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不管是在哪里,上司不喜欢你,连底下的小喽啰都敢给你穿小鞋。
和絑凰商量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我盯着这件锦袍看了半响,终于一咬牙一跺脚,抱着它就进了越王的书房。
这个时候越王和倪姬还不知道在哪浪呢,书房里静悄悄的,一只哼哼的苍蝇都没有,唯有大理花梨木案上鎏金精铜所制的香囊,燃着冉冉淡青色的龙诞香料,透出丝丝安恬的清馨。
我轻轻合上书房的门,走到越王那张方方正正的红木书案前,把锦袍平平展开,琢磨了会儿,慢慢拿起了黄花梨木笔筒里一支红木杆的狼毫。
嗯,没错,就是一只狼毫,俗称毛笔,不解释下我怕你们不懂。
蘸了蘸砚台里残留的墨汁,有极淡的松木清香散发出来,是上好的松烟墨,色如轻烟、重而不媚,加之其浓黑无光、经久不褪。穿越之前我还学过一年抽象画,想来画个龙眼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小心移动着手中的毛笔,轻轻点在一只龙眼的空白处,瞬间画龙点睛,金龙之姿更添神武。我微微得意,心说这不是挺简单的么?看姐再画另一只,于是再次蘸墨,正在琢磨着落笔位置,谁料手腕一抖,一滴浓墨啪叽落在金龙眼眶的边上,本来神武威严的金龙立即成为大小眼o_o。
“呃……”
亡羊补牢,我赶紧补救,又毛笔给之前的眼睛描了描边,遮瑕金龙总算不大小眼了,但是这回成对眼了0.0。
这次可真是要爽歪歪了o(≧口≦)o。
我急的简直要抓狂,想用旁边洗墨的清水补救,手忙脚乱间一巴掌打翻了鎏金香囊,一块黄豆大小的香料燃着火星子眨眼间就滚到了锦袍上,我内心简直了!!!“呼”一口吹上去,香料上的火是灭了,然而金龙鼻尖上却被烧了个晃眼的焦洞。
………………
正想着要不要“毁尸灭迹”销毁证据,就听门外倪姬娇酥入骨的笑声响起,仿佛在嘤嘤撒娇——“王爷真是好坏,妾身都没有这么说……”
Σヽ(?Д ?; )?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只来得及把毛笔往笔筒里一扔,盖好香囊,还不待把锦袍收起来,书房的门就被措不及防地推开了。
越王和倪姬就这么突得和我来了个面对面。
我:“……”。
越王倪姬:“……”。
这个时候,可以嗨一声么?
倪姬见了我,又看了眼案上的锦袍,微微诧异,几乎是情不自禁地问道:“你这么快就绣好了?”
我低头弱弱道:“其实也挺简单的。”
上下级多年,越王对我在绣工方面有几把刷子还是很了解的,所以他显得更加疑惑不解,同时语气也透露出一丝对不妙事情敏锐的怀疑:“你在哪里绣的?”
我无辜地对了对手指,老老实实地坦白从宽:“王爷您的书房里。”
越王英挺的眉峰猛地一抽,狭长的凤目微眯,预感似乎朝着更加不妙的方向如脱肛的野马般奔腾而去:“书房?你在书房里用什么绣的?”
“回王爷,是用毛笔。”我一脸诚实,难道我还用砚台?是不是傻?(╯▽╰)
“毛笔!!”
越王怀里千娇百媚的倪姬突得把她那曼妙的声音提高了八十度,刺得我耳膜疼,她甚至还有些结结巴巴:“那、那可是、是杭锻金线的锦袍……我绣了整整三个月……”
瞧她一脸小家子气的模样,真是的,还是号称雀屏楼数一数二的歌妓呢,这么没见过世面。你看看我家渣男变态boss越王,还能如此镇定地拿起锦袍来看呢o( ̄ヘ ̄o#)。
锦袍随着越王修长的手指慢慢展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腹黑boss眉毛又是狠狠地一抽,一双凤目黑的吓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金龙为什么是对眼?”
“呃……”= =,这真是个让人不想开口的忧桑的问题。
我搜肠刮肚地想了想,努力摆出个无辜的表情来,试图刷一下好感值:“也许,是因为它鼻尖上落了只苍蝇?”
于是越王的目光往下,看见了金龙鼻尖上被烧焦的洞洞。
“在一个时辰前,它还没有这个洞。”越王慢条斯理道,那姿态,优雅地就像一只即将进食的猎豹。
可能是错觉,我突然感到有点儿冷,不由自主地耸起了肩膀,小心翼翼地辩解:“一个时辰前,我还没有见到它。”
“那么——”越王啪一声合上锦袍,凤目凌然,向我一瞥,清清冷冷,释放出震慑人心的王霸之气,皮笑肉不笑道:“你拿到它时,它是这个样子么?嗯?”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心中咆哮:你作为一个**o放什么低压啊?!有能耐你去吓唬太皇太后那个老寡妇啊!
简直不能忍了!
………………
…………
……,,???,,
不能忍,也要忍……
表说姐怂,在绝对的暴政**面前,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ibi!
愤怒的小鸟告诉我们:每当你倒霉的时候,总有几只猪在笑!
果然,一旁又是一声倪姬的尖叫。
“啊!这可怎么办?若是耽搁您明日觐见太皇太后……”倪姬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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