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孙能功亏一篑,及时的跑过去。
“张永富,你要干什么?还嫌不闹吗?填什么乱,老子把你们都抓进局子里去。”
民警认识我,扯着破锣嗓子喊。
“墙角那个”
孙能岁数大了,和民警挣扎了几下,就累的气喘吁吁。
我抱着鱼,跑到鱼缸里面,扑腾一下就把鱼扔了进去。
扔完我也没有跑,忍不住的往屋里看。我好像听见棺材传来一个声音,歇斯底里的那种,但奇怪的是声音里面加了一种低吟。
这种声音仿佛不属于,任何语言,完全是从喉咙里拔出来的,又干又涩。
这个时候,不知道哪吹来一股邪风,天昏地暗的。地面散碎的水缸碎片,被大风吹得咯吱咯吱响,感觉就要飞起来了。
嗖的一下,我感觉眼前有东西飞过,好像是警察的大盖帽。那个警察扯着破锣嗓子喊,但这风来得又快又猛。
吹得人眼睛睁不开。
我看见孙能好像呼吸不畅的倒在地上,赶紧顶着风,把孙能扶起来,往外走。
云彩从四面八方悄无声息的过来,越来越黑,像个大铅块一样,压在李寡妇屋顶的上空。看热闹的人,早就鸟兽散,躲这股邪风。
我也扶着孙能往家走,那股风来的快,走的也快。现在看过去,只有一眼看不到边的黑色云彩,就像要下雨了一样。
我把孙能扶到屋子里,老头虽然一脸的苍白,但能看到脸上有高兴的神态。
“黄土之后黑土、双煞叠加化为金,金为利器,搏杀之后,化为水,白水为吉。老家伙你现在的水平,赶上那位了。”
爷爷夸奖着孙能,我对爷爷说的变化有点懵,感觉挺深奥的,想不明白,这个能被一个民警制止的老头,竟然把天空弄成了一朵。
“赶不上,他当年就这水平。”
“那位当年化解了十八营子的阴煞,你就算是他当年的水平,也应该没有问题。”
我耳朵灵敏的捕捉到了那位,爷爷、孙能、陈先生都知道那位是谁,但他们从来不直呼其名,总是用那位来称呼这个神秘的风水师。
我没问,问了也不知道的答案,没有任何的意义。不过听俩个老头的意思,这李寡妇的事儿算是解决了。
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能让我心情愉快的事情了。这些天,李寡妇的事儿,压得我喘不过起来,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死去。半夜从噩梦中醒来,哪怕挡着窗帘,屋里一片黑暗,也要盯着看一会儿。
我真怕自己死了,连黑暗都看不到。
这事儿被解决了,真是心里掉下一块大石头,实实在在的。
晚上,爷爷让奶奶杀了一只鸡,鸡肉炖土豆,就和孙能痛痛快快的喝酒。我也跟着喝了一杯,安安心心的睡觉了。
终于晚上没有做噩梦,没有害怕,没有看到穿着罩衣罩裤的李寡妇。
早上的时候,阳光明媚,透过窗帘还有些刺眼。我被爷爷的大嗓门给吼醒了,我听见爷爷喊:“昨天真的没下雨?”
昨天爷爷说,金为利器,化为水,白水为吉。
这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走,如果没下雨的话,就没有水。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扑腾的一声,就从穿上一个大裤衩子,就跑到外屋。
果然,爷爷脸色难看的不行。我顺着窗户看了一眼,外面地皮干得冒烟,昨天那么大的黑云彩,竟然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散了。
我草
我真不知道该说啥?爷爷黑着脸,冲我喊:“快把老孙头叫起来,咋还没起来啊!”
我也纳闷,老人睡眠浅。昨天晚上孙能和爷爷是喝酒了,但有奶奶在,他们的酒是适可而止。
爷爷这两天是恢复了,嗓门跟打雷一样,这样还不醒,太奇怪了。
爷爷看我愣着,也反应过来了。
立刻蹒跚着往孙能睡觉的那屋走。
“孙老头!”
孙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惨白。
“是我害了你啊!”
爷爷突然就哭了,留着泪,身体软绵绵的就瘫倒了。
“爷,爷,你咋了,你咋了,奶奶你快来!”
我赶紧把我爷扶起来,喊奶奶。奶奶进来以后吓得够呛,让我把爷爷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帮爷爷揉胸口散气。
我赶紧跑到屋里,一摸孙能,都凉了。
晚上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悄无声息的走了。也许晚上,天地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们不理解的东西,把孙能带走了。
这个时候,爷爷养的大黑狗在叫。我出门一看,是昨天那个民警,还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这个警察很瘦,脸皮都是干巴带褶的。
昨天那个警察用眼睛瞪我,我连赔笑的心情都没有。我知道他们是来找我和孙能的,我和孙能涉嫌破坏现场。
“你叫张永富吧?”
干瘦的警察问我,我就点点头。
“我也姓张,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
这个刑警老张是刑警队,他听说了昨天破坏孙能破坏现场的事儿和那一股莫名其妙刮来的邪风。
刑警老张和我说,他想见见昨天那位破坏现场的老头。
“他死了。”
我这么一说,刑警老张就皱起了眉头,脑门子上挤得都是褶儿。
这个时候门口又嘟嘟的来了一辆车,今天早上还真是热闹。这个车是货车,来送货的。最近我唯一买的东西,就是爷爷让我在王木匠家买的棺材。就跟商量好一样,我们这边刚死了人,就有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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