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之后,就直接扑在沙发上,剑扔在茶几上,动都不动一下。
“死了就躺棺材里去,别瘫在这。”我听见电视开的声音,然后陈榛把我挪开一点说到。
“我一定会回来的!”灰太狼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瞥了一眼电视,果然又在看喜羊羊。
“大哥,您都死了多久了也不见您躺在棺材里,说我干什么。”
我坐起来,拿过遥控器又躺在沙发上,换了台。
“不看给我,你换了十几个台了。”陈榛过来那我上的遥控器。
我本来也没想看,他来拿我就就给他,但是他还没接到我就松了,遥控器正好砸在我肚子上。
我疼的一弓腰一下坐了起来。
“有伤?”陈榛拿走遥控,掀起我的衣服,肚子上一大片淤青,不疼才怪。
“这是被谁揍的,揍的挺狠,出不轻吧,还逮着一块地方揍。”陈榛看着我无情的嘲笑。
“是我师父,他什么都告诉我了……”我把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他开始还皱皱眉毛,可是动画片一演,就左耳进右耳出。
无奈,我重新瘫回沙发上,师父是我仇人,不是恩人也不是亲人吗?
那这些年都是假的?这也太搞笑了,我竟然被耍了这么多年!
“生气了?生气有什么用,好好努力,我不会帮你对付下咒人,我只会帮你变强,
你最好把情绪整理好,我能明白你的感受,被欺骗的滋味有多难受,我知道,
其实吧,我就是被人欺骗才死的,
我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是敌国的卧底,最后一战,他透露了军,告知了敌人我们的军队部署,
总之许多重要的信息,他都泄露了,最后,至我于死地的那一剑,还是他给我的呢。”
陈榛缓缓说到,声音里,仿佛有许多我看不见的忧伤过往。
那是他生前的事了吧,被好兄弟给坑了,还坑死了,这得有多悲哀。
“我知道,谢了,我只是往沙发上一躺,你怎么知道我生气了?你怎么不说我伤心师父骗了我呢?”
陈榛听了,指了指我桌上的无常剑。
“它在颤抖,愤怒的急剧抖动,如果是伤心,它会悲鸣,一种呜呜的声音会响,
只有懂的人或者主人才听的明白,你这剑认了你,就会慢慢的和你融合,
它会跟你的情绪产生共鸣,尤其是你握着它时,或者你们离得很近的时候。”
这么神奇吗,我坐起来拿起了剑,仔细的看了看,锋利的剑锋在反射着光芒。
我伸去摸,剑锋竟然在我摸的那一块钝了。
“哎?”
陈榛白了我一眼,“它不想伤害你。”
“卧槽,这么神奇,来!”
我把剑往陈榛上一放,轻轻一划,就一划,结果划开一条小口。
可是几秒就愈合了。
“你胆子大了,啊?”陈榛说着,上黑色的指甲变长,锋利得很。
“咳咳!别闹,我错了……”
他瞥了我一眼,收起指甲。
我又开始摸无常剑,但是一模到剑锋就变钝,于是我拿起剑往上一砍,就轻轻的,结果在腕上砸出一条红印。
因为剑锋又钝了,厚厚的,没法割开皮肉。
于是我反复的玩了起来,后来一边的陈榛看不下去了。
“你再玩,它就该砍你了,悠着点吧。”
我看了眼剑,默默的回屋了。
一静下来,我又想起了师父,唉,这怎么开始进入低谷了一样。
安若琪骗我,走了,云飞被害,走了,小喵去送死,走了,师父骗我,走了。
青玉和小花是出去吃好吃的去了,两个非人类最近混的挺熟,不过小花始终没有听青玉的叫他哥,就叫青玉。
有次叫小玉可把青玉郁闷坏了。
“嗯?”我准备在床上躺一会儿的时候,忽然看见床上的玉佩,已经碎了,一块一块的,可是白鳞呢?
是出去了吗?也是,好不容易被释放了,出去玩玩也好。
草,幸亏没躺床上呢,身上都是土啊。
刚开浴室门要进去陈榛就拦住了,“别进,里面有……”
“有什么,小花还是青玉,能怎么着,洗澡也没水声,浴缸里洗呢?我用花洒。”我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浴室门又坏了,所以还是锁不上,反正家里都男的,怕什么?而且除了我,也特么没人大小便,担心个屁。
结果我关了门转身的瞬间,就愣住了,这浴缸里的是谁?长长的银发,白皙如雪的肌肤,身材还挺好,正闭着眼睛在里面泡着。
似乎察觉到我进来了,她睁开眼,竟然是淡粉色的眼睛,但是看见我忽然眼睛就变成了红色。
“呃!”一冰球砸在我肚子上,我砸坏了门飞了出去。
我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不带这样的……”
陈榛往沙发上一靠,翘着二郎腿,“我可说了不让进。”
“那……是谁……”我颤颤巍巍的举起,指着浴室里。
“不认识我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浴室里出来一个一身白衣的女生。
银发飘飘,雪白的皮肤,红色的眸子很是漂亮。
眼熟,声音也熟,这个……是白鳞?她头上没有角,身后没有尾巴,耳朵也不尖。
“白鳞?”我坐在地上看着她。
“再看不出,我就该揍你了。”
真的是啊,怎么变成这样了,有些不适应,我刚想起来,肚子一疼,又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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