗,在性事上仍处於小儿科的叶定,怎麽能承受住?不一会,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觉得痛苦中多了点异样的感觉。
yīn_chún和後穴都被撞得很痛,可是穴里面却越来越痒,痒的钻心,而这种痒,似乎只有ròu_bàng顶进来摩擦时才能缓解一点。ròu_bàng上布满的青筋摩擦著细嫩的肉壁,将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渗入甬道,那种快感爽的他想尖叫。
渐渐地,叶定的声音开始变了调。
“嗯啊……轻、轻点……太大了……唔……受不了……嗯嗯……”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难耐地突出呻吟,t-u,n部也下意识地往上抬起,使得mì_xué可以更加贴近对方的yù_wàng。
乔白见他已动了清,咋咋舌,声音里的嘲讽更加浓了,“医生真的好y- in荡呢,这麽快就受不了啦!看来我不表现的更好点,医生是不会满意的呢。”
腰狠狠的往前一挺──
突然而至的一个猛插,差点把叶定活活干穿,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快感爽的他几乎shī_jìn。
“啊啊啊……你、你要捅死我了……不……啊唔……别干的那麽深……啊啊……好胀……”插在自己làng_xué里的ròu_bàng真的是太大了,将他的xiǎo_xué插的满满的,充实的感觉是叶定从未有过的体验。
在往昔三十年间,敏感的他因为自尊心而一直将自己的性欲压抑著,常年累月,身体早就饥渴不堪了,现在碰上这麽大的两根ròu_bàng,他的身体就如久旱逢甘霖,怎能不激动?
随著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mì_xué里的y- in水越流越多,每一次插入都能听见“噗滋噗滋”的y- in荡水声,这样的声音回荡在二人耳边,无疑是最佳调情乐。
沈入情欲里的男人是极度迷人的,迷的乔白将身体里最恶劣的恶魔因子全部发挥了出来。
啪!
雪白的t-u,n部被打了一巴掌,白兔红著眼睛喘著粗气问:“说!有没有被我干到最骚的地方!”
“呜……唔……”叶定摇著头,说不出话来。
“快说!不说我就插烂你!”
恐吓起了效果,叶定把腰弓起来,狂乱的摆动著,语不成声的点著头,“有……有干到……”
“干到什麽地方了!”
“干、干到……啊……好深……唔……哼哈……”
“快说!”仿佛好心的提示般,乔白把性器对准他的穴心,再次狠狠的捣入,并停在上面狠狠的研磨著,不肯离去。
叶定受不了这样的“提示”,虽然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失控的快感让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如果想要更舒服,就只能老实的回答白兔那些下流的问题……
“干、干到了……我的g点……唔……啊……”
乔白听了,皱起了眉,俨然不满意他这麽“斯文”的回答。於是深呼吸一口气,把抵在他穴心上的yáng_jù捣的更深,再次问道,“什麽g点?我不要听这麽斯文的!我要听骚点的话!”
“唔……唔……呜呜呜呜……我不知道……”叶定被他弄的都快哭了。什麽叫“骚”点的话?他叶大医生出身家教良好的家庭,受的是最好的教育,知道几个粗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知道什麽“骚”点的话?
“不知道?那好!我就来提醒你!”硕大的guī_tóu抵在叶定的花心上做著圆周运动,ròu_bàng搅的穴内的春水不断的往外溢出,将二人交合的地方打的泥泞不堪。乔白自认为很体贴的提醒著,“这里,骚不骚?”
“骚……呜呜……啊……”
“你的xiǎo_xué浪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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