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恨不得从这里跳下去,去问问他这么久到底去了哪里。
我死死的扒着窗沿,从地府的怪物犄角上磨出的血,又把上的一层纱布染成了淡红色。
地下那人好像发现了我一样,抬头朝我看过来,我有种感觉,他发现我在看他他就会离开,但还是没离开窗子。
我们四目相对,他摇了摇头,我并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拿出一把小刀朝我飞了过来,我没躲,刀就从我肩头划过。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没管肩上流着的血,就那样盯着他。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已经不觉得重要了,他为什么不回来,消失这么久才是最重要的。
“小程,我以后不是你师父了,是你的仇人。”
他的一句话,让我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仇人?仇人!
“师父,这么久你去哪了,回来行吗?”我大声喊到。
没有他,我就死了,没有他我就死了!
他对我的恩泽,我一点也没有偿还啊,谁都可能我是我的仇人,就他不可能。
“再见面,我就是你的仇人,你知道我做的事,是绝对不可能原谅我的。”
他留下这句话,就走了,我无力的坐在地上,不知不觉,我已经坐了很久了,而肩膀上的血,已经凝固了。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别跟个废物一样,刚从地府回来就又这么颓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白磷的声音响起。
自从回来之后,我就又跟之前一样把玉佩每天戴着,看见我跟个木有一样摊在地上,白磷又从玉佩里出来。
“白磷,我师父做了什么事,你知道吗,我还没来你就跟着他,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不管他做了什么,我一定原谅他,一定!”我失控的站起来,抓着白磷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
“我可不知道,你是可以释放我的人,我只跟着你,别人我可不管。”白磷扒开我的。
“师父……”在我眼里,师父是我的家人,像是父亲、爷爷,一个时而和蔼时而严肃的长辈,是我重要的亲人。
“沐程,你怎么还不出来,在里面干嘛呢?”安若琪进来。
“……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她又是谁?”安若琪马上去跑了过来。
“你的女朋友来了,我回会承受,
我也看出来了,你以后绝对不平凡,要走的路还很艰难,不过我会帮助你,需要我就叫我。”
白磷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回了玉佩。
“我想静一静,若琪,我先回房去待一会儿,一会儿说好了的,我陪你去逛街。”
我走出这间小屋子,回去就把卧室的门反锁,躺在床上,回忆着和师父一起的点滴。
为什么他会是我的仇人,他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有,那我绝对可以原谅他啊,他可是师父。
为什么他要出伤我,是要断绝了关系吗,那这么多年的养育又算什么,他别道术功夫教给我又算什么?
我记得他为了把所学的东西汇集起来,抄了几个小本子给我,他买过我小时候奢望过的所有东西来让我高兴。
他对我多好我知道的,我可以原谅他啊,为什么他要走呢?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响了起来,虽然我没什么心情去接,但是一看是凌风的,就接了。
“喂,沐程,见到那人了没?
还有,忘了跟你说,亡月教似乎蠢蠢欲动,你要小心点。”
“知道了,谢了凌风,改天有空请你吃饭啊。”
“好啊,叫上你女朋友哈,听说你有一个贼漂亮的女朋友,记得带上啊!”
“这你都知道,行。”我说完能挂了电话,师父的事暂且搁置吧,越想越烦。
我开门走出去,结果看见他们都在门外扒着。
“干什么?”
他们一致的摇了摇头。
“若琪,我们去逛街吧,师叔云飞,你们一会儿午自己吃吧,我们俩在外面吃。”
安若琪狐疑的看着我,“你刚才那会儿怎么了?”
“没事,过去了都,刚才我身边那个是白磷,我的朋友,没问题了吧,没有我们去逛街吧。”
“那也得把你的伤处理一下啊,你傻还是愣啊?”安若琪说着就去拿出药箱,简单的给我上了药,包扎好。
“随便弄弄得了,走吧。”
安若琪显然知道我心里还是不高兴的,因为一件她不知道的事烦恼着,但是她没有问我任何问题。
日子似乎恢复了之前那样,我们抓鬼六人组还是会去接各种委托来做。
而且我在地府待了五年,每天虽然东躲西藏,但是也对付过一队队的鬼差,而且无常剑很是好用,我的实力进步不少。
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看着他们去解决委托,我只是在一边看着,偶尔帮个小忙,而他们也配合的也很好。
过了几个月了,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安若琪这傻傻的丫头每天都会跟着我,总是形影不离。
我渐渐的也变得看不见安若琪就会下意识的去找,不知不觉间变得没她不行,渐渐的,变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她。
“若琪,我们出去玩吧!”我把无常剑放在屋里,用布包好,去叫她出去玩,其实我订好了生日蛋糕给她。
记得这傻丫头说过,她的生日是月日,就是今天。
而且我们这一行的,没有晚上12点过生日的,都是白天过。
因为晚上你点着蜡烛吃着蛋糕的时候,会有那种“朋友”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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