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一个机会,我突然这么觉得。
“二丫,我想和你聊聊!”
“永富,你”
二丫本能是想拒绝的,但我一直看着她。她拒绝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们出去说吧!”
“好吧!妈,我们出去一趟!”
二丫和淑珍阿姨说,我看着淑珍阿姨,她表现出来的状态很平静。出来之后,我和二丫并肩走在马路上。我只是劝她说,人死不能复生。之后我们走了好久,突然,二丫说:“永富,你真不会劝人。”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本来我在这方面就不是特别的擅长,这次我又带着一些小心思,心里还有点愧疚。
“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了,谢谢你。难得有人陪我怎么安静的走走,我和吴帆在一起,我总要思考要说一些,说多了我怕他嫌我啰嗦,说少了,又怕我她说我冷淡。”
“从今以后,你可以做自己了。”
“真的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二丫,用手掌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肩膀。又走了一会儿,我们就分开了,我没有送她回家,事情已经说开,如果在遇见淑珍阿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回去之后,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陈先生,陈先生沉默的看着我,好久才问了一句:“如果全世界都与你对抗,你会怎么样?”
我讨厌陈先生这样,明明一副庄稼老汉的模样,偏偏要把自己搞得像哲学家一样,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不想回答他,却发现他正在认真的看着我。
“如果全世界与我为敌,我也要找到真相。”
这话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口,我真的太迫切希望看到真相了。本来我觉得淑珍和文君她们两个人在命运的巧合下,完成了这次解不开的死疙瘩。但当我问淑珍那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我自己也震撼的。
我问她:“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的仇恨其实也是命运中的一环吗?”
刑警老张问了我三个问题,其中第一个问题似乎一开始就有了答案。所有死的人,都是心脏骤停而死。
如果这是一个谋杀案,所有杀人的过程几乎是太巧了。如果说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命运,我又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
事情一开始好像合情合理,但是越理越乱。
“我想见一个人?”
“谁?”
“姜建设!”
我这么一说,陈先生就瞪大眼睛看着我,看他的样子并没有质疑我,反而有一种绝对相信我的意思。
“可是,你怎么能见到姜建设呢?”
对啊,我没有关系,怎么见一个死刑犯呢?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在这个城里,如果说有一个人见不了死刑犯的话,那别人就更没有办法了。
这个人就是王冲老爷子,他一直让我帮他刻字,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是平时,我一定离她远远的,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我得把任何能利用的关系利用上。
“王冲!”
我说出这两个字,陈先生就冲我伸出大拇指,他说:“永富啊,我发现你爷爷不让你学风水术真是对了。”
“这话怎么讲?”
“正因为你不懂,你才能跳出这个框框去。”
我本来刚才头脑挺清晰的,没有想到被陈先生这么一说,又恢复了自我,我又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不懂才能跳出框框去?
陈先生看见我的模样,尴尬一笑:“好了,永富,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又说多了。”
转天,我去了唐府,这一次我没有去找高欣,而是自己和当班的经理说,我要找王冲老爷子。没有多久我就见到了他,他让别人都出去,就看着我笑。
“您笑什么?”
“就冲你今天来找我,你就比你爷爷强。”
“我怎么比得了我爷爷。”
“那是你的想法,我认为你比你爷爷强,说吧,永富,我知道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事情的。”
“我要见姜建设。”
“好,我可以帮你安排。”
王冲老爷子二十八年没有出唐府,但他没有问姜建设是谁,住在哪里?我认为他不是不问,是早就知道,胸有成竹。
我也进步了,既然王冲老爷子不点破,那我不破。
在不久前,这绝对是我不能做出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和淑珍阿姨说了一会话儿。感觉就像回忆,但我从她那淡淡的语气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感觉就像我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圈。这压力让我飞快的进步着。
我沉默着,王冲老爷子让我安静了一会儿,这才说:“我可以帮你安排见姜建设,我们要不要考虑一下报酬的问题。”
“报酬?您想要什么?”
“除了刻字你能拿出什么别的我想要的吗?”
我就知道是这个,来之前我就准备好了钨钢的刻刀,花了我不少钱。虽然唐府也准备了,但我觉得还得用自己的工具,我有预感,在城里这段日子,我一定得不停的刻字。
“你想要什么字?”
“这我可不知道,刻什么字,刻在什么方位?你说了算,等我满意了,你就可以见姜建设了。”
这个王冲老头在搞什么鬼,我一点也猜不到,他肯定在利用我的字。我进步的飞快,但还是没有办法和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相提并论。
没办法,我只能给高欣打电话,高欣听我说明来意,不在意的说:“顺五兆,用八卦,排六甲,布八门,推五运,定六气,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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