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阙怔怔看着寒无逸,半晌之后才算是找到了词汇,心想也真是够无节操的啊,转念一想,并也担心跟着这样的师傅恐怕不是什么好出路,就算真的能够继承掌门之位……东流阙当然不明白,整个玄清宗对于所谓的掌门之位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他跳出来愿意接下这个担子不知要被多少人感恩戴德,如此一来,何愁没有出路?
当然作为寒无逸来讲,多少有些心虚,毕竟他当初也是拿着掌门之位忽悠的宋就,尽管那家伙从本质上讲是被他强行绑了来,但作为寒无逸本身,还是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自己个人魅力与许下的承诺诱惑所至……
东流阙不及说话,旁边的东流芜已经举足无措,脸上写满担忧,尽管他深知眼前这位上仙本事颇高,却也因为眼下发生的一切拿不定主意,东流家作为风尘渡一等一的世家,却也不如表明上看起来那么风光,无论外部还是内部都有着很多的威胁,眼看着能搭上玄清宗的线,他当然喜闻乐见,可是面前发生的一切似乎不如想象中那样!
东流芜越想下去,越发觉得害怕,凤麟洲向来被看作是化外蛮夷之地,堂堂五大上品门派的玄清宗怎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招收弟子,又怎么可能随便一个人就能将掌门之位许出来!
正要说话,却听得寒无逸开了口,一本正经道:“不过,你确定你真的要做掌门?”
东流阙再是一愣,脑筋微转,狐疑道:“难道还有比掌门更大的?”
寒无逸道:“倒是有,不过明面上还是得听掌门的话。”
东流阙白眼一翻,“这不就结了。”
寒无逸嘿然一声,想着要不是这小子实在对自己胃口,他不定要将他送给风伯牙,然后依那家伙的尿性,他肯定能敲诈一大堆天材地宝来,想到这里,寒无逸不由心疼不已。
再又问过几句之后,寒无逸拽着东流阙就出了门,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后方东流芜作为主人尚且来不及言语。
东流阙也懵了一下,他虽然年少,但也是知道家里的情况,于是开了口:“怎么说我也是给你做弟子,我喊你一声师尊,你好歹也得给个见面礼什么的吧,再有我爹养我不易,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够回来,你不觉得应该给他些补偿?”
寒无逸闻声嘿然一笑,“说的在理,拜师礼回去以后为师自会给你补上,至于给你爹的补偿……”寒无逸挠了挠头,掏出一枚丹药来,东流阙当下就表示不高兴了。
寒无逸只好解释道:“这丹药能够助你爹突破瓶颈,虽然以后很难再有突破,但好歹能够让他踏入元婴,足够应付风尘渡的局势了。”
东流阙这才满意的点个点头,却又听得寒无逸道:“不过我个人是觉得这样不好,是药三分毒啊,所以具体要不要这么干还是跟你爹商量一下!”
东流阙眼中不忍,说到:“算了,我替他拒绝了。”
寒无逸呆了一呆,也不知是有感于东流阙的孝心。
下方的东流芜当然注意到徘徊在自家大院上空的两人,虽然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但隐约知道定然是关乎自己。
寒无逸带着东流阙落了下来,到底没拿出那种丹药,而是重新取出一口青色飞剑,送给东流芜,说到:“此剑可抵元婴修士一击,这里有一套剑阵,你寻人布下,我看这风尘渡的局面,应该足以应付,若真是遇到外地,你可退入剑阵自守,十天半个月的,应该不成问题。”
东流芜听到这里喜不自胜,当下拜了拜,谢了上仙好意。
寒无逸见东流阙还是一脸不舍,到底还是将那丹药取了出来,说到:“实在危局难解,可吞下此丹药,一刻钟内,能够使一个金丹大圆满的修士踏入元婴境界。”
东流芜胸膛起伏,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东流阙虽然恼怒寒无逸多事,却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过还是浇了盆冷水。
“爹,这药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用,你也别跟家里人说。”
东流芜看着儿子脸上的关切,点了点头。
再又叮嘱几句,两人到底是踏着飞剑而去,一路上,寒无逸对这位弟子可是百般照顾,若是叫宋就知道,欺师灭祖的心思恐怕要提升几百倍。
当然,宋就不可能知道。
玄清宗,勾栏山上,宋就将所有入门课程刷了一遍,积累了足够的积分之后,开始依托自己的真传身份为所欲为,在折腾了两个月后,终于他触摸到“初识”的门槛。没有师长教,传功堂那边又不敢乱教,一切只能等着宋就自己摸索,然后发现问题,最后解决问题……
可以说整个玄清宗历史上最悲催的真传弟子也就是他了,这倒也使得原本因为他种种特权而看他不过的弟子们出于同情都过来与他亲近。
总之他的人缘顶顶好。三山十二峰,都是亲人。
作为唯一一个能够教他的人,黎尘渊却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山历练,为了迎接接下来的掌门更替。与他一道的还有青芝峰真传画宿影,两人都是被长辈“寄予厚望”,因此下山的时候都脸色凝重……
宋就大抵已经习惯了如今自己的境况,反正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也没太多计较,因此这日在无回山属于他的别院跟前,他请了宗门阵师过来,弄了个足够大的广场,随后又亲自对广场进行了整理规划,再之后也是闭起了关,就在外界疯传他可能要突破的时候,他却抱着一摞摞传单出了门来,叫了平日里亲近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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