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以前人们常说的疼晕了绝对不假,那些身中数弹还能动弹的给敌人送上最后一击的人,他们真的是英雄!别人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服了!
——岑洛尧
男人焦急的眼神,和止不住的呼喊。
“乖,没事的!有我在,没事,没事!”没事吗?岑洛尧觉得自己的肩膀很疼,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穿了一样。
她小时候很怕疼的,第一次切菜不小心切到手后,她就发誓这辈子都不再动刀。她现在觉得肩膀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敲着。
岑洛尧慢慢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趴在软软的床上,天啊!她现在不是在手术台上吧?手术台是软趴趴的?
她慢慢移了下头,看见自己的左手正在妖孽的手里,现在的妖孽一脸的狼狈,嘴角已经发紫,岑洛尧甚至觉得已经紫的发黑了,恩,一定和她没带隐形眼镜有关。
肩膀上有人在来回弄着什么,不是吧!墙上还挂着幅油画,哪个医院会在手术室里放这么行为艺术的东西。
“妖孽,你那么有钱,没钱送我去医院,让个兽医来,什么老板啊?我要去告你,这可算工伤!你要付我精神损失费!”岑洛尧刚想坐起来,被宇文奕按了下去。
“他不是什么兽医,人家可是b市有名的心脑血管外科专家,去医院来不及!这里什么东西都有,乖,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什么?心脑血管我这是枪伤,肩膀!ok不是心脑血管。我要去医院!”岑洛尧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发疯了,居然主动往枪口上撞!这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救!
“这位小姐,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我正在准备给你缝合,刚刚宇文先生只告诉你了一点,还有就是本人不仅是心脑血管专家,本人的伤口缝合技术更是一流,多少人排着对让我给他缝伤口!你要是想在肩膀上挂一条美丽的蜈蚣,现在就可以打120去医院了!”许子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都躺在那了还在撒泼,要不是看在她给宇文奕挡枪的份上,八抬大轿都别想让他动手。
“你给我快点的!洛洛她怕疼,我说你那麻药起作用了吗?”宇文奕这些年也受了不少伤,按理说岑洛尧的子弹是刚好擦在肩头,避开了要害,他完全可以自己处理,可是看着她血淋的伤口,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下手了!
“宇文奕,你白痴啊!你把麻药当葡萄糖啊?想打多少打多少!”可刚说完许子阳就后悔了,这么多年不见,他胆变大了啊!小时候这位爷可是他们的老大,当时可是一呼百应,莫敢不从的啊!加上他们家那老爷子也是上头出了名的,就算是一个院子里的他们也是天差地别,虽然当年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可是老爷子这么多年没少想他这宝贝孙子!
许子阳冒了点冷汗,他今天只是碰巧来皇朝买醉的,可别得罪了这位爷,许子阳战战兢兢的缝合伤口,完全没发现宇文奕根本就没注意他刚刚对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岑洛尧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使劲咬着嘴里肉呼呼的东西,一动不动,生怕得罪了背后的主,给她美丽的香肩上整出条虫子,完全没发现她嘴里咬的是某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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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洛尧从来就不喜欢趴着睡觉,总觉得胸口压着难受,所以她喜欢侧着躺,还是圈在一起的,心理学上说这种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岑洛尧自己也知道,可是安全感又不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她也是医者不能自医。很多事情,只有交给时间去解决。
肩膀右侧还是隐隐的有点疼,岑洛尧叹了口气,这下可好了,本来就不怎么漂亮,身材也不好,唯一可以看得皮肤现在多了个伤疤,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用手戳戳男人坚实的胸膛,真是孽缘啊!岑洛尧干脆也不动了,躺在某人身上挺尸。
宇文奕早知道岑洛尧是个睡觉不老实的,这一晚上就让她躺在他身上,宇文奕用手圈住岑洛尧的腰,就怕她睡着了一个翻身会不小心压到伤口,想起昨晚的一幕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如果当时他反应稍微慢点,打到的就不只是肩膀那么简单了吧!
刘永庭,你就在家好好等我的大礼吧!宇文奕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又抱着女人沉沉的睡去。现在,好像没有她的话夜晚会格外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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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奕,我求求你让我洗澡吧!我的头发痒死了,一股味道!我都有五天没洗了,要不,我就只洗个头,不然我晚上挠头发也会影响你休息啊!”
早在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皇朝,现在是在妖孽的家里。岑洛尧看着盯着电脑屏幕一言不发的妖孽,就差双手合十跪地作揖了!
妖孽的眼镜镜片上闪着诡异的蓝光,他这几天天天守在家里。他的书房成了下达海航高级命令的总部。
岑洛尧看着还是一言不发的宇文奕开始有点绝望了,可是她真的很难受,头皮瘙痒,她甚至能在镜子里看见自己附在发跟上的白花花的头皮屑。
而这男人,居然盯着一个平光眼镜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就好像她刚刚提出了一个什么惊天动地,违背常伦的要求。
自从知道岑洛尧嫉妒加仇视视力良好的人,他就跑去配了一副眼镜,有一次还被岑洛尧“夸”带上眼镜更衣冠楚楚,他知道不是什么好词,但每次在书房办公他都会不由自主的带上。
“宇文奕,有本事你也五天不洗头!我”宇文奕抬起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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