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愚笨郁闷死了啦!
“她就是看着块头大,其实比以前没重多少。”
“喂!”
“不过走了这几层楼,还是有点儿份量了。”
“屠峥!”
他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却仍是顶着一张一本正经的俊脸,看过来,“你确定可以自己走上车?”
前方,十多米处,汽车停在一棵大树下,军用吉普,上盖是绿色迷彩涂装。
任莲盈看了一眼,唬唬地想要推开男人,可,自己的腿脚力气还真是不能寄予厚望啊,推出去的手又不得不抓住男人的外套,怎么也是意难平啊意难平,小手突然一转探进男人军大衣里,隔着里面只着薄薄的一层毛衣,用力拧下。
嘿嘿!学医药就这点儿好,最懂人的短处在哪里了。男人的腰眼儿肉,可是很敏感,很疼……
“峥哥,反正你都送我下来了,不如送佛送上西吧!”
女子仰面看着男人,圆脸上的笑意被阳光打得更灿烂了。她双手伸进男人的大衣里,整个身子仿佛就被人抱着。
男子微微垂首,看着女子眼底的狡默,笑容暖暖,柔情万千。他的双手护在女子身后,其实只是虚扶着的。
而看在外人眼里,站得最近的李叔,和刚刚从楼里你挡我突交手数个回合终于下楼来的顾稼树和陈风,都同时呆了一呆。
这画面儿,要说这两人之间没啥暧昧奸情啥的,那就是瞎子都不信啊!
……
那时候,某人暗挫挫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
啧!
不对啊!
这肉怎么这么硬?
位置不对吗?明明就该是这里啊?
哼!
这男人果然是石头做的,疼死她了!
……
机场。
顾稼树和陈风去换登机牌,边走边你一拳来我一脚,交流切磋得很是热闹儿。
这边的长椅上。
任莲盈坐着,手肘着自己的行李箱,打着手机,目不斜视。
事实上,这一路上她就没再跟某人说过一句话了。
持续低气压中。
屠峥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掩去了大半张脸,不知道他的目光停在何处。他双手抱胸,似乎在巡视周围的环境。一圈后,他转回着看着身边的小女子,唇边慢慢勾起。
任莲盈突然觉得背脊一抽,有种被什么大型动物盯上的危险感觉。她脖子僵了一下,继续专注于手机讯息上。知道李思伦已经拿到新的实验室了,刑丽等人还找了不少同学帮忙打扫新实验室。还有周冲“弃”顾宝荷而去的照片和八卦,心里隐隐有些不舍。
屠峥突然拿出电话,拔了个号出去,接通后,就说了一声,“陆叔。”
任莲盈立即抬头,看过去。
隔着墨镜,两人再次对视。
听他说,“是,莲盈就在我身边。我们十点的飞机,到了之后正好吃午饭。您要和莲盈说话吗?她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
“喂,你胡说什么!你……”电话已经帖到了任莲盈耳边,她瞪了男人一眼,还是拿过了电话,心情变得有些忐忑,“爸。”
唤出一声后,电话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般的轻唤,“盈盈,别淘气,多听你峥哥哥的话。他在外历炼多年,不管是知识还是阅历,都比你看的书多。”
一提这话题吧,姑娘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立即打起了小报告,“爸爸,你不知道,他才没那么成熟呢!之前医院明明有电梯的,他非走楼梯,逞能,吓死我了。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有病,得治!”
屠峥一旁听着,面上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只是脚步就朝姑娘这方跨了一步。
任莲盈轻咳一声,侧转过身,不知父亲说了什么,声音低了下去,“是,我知道了,爸。”那显然就是应付的口气,还偷瞥了旁边那只大长腿一眼。
那时候,顾稼树和陈风打打闹闹着走回来了。
另一头的机场出口,也正好走出一队人。其中好几个都戴着黑色墨镜,面容冷肃,不似常人。
在这一队人拱卫之中,有一个男人正低头打着电话,信步走来。他穿着一件白色休闲服,黑色长裤,戴着眼镜。面容白净,温文尔雅,是那种典型的出身中上层阶级,受过良好教育的菁英形象。
他抬头时,不知说了什么,护卫在四周的保镖们立即停住了动作,施了施礼,朝四下退了几分,看起来没有再像刚出站时那么夸张得引人注目了。
他大步走出了机场,直上已经等候在外多时的加长型豪华轿车,很快离开了。
似乎一切都和什么都没发生时似的。
任莲盈跟父亲唠嗑了几句,结束了问候,“爸,你什么时候回帝都?能待几天?我……好吧,我等你回来。”
这时候,她才想起头天那郁闷的事情,可又舍不得打破此时父女聊天的气氛,只得做了个小小的暗示,听得父亲的语气似乎也没什么变化,还给出一个明确的时间后,挂了电话后吁了口气。
“喂,你的电话。”她又没声好气地叫了一声,男人似乎顿了几秒才回神似地才伸手接电话,没想姑娘给了个意外,一把又收了回去,目光扫了眼他刚才注视的方向,目光微眯,“看什么呢?美女?明星?嫩模儿?大冬天的穿得那样儿,就等着35岁后受罪吧!”
屠峥一下失笑,“你吃醋了?”
任莲盈真没想着对方会这样回一句,顿时愣了下,就把手机砸了回去。
屠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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