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她看着秦姒满脸无奈地摇头,以为她是在表达对自己的深切同情,于是坚强地安抚她,“我没事,别担心。”
秦姒果然没让她失望,在听到她的话后,她脸上遗憾的表情登时消失不见,晃着手里的手机猛摇头,“不担心不担心,你尽管忙啊,哦呵呵呵,今晚还回来住吗,我帮你跟宿管老师请假啊。”
她边说话,还边拼命朝莫夝欢身后的大佬行注目礼,狗腿地展露一个自认为友善可亲的微笑。
莫夝欢听了她的话,细微地皱了下眉头,难道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面前的好闺蜜哪里不大对劲的样子?乐观到有些……令人发指?
不过显然莫夝欢今天没那么多时间去思考秦姒,因为眼下还有尊不好惹的大神在等着她收拾。
莫夝欢自问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太多的亏心事,唯一有那么几件伤天害理,它们的主人公都有同一个名字——霍斯承。
不过上帝显然对她不甚偏爱,竟然没几年就让曾在上流社会落魄到声名狼藉的霍家起死回生,而且还落到了他手里。
说好的十年河西呢?她还没嚣张几年呢?
她心如死跟着霍斯承离开,身后的冯盟顺势跟上,边走边擦汗对着她叮嘱,“小姐你今天可少说几句吧,有什么其他事,莫董说等你回家谈。”
末了,他理智地补充了一句,“跟霍家一起开发的湖湾区大概后天就动工了。”
莫夝欢惊讶地瞪大眼,一时间失去了所有言语,所以现在是她被卖了,全时间都他妈在帮着数钱,只有她自己蒙在鼓里?
她快走两步,横眉瞪了眼脸上沾着咖啡渍,却丝毫没认知到自己狼狈至极的某人,“你是不是以为我家要破产了,要靠卖女儿维生?”
霍斯承对着面前气呼呼的小女人,漫不经心摇头,方才被刻意掩饰过的阴郁气息漫溢开来,他随意地转动了下手腕上的表盘,声音清冽,“哪里的话?莫夫人上星期才在拍卖行以亿元天价拍下一颗稀有粉钻,我看着并不像要破产的样子。”
“你……”莫夝欢气结,然后看到他侧首过来,“忘了说,粉钻是给你当做订婚礼物。”
“谁要跟你订婚了?”莫夝欢睁大眼瞪他,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受控制,于是生生顿住了接下来的话。
冯盟惯会察言观色,此刻早已径直离开,走到路边开车。
莫夝欢停顿了约莫半分钟,深秋的风成功让她平复下心情,她重新抬起头看他的时候,嘴角勾起强撑气势的笑意,“不就是联姻么?你还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一番话说完,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两秒,等看到他脸上已经笑意尽失,才补上最后一击,“别忘了,五年前我就不是非你不可,虽然我不否认你性价比很高,但有的男人,我就偏偏不爱用,不行么?”
虽然莫家内斗明显,她们一支急切想通过联姻寻找外援,但说到底,霍家不过就是起死回生,目前的情况,以她的了解,也不过就是个生,跟他们家实力相距甚远。
霍斯承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如莫夝欢预料中的阴沉下去,眉眼一抹阴郁之色蔓延到眼底,他轻嗤一声,“那你想要哪个?”
“我啊,”莫夝欢随意地拿脚尖在地面上勾了个圈,然后手戳上他胸前,“总之不要那种谈着恋爱还跟前女友牵扯不清的货色。”
“你在说我?”
“霍总,不要随便对号入座……不过话说回来,我都不强迫你了,你不该好好守着你痴情一片的初恋?”当年跟她在一起时一副受尽折辱的样子,如今这副任她出气的模样是做给谁看?
“初恋啊,分手了。”或者说根本没在一起过。
霍斯承喉结滚动,最后低下头自嘲地轻笑一声,似在嘲弄自己,“怎么办,莫夝欢,我好像被你强迫上瘾了,你不要了还要上赶着。”
“嗯?”他深邃的眼看过来,神情有点忧伤,“你要不要稍微对我负责一下?”
莫夝欢惊讶地看着他,曾经,她见识过他无数的样子,愤怒、屈辱、阴郁、狠戾、七年蛰伏……唯独没见过他跟现在这样,脸上挂了点孩子气,歪着头问她,“要不要对他负责一下?”
他不该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不惜利用情感、压上自己。
莫夝欢沉默半晌,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都自我否决掉,最后,她对着他试探地开口,“所以,湖湾区的项目,对你那么重要么?”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更有力的解释。
大约是一心要得到,所以才跟现在这样,在努力摆脱了自己后,还要重头来过跟她绑在一起。
他是谁啊?不认识的人可能还会被他惯会伪装的外表蒙蔽,她可是清清楚楚知道他实际是如何狠戾无情。
也正因此,这么多年她远远逃到海城,他铁腕踢走董事会元老、从同胞兄弟手中夺取控股权、如何不择手段打压竞争对手、跟权势人物攀附的消息还能不绝于耳,如果她还能傻乎乎地认为他是对自己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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