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谦以今非昔比,头一侧就躲了过去。独孤云见此也是一惊,他围着独孤谦身周转悠了一会才转身离去,他显然看出了独孤谦身形出现了变化,已经有了一定的武道基础。
见到自己二哥走远,独孤谦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小院子里去,而是向账房方向走了过去。他差不多猜到二哥派来监视自己的人是被方伯给杀了。
当踏进账房的时候,这里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充满着腐朽的气味。一般老人家睡的都比较早,方伯早早的就躺在床上了。但还没有睡去,在如豆的灯光下翻阅着一本已经很破旧的书籍。
那显然不是账册,等独孤谦走进了才看清楚封面上已经模糊不清的字迹《金石考》。一个账房先生竟然会对这样的书籍感兴趣,更加确定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账房先生,在这之前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兵。
看到独孤谦进来了方伯才缓缓合上书页道:“怎么,那地的野狗杀光了。”
“是的。”独孤谦点了点头。
“人和狗的身体构造还是很不一样的。你现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份杀意了。下面你需要真正的战斗了。”方伯将书塞进了枕头中站起了身子。
“怎么,下一步是杀人吗?”独孤谦撇了撇嘴。
“武者要学会以杀止杀而不是无端的杀戮。”方伯摆了摆手,就在独孤谦等着他接下去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回身一掌拍在了独孤谦的胸膛之上,这一掌就像一柄重锤一样。一下让独孤谦觉得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被砸了出来。
这还没有完,独孤谦还在脑袋空白一片的时候方伯一把又捏住了独孤谦的喉咙。独孤谦拼命的想反抗,可是因为失去空气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无奈的像脱水的鱼一样无力的蹦跶了几下。独孤谦就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觉得浑身无力接着脑中就一片空白。慢慢的他看到一片光亮,那光亮越来越近直到快要吞噬自己的时候。
忽然一切消失了,方伯松开了自己的手。而他独孤谦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可又被呛得不停的咳嗽。
“临近死亡的感觉如何,无力掌控自己生命的感觉如何。”方伯讥笑道。
咳嗽终于缓过气来的独孤谦终于再次站立了起来,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我……”刚说出了第一个字一脚就朝方伯的下体踢去。
“嗯,这一脚够阴险但是你身体能力不行速度还是太慢了。”方伯接住独孤谦的那只脚一扬将独孤谦摔的远远的。见独孤谦很快又爬起来了,方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来,把石髓服下。”
独孤谦依言从怀中掏出了那小瓶子将这一瓶最后的石髓服了下。而后他面对的就是方伯一波又一波的殴打。这下不简单的只是拳脚了,还有真气的侵入。
那种痛苦远比拳脚来的还要厉害,那就像是一柄柄尖刀在体内穿行。但独孤谦了解方伯不是仅仅为了增加疼痛,更重要的是帮助自己的身体吸收石髓中蕴含的药力。
一个时辰后方伯终于停下了殴打不是独孤谦受不了了,而是不停的输送真气帮助独孤谦炼化石髓让方伯这个老人有点受不了了,喘了口粗气方伯道:“人的身体潜能无穷无尽,除了锻炼之外被殴打则最容易提升。只是殴打造成的损伤往往会让这些得不偿失,不过你有石髓不用担心这些。”停顿了会他又接着道:“另外对死亡的恐惧才能让你避免死亡。”
“嗯。”独孤谦点了点头。而后道:“方伯,我明天想出趟远门。”
“出远门吗?”方伯看了一眼独孤谦道:“年轻人出去看看是应该的,待在家里永远成不了气候。”
独孤谦没想到方伯问都没问自己准备去干什么就这么算了。独孤谦还没想好多说点什么,方伯已经挥了挥手示意独孤谦退下了。
当独孤谦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走出账房的时候浑然没有注意到方伯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更恐怖的是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开始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溃烂,但方伯好像对此司空见惯一样。望着腐烂的双手摇了摇头就继续躺下准备睡觉了。
世事的发展总归和人想的会是有很大的不同的。独孤谦背着包袱一大早就赶到二郎庙并没有见到心中那抹倩影只看到华夫人像是失了魂似得呆坐在庙门处。
“前辈,前辈。”独孤谦一连叫了两声华夫人都没有理睬,还是像块木头似得坐在那。独孤谦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又连忙喊着清灵的名字,可没听到清灵的回应。
这下独孤谦是真的急了,连忙在附近找了起来可是根本没有发现清灵的踪迹。独孤谦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冲到华夫人面前摇晃着她的肩膀道:“华夫人,清灵呢!清灵哪去了。”
这下华夫人才像是见到了独孤谦“走了,清灵走了。”
“走了,她去哪里了。”独孤谦听了紧紧的捏住了华夫人的肩膀摇晃的也更大力了,他想从华夫人口中知道清灵的准确去向,他要去找她。
华夫人就仍由独孤谦这么摇着口中呢喃着“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去哪了……”
“前辈麻烦你说清楚,你怎么不知道她去哪了呢?”
“她被她父亲的朋友带走了,带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华夫人被独孤谦不停的追问,问的越来越烦躁手一挥,诡异的魔教真气喷薄而出就像是一个大扇子呼啦一下把独孤谦扇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门板上。
这一砸让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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