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够正式、也是怕会有其他事情。
若是齐略真要让他请客吃饭,他也就应了,可偏偏后面加了句要去酒吧,他犹豫了半天,“那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喝酒。”
齐略没想到他就这么干脆的给拒绝掉了,“啊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这明明是你想找我办事儿呀,你这个态度是不对的,你知道么。”
“我知道。”藜麦很干脆的承认了,不过态度还是很坚持,“那我也不去酒吧,也不喝酒,再说了,我还在上学。
哪里敢去酒吧玩儿,万一被学校同学看见了,去学校领导那里告我一状,我到时候还不得被批评惨。”
齐略对于他这些托词是明显不信的,“切,咱们学校老师,我又不是不知道,对于手底下的学生,从来都是放养型的。
成绩够好,只要你别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他们都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真说到这个,你这两周都考得很不错啊。
一周第七、一周第六,看你这劲头,是冲着全校前三去的啊。 等你期末考完,真要考了全校第一,我送你份大礼啊。”
他这说到大礼,藜麦就不自觉的想到宿舍楼下那堆成一片红玫瑰,有些不自在的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就普通期末考试,也不是高考。
你别扯开话题,唐理的事儿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真没关系。”齐略摇着头,语气里透着轻松,“他出车祸就是个意外啊,那路段本身就是个事故多发区,左边有个视觉盲区。
这两年那儿都出好几起事故了,前些天我还看到我爸书房里,有关于那地段改建重修的提案呢,不信你就去交警那边问问呗。”
话说道这个地步,藜麦也没办法再追着他问关于唐理的事儿,点头应着,“好,那先挂了……”
“哎,别着急。”齐略突然又打断他的话,似乎是记起来什么事儿,“这元旦都已经过完了,等期末考试一完,这学期差不多结束。
马上也就过年了,到时候我去接你到我家过年好么,你自己也太孤单了些,过年还孤零零的,我看着就心疼。”
藜麦都被他逗笑了,“我才不需要你心疼我。”
然后又想到齐臻那个脑子抽筋儿的,还是很坚定的拒绝了,“过年我可能会回县里老家,不在市里过的,你有什么事,等过年来了再说吧。”
齐略有些失望,“真不跟我过么,别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就算不愿意喊我一声表哥,好歹心里也把我当亲人吧。”
这个问题有些超纲了,藜麦就没想过,略停顿了下,“我先挂了,再见。”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盯着手机看了半天,轻声低喃着,“亲人么。”
他轻轻笑了声,“这个词语,还真是有些奢侈。”
把手机收到衣服兜里,拿过放在膝盖上的手套,正准备戴呢,旁边坐着的人伸手把他快动僵的手拉过去,贴在腿上捂着,“手冻着了么。”
秦封身上温度偏高,暖暖的热气顺着冰凉的手心往上冒,藜麦摇了摇头,“没事,齐略说唐理的车祸应该是个意外。
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点太杞人忧天了。”
秦封把他拿手机的手拢在手里捂暖和,才拿过手套给他戴上,边戴边跟他说话,“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如果是意外,那就皆大欢喜。”
藜麦想想也是,便点点头,“嗯。”
随即笑着跟秦封说道,“齐略这么短的时间,变了好多,你知道么,感觉陈瑗不在了,他就跟吃了增肥颗粒似的,蹭蹭蹭的长大了。
他刚刚居然问我,要是他真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我会不会去跟警察说,报警抓他,整得我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秦封听完,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从咱们知道的情况来看,齐夫人陈瑶是个性子大气还挺聪明的女人,齐臻又是个切开黑透的角色。
齐略是他两的儿子,虽说有个陈瑗三不五时的跟他走动着,可毕竟他是跟着齐臻过活的,不可能单纯到哪里去。
不过是年龄小些,真要想成长,那变化自然是很大的。”
他把藜麦的手攥在手里,很认真的看着藜麦,眼里露出点委屈神色来,“我不喜欢你提到他。”
藜麦看着他,那么大的块头,其实挺不合适委屈可怜模样的。
本来想嘲讽他几句,结果话在喉咙口转了两圈,心里微动,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他脸上那道疤痕,“怎么,你还吃上醋啦。”
秦封把在自己脸上乱动的手指拽下来,牢牢的锁在手里,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嗯!”
藜麦没忍住,一个爆笑,“噗……哈哈哈……你是要乐死我呀。”
等笑到一半,看着秦封认真到凝重的脸色,惊讶的收敛了笑容,“你是认真的?不是……你这闹哪出啊。
早上宿舍那么大阵仗,估摸那满地的玫瑰花,现在还没收走呢。
我要是想要,等晚上回去还能摘两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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