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第二天不用上课,不然阮惜时一夜不睡,能困得在讲台上睡着,耽误学生们的学习进度。
他们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今天天气有点降温,天空也y-in沉沉的,刮着点北风,不是个好天气,阮惜时穿上厚厚的衣服,陆择在厨房做饭,他就拿着昨天的剩饭去喂j-i喂鸭。
打开门出去,外面很冷清,天冷了大家都不愿意出门,路上空荡荡的,只有被风刮得到处飘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一派寒冬萧瑟的景象。
阮惜时喂了鸭,又站在鸭棚前发呆,他想起昨天潘瑶离开时跟他说的话,潘瑶说她今天还会来看他,不过都这个点了,天又这么冷,他们应该是不会来了吧。
想到这里,阮惜时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松一口气还是该感到落寞,总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跟这天一样。他叹了一口气,跟自己说,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有亲生父母也不是过不下去。
因为天冷,两人又起得晚,就没出去买菜,好在之前做了腊肠,这会也晾晒风干得差不多,蒸一蒸就能作为一天的r_ou_菜,阮惜时和陆择面对面坐在饭桌上,三个菜就应付了午饭。
温度并没有随着下午的到来而变暖起来,反而越来越冷,年前会降温并不是奇怪的事,冷过这段时间,到过年那几天就会回暖了。
阮惜时禁不住冷,拿来火盆烧了一盆炭火,和陆择窝在客厅里取暖,电视里上演着各种悲欢离合,阮惜时以前还为那些夸张的剧情感到唏嘘不已,这会再看,才知道人家说的“灵感来源于生活”是什么意思了。
外面的风呼啸着,听起来都觉得很冷,不过他们坐在屋子里,还围着火盆,并不觉得有多冷。
风声中似乎还夹带了一些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阮惜时竖起了耳朵,问道:“陆择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陆择也专心地听了起来,迟疑道:“好像是外面有人敲门?”
阮惜时见陆择听到的声音跟自己的一样,心中便确定是有人在外面敲门,他的身体先于他的大脑做出了决定,二话不说就出去开门了。
他的脚步很急,越是靠近大门,那敲门声就越清晰,他不太确定外面的人会不会是潘瑶,开门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吱呀”一声,阮惜时打开了门,他缓缓地抬头看向来人,果然是潘瑶。
潘瑶今天穿了一件不是很显眼的羽绒服,即使这样她暴露在冷风中的脸和手指头都冻得有些发红,见到阮惜时,她就露出了一个温柔慈祥的笑,眉眼下都折起了皱纹。
阮惜时不太自在地跟她对视了一下,也注意到她j-i,ng致的面孔上那象征着年龄的皱纹,他猛地想起,潘瑶今年也不年轻了,起码也有五十几岁了,这个岁数的女人在村里,已经是小辈们尊重爱护的对象。只是潘瑶保养得当,让阮惜时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年纪,以为她还很年轻,人生还很长,就算没有自己也能活得很j-i,ng彩。
他想起村里的婶娘们,对待她们自己都能那么有耐心孝心,那为什么又要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么苛刻呢?
阮惜时鼻子一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冻的,他抽了抽鼻子,让道说:“您快进来吧,屋子里烧了火盆,暖和一点。”
潘瑶在门外等了一段时间,她以为阮惜时在午睡,就没敢大声敲门,怕打扰他休息,她不年轻了,身体也受过打击,在寒风中站了不短时间,明显是很冷的。听到阮惜时让她进去,她欣喜万分,临进门又想起来,自己车上还放着要送给阮惜时的东西,于是说道:“宝宝你等一下,妈妈去车上拿些东西。”
阮惜时只好等她,看着她打开车厢,从里面拿出大包小包的东西,多得她都拿不过来了,压得原本就有些瘦削的身体摇摇欲坠。阮惜时于心不忍,连忙走过去帮她拿过,潘瑶抽空跟他说了声谢谢,把车里剩下的东西都拿出来。
东西挺多的,阮惜时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衣服被子等生活用品和食物,他不解地看着潘瑶,潘瑶接收到他的眼神,解释道:“今天天气突然变冷了,妈妈怕你冷着,一早去商城买了这些东西给你带过来,花了些时间,现在才赶到,你会原谅妈妈的迟到吧?”
阮惜时一颗心被潘瑶这番话弄得鲜活过来,他的心强有力地跳动着,血都比平时暖了很多,一股股暖流循环在他的身体各处,连寒冷都要感觉不到了。
他急忙低下头,不让潘瑶看到他此时的情绪,哽着声音说:“这么冷的天您还自己过来一趟。”
潘瑶笑着说:“因为妈妈昨天跟你约好了啊,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爽约,不过你爸爸有事要忙,今天就没跟妈妈过来,你不要埋怨他。”
阮惜时摇了摇头,帮她拿着东西,跟她说:“您快进去吧,外面冷。”
因为是第二次拜访阮惜时家,阮惜时的态度比昨天又松软了很多,所以潘瑶也没有昨天那么拘束了。她走进屋子里,看到陆择,还大大方方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陆择给她让了个位置,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潘瑶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热水对他说了声谢谢。
潘瑶手里捧着热水,烤着火,身体终于暖了过来。她注意到了,屋子虽然还是这个简陋的屋子,但却异常地温暖,这里面可能有心理作用在作祟,但潘瑶还是很感动。
等身体缓过来后,她拆开她买的东西,里面都是一些大牌子的御寒衣服和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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