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拉开抽屉,发现里面的话梅已经没了,剩的都是空袋子。他前几天让人买的话梅都在车里,忘记拿上来了。
算了,他作罢,坐回椅子上,翻开书,继续与江蔓对话。
“江小姐,你最近这几天都没过来,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
“嗯……”
“和你丈夫有关?”
江蔓低着头,捋着耳边的长发。“我突然不认识我的丈夫了,我跟他摊牌了,结果很糟糕,他的强制性让我毫无办法,他说的话就跟刀子一样,而我……呵呵,一点回击能力都没有,只能靠暴力了,啊,对了,我才知道原来我武力值还挺高的。”或许是情绪太低落了,说到最后的开心点她就欢快地笑了起来,接着,她又笑不出来了,说:“女人为什么得依靠男人才能活呢?”
帘外的人合上书。
“江小姐,我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你还想跟你的丈夫做.爱吗?”
江蔓一时无言,她想起前段时间对梁仲杰行使暴力的过程中自己湿了的事情,想起梁仲杰当时的表情、声音……她厌恶地皱眉,用力回答:“不想!一点都不想!”可回答之后,她竟觉得难受,低着头,眼泪掉在手机屏幕上。
一滴。
又一滴。
“婚姻中若是没了性,还可以剩什么?马医生,你知道吗?”
“婚姻中没了性,爱迟早也会被时间消磨殆尽。”
帘外的人看着帘上的阴影没了话。她的话,是真,又不够真,身为男人的他暂时找不到可以反驳江蔓这句话的话语。
他同是男人,若是告诉他,婚姻不能有性……健康的一对夫妻,没性只有爱,那该是谬论了。
这天,残阳还没落下去就被从北方来的乌云覆住了。她离开治疗室,前脚踏出医院一楼正门时,淅淅沥沥的小雨转眼间就变成了磅礴大雨,江蔓不得不转身跑回去,跟其他人一样站在大门口看着这场大雨。
天骤然黑了下去。
路正南脱掉白大褂,进了另一间房间,穿回自己的风衣外套下楼。港生还在外面等着,见路正南从侧门出来了,撑开伞下车接他。
“南哥,你心情似乎不太好?”
路正南看向这似乎不会停的大雨,视线飘到正门附近。那儿站满了人,她肯定也还站在那里——不,依照她那样的性子,说不定可能会冒雨离开。
“港生,还有伞吗?”
“……没了,就买了这一把。”
路正南坐进车内,让港生暂时别上车。他想了几秒,又从车内出来,拿过港生手里的伞朝正门方向过去。港生觉得奇怪,连忙坐上车,发动车跟上去。
路正南撑着伞挤过人群,走到江蔓身侧,扯掉怪在她耳朵上的耳机。江蔓惊愕地看向突然冒出来的路正南,张了张嘴:“路、路先生?”
“我送你。”路正南抬手绕到她身后,扣住她的右肩,带着她迈步走进雨里。大雨落下,砸在伞面上,嘈杂声击进江蔓另一只戴着耳机的耳朵里,混着音乐声乱了起来。她扯掉另一只耳机,看着路正南线条流畅的侧面,很不适应这个男人突然的靠近,正想开口拒绝时,又听到他说:
“江蔓,我以为你会冒雨离开。”
“哈?”江蔓为他怪怪的腔调笑了起来,“怎么可能?这么大的雨,我傻了不成?”
港生坐在车内,心想南哥不会要把梁太太带上车吧?那他上次送她,岂不是要暴露?他坐在车内,强装镇定。
路正南撑着伞,江蔓突然伸手将伞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路先生,你肩膀湿了。”
路正南扫了眼自己的肩膀,再看她,她正低着头操作叫车app,雨丝飘进来落在她手机屏幕上,她飞快用衣袖擦掉。
“路先生,你不用送我啦,我叫的车马上就到了。”
路正南看着她,扣着她肩膀的手还没松手。江蔓愈发觉得奇怪,忍不住动了动肩膀,“路先生?”
“阿文是我弟弟,你是她姐姐,我应该照顾你。”他别过视线,拉开车门,推着她上车。
港生闭了闭眼睛。
江蔓局促不安地坐在车内。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路正南,她浑身不舒服,他的眼神里明明就有讨厌她的意思,可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江蔓不喜欢这类人,装得太沉,心里肯定有很多东西,这类人最危险了。
江蔓贴着门坐着,看到后视镜里的港生,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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