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跪俯在地，道“知罪”。酆都大帝踱着步，看了方轩一眼才悠悠的说道：“你有罪，可是这个罪不止这么简单。”看向妄，接着说“先不说这个方轩，前七世是何等人物？那根本不是你我能接触的层面！”
妄听到了这一句顿时懵了，“接触不到的层面”这句话在他脑中回荡，而后再次看向方轩，背上有了涔涔冷汗。自古强者轮回是有前世的成就痕迹铭刻在灵魂的深处，要是把他们逼急了说不得会发生什么。
但之后一句话让妄更为惊悚，“那柳蕾是天道的印记，而方轩是以九世的功力与天道做交换想要把印记剥离天道。涉及天道的交易，可是你我能动的？”
“那……”妄看向了冥玉冰棺中的柳蕾，欲言又止。“你以为她这么容易死？且不说我不会在知晓她是天道印记的情况下灭杀她，而且天道不灭，她作为天道印记根本不可能死。你那吸收她作为血食的想法啊，呵呵，真的做到了就会受到天道的制裁。即使死亡，她也会在另一个安全的地方复活，天道你能灭得了？”
此时的妄早已瞠目结舌，“走吧，今天这些事我也是早已料到的，那是他们的劫数。复活天道印记虽然有点费手脚，但说不得因此能得到天道的加持，也算是我的机缘吧。”说罢酆都大帝一抚长髯。
不久方轩醒来，玉简没有发挥作用，他们都消失了，柳蕾的尸身也消失了，他目中的神色也消失了。
方轩在血泊中拾起柳蕾残留的衣服碎片，走出酆都，在城郊方轩埋下衣服，修了一个衣冠冢。然后端着一坛酒坐在坟头附近，向嘴里倒。
酒尽，躺在坟头没日没夜得睡着，一日、一月、一年，口中念着一句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原本清秀的脸上长出了络腮胡，还是那么躺着，等着死去与她魂归一处。
“是谁在坟头？”这时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路过衣冠冢，这分明也是有肉身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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