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服务员穿过五金店,没想到后面别有洞天,一条与人齐高的漆黑通道,不知连到哪儿,约莫走了两分钟后,前面豁然开朗,头顶的白炽灯闪耀,唐宋感觉这里和外面没什么差别。
放眼望去,周围全是人,整个建筑面积大约有三百米左右,呈圆形,不同区域有不同的娱乐项目,唐宋还不知道闹市还有这样的地方。
能来这里玩的不是亡命之徒就是达官贵人,总之,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钱。看着他们桌子上摆放的一叠叠纸币,少说也有好几万。
而且没有一点关系根本不能来这里,就像唐宋,他若不是因为秦老,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小唐,如果有兴趣可以到处看看,但记住,没把握不要乱出手,这里的人吃人都不吐骨头,小心被他们骗干净,我先去找两个老朋友玩玩。”其实秦老带他来这里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秦老眼里,唐宋就是那种身负绝技又深藏不漏的人,是以,他对他很放心。
唐宋微微点头,他对赌博不是很在行,在大厅里来回走了两圈,没发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他不排斥赌博,但也不会嗜赌如命,在他看来,这里的某些人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他眼里没有那种兴奋劲。
这里的服务很好,酒水免费,而且休息区还有舒缓的音乐,可以放松人的精神。
唐宋从台上拿过一杯红酒,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喝这种玩意,轻抿了一口,感觉味道怪怪的,相比起来,他还是喜欢二锅头那种辣口的酒,喝着爽味十足。
“他怎么在这里?”不远处人群中,一打扮光鲜亮丽的女人微微侧目,不经意的朝唐宋这边瞟了一眼。
紧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的笑容。
唐宋对这种氛围不是很适应,浑身上下感觉不自在,他就静静坐在角落,也没人搭理他。
过两分钟,一行五人朝他走来。
“嗨,唐宋,你也在这儿啊,上次你请我和依然去看电影,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声谢谢呢!”
这女人就是和唐宋有过一面之缘的杨青。
“杨青?”唐宋抬起头,眉头微不可觉的皱了一下,他和杜依然的事情差不多闹得满城风雨了,他不相信杨青不知道。
现在杨青很明显是明知故问,甚至有可能想借机洗刷他,唐宋淡淡的回了句:“不用了。”
“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你看有我这么个大美女陪你喝酒,你不高兴吗?”说完,杨青举起酒杯主动的和唐宋碰了碰。
“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唐宋,依然姐的……前男友。”杨青高声说道,特别是提到“前男友”三个字的时候,语气故意加重了一下。
“原来是他啊?不是说他是个穷光蛋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就是那个万年千斤顶啊,我看啊,不怎么样嘛!”
“备胎要有备胎的觉悟,当主人什么时候不要你了,一脚把你踢开,你就得滚得远远的,这种人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唐宋脸上青筋暴露,拳头紧捏,他现在很想揍人。
“怎么?想动手啊,你转过头看看那边,只要你敢动手,我保证,你绝对会横着躺出去,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乡巴佬,依然姐怎么看得上你?”说这话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这五个人中,除了杨青和另一个女人之外,其余三个全是男的。
唐宋试了试,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想给秦老惹麻烦,这赌场的老板来头很大,就是秦老也要给几分面子。
既然不能动手,说他也说不过,唐宋站起身来,准备走人。
“站住,你这个没卵蛋的怂货。”
“你到底要怎样?”唐宋回过头来,淡淡的问道。
“和我赌一把。”
“堵什么?”
“随便你。”年轻人显得很猖狂,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今天我只带了一只蛐蛐。”唐宋又道。
“好,我们就比斗蟀。”年轻人自信一笑。
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玩宠物,比如斗鸡、斗蟀之类的。刚不巧,他就喜欢斗蟀,而且他有一只花了7万块钱买来的极品蟀王,现在有人撞到他的枪口子上,他怎么能不高兴?
至于唐宋,今天纯粹就是来长见识的,至于赌不赌倒是其次,当然,出门的时候他把斗蟀带上,心里也是存了某种想法的。
赌其他的也许他不行,但是比斗蟀,他可不会怕,要知道,蟀王是什么级别的存在,绝对能秒杀其他斗蟀好几条街。
斗蟀不在大厅,而是另有地方,跟着服务员来到一个小隔间,碰巧的是,秦老刚好也在这儿。
此刻他正指挥着大金头在战场上杀敌,看局势,大金头占据明显的上风,不一会儿,大金头就咬下了对方一条腿,以绝对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哈哈哈,承让了,承让了。”秦老嘴里大笑,那表情十分得意。
没有打扰秦老,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唐宋和杨青几人来到另一个比赛场。
斗蟀十分简单,把两只蛐蛐放蟀盆里,然后用热草相引,它的历史十分古老,早在汉国年间就已经出现,这是一项十分残酷的活动。
斗蟀基本上都是雄性,它们为保卫自己的领土或争夺配偶权而相互撕咬。二虫鏖战,战败一方或是逃之夭夭或是退出争斗,当然,“战死沙场”这种情况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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