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族。”爱兰德笑着纠正。
基于爱兰德的人品,拉杜决定再一次肯定一下:“我变成血族了吗?”
“很遗憾,现在还不是。”爱兰德惋惜的摇摇头,眼睛从一开始就贪婪的看着拉杜的脖颈,虽然他表现的很理智,但拉杜发誓他再也不会相信他的这种淡定表象了!他一直清楚的记得某人就是在这样一脸淡然的表情下兽性大发的……
“可是我的脖颈还是很疼,不是说血族都有着很强的治愈能力吗?还是说,你其实很废柴?”拉杜努力为自己的身体谋取着福利。
爱兰德笑了笑:“我确实可以用我的唾液治疗好你的伤口,而且如果我不治疗的话,他们会继续这样‘自我愈合—被病毒腐蚀’无限的循环下去。”金发碧眼的男子保持着八颗贝齿的贵族笑容,像是在讲述天气一样的给拉杜讲解着拉杜身体的现状。
“阁下的意思是,您在明知道您可以迅速治疗好我的情况下,选择了漠视?”拉杜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蹦出句子里的每一个单词,他觉得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
“是的。”爱兰德理所当然的回答,甩给拉杜一个你的问题很废话的眼神。
“为什么?!”
“因为,我想。”
“我还想咬死你呢,可不可以?!”拉杜因为疼痛没有办法真的跳起来拼命,于是只能和眼前那个令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被欺负的麻木的男人打着嘴仗。
爱兰德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回答:“你办不到,你太弱了。”
他故意的吧,啊?他一定是故意的,那样的语气,那样的表情!拉杜已经气的浑身颤抖,而说出不任何一句话。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今天所受到的一切,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他发誓!爱兰德,本少爷要记恨你一辈子!
然后在拉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爱兰德禁锢在了怀里,脖颈上的纱布被爱兰德堪比利刃的长指甲迅速划了开来,露出了脖颈上狰狞的伤口,被血侵黑了的纱布顺着拉杜的肩膀滑了下去。之后爱兰德就低下了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去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
一阵战栗从拉杜的尾巴骨散开,麻痹了全身,带去了奇异的快感。那种微凉的触感,以及极其□的舔舐方式,都使得拉杜不得不开始往一些不怎么少儿的方向想开去。
难道他又碰到了一个跟吉尔斯伯爵同好的恋童癖?上帝啊,请告诉他们,这是罪。t t
酥麻的感觉还在继续,从脖颈的伤口出一点点侵入拉杜的整个神经,他的身体瘫软成一团,倒在爱兰德怀里,提不起任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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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拉杜才终于在爱兰德的怀里缓过了劲儿,他挣扎着从爱兰德怀里离开,瞪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爱兰德,黑色的眼睫毛微微颤抖,脸颊鼓起,黑色的发梢垂在两肩上,一副被欺负了又死要面子的逞强样。
爱兰德在长久的对视之后叹气,语气不自觉的带着宠溺:“我只是在给你治疗。”
果然,拉杜发现他的脖颈已经不疼了,但是,但是刚刚那样的方式真的令他觉得有些难以适应。特别是自己的失态,那才是他最在意的部分。
于是某人别扭了半天才扭过去头,小声的说了一句:“谁稀罕。”忽略了爱兰德的低笑。
……我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些天的分割线……
“我要回去!”拉杜第一百五十三次的对爱兰德说。
爱兰德看着手里的上古手札,没有半分的表示。他就坐在窗台边,留给了拉杜一个优美的侧面,微微勾起的温柔嘴角恨的拉杜牙痒痒。
“我在和你说话!”拉杜提高了声音,抽出了爱兰德手里的手札。
爱兰德叹息,然后抬起头坐直与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黑发小男孩平视:“我也跟你说过了,那不可能,你想也别想。”
“凭什么!”拉杜一脸的不服气。
“凭我才是你的父亲。你会变成最高贵的血族,我的孩子,至于那些低贱的人类,你还是早点忘记为好。”爱兰德皱起眉,他皱眉的次数很少,但每当他真的皱眉,那也就代表着他的认真和火气,他用那双蔚蓝色的双眼看着拉杜,一字一顿的说:“你要记得,从1440年4月4日的那天起,你就属于我了,永·远!”
“我不属于你,而且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成为你的‘孩子’了?”拉杜配合着语气表现出了一个极其不屑的厌恶表情。
爱兰德抬起头,看着拉杜,释放着强硬的压力:“还记得普拉提的契约吗?”
拉杜倔强的点点头,撇过去拒绝和爱兰德对视,他咬着唇,在这个千年血族面前他有几世的记忆都不够看……
“那就对了。”爱兰德笑了开来,春暖大地,表示这一页翻过去吧,他不准备在追究了。
“我不想要变成血族,我从不认为那是什么该死的‘好处’,我想要弗拉德!”拉杜的语调一再拔高,他真的有些想念对他无微不至的哥哥了,最起码弗拉德不会戏耍他,也不会把他当做食物去咬上一口。
爱兰德托腮想了一下,然后作出决定,开口说:“好的,等你成为血族之后,我会重新让普拉德准备一份报酬,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说过了我不想变成臭蝙蝠!”拉杜已经开始胡搅蛮缠了。
爱兰德再一次皱起了眉头,他发现和拉杜在一起之后他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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