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也不知道她说的准不准,好消息不是好消息难道是坏消息吗。
“有疑问吧,那还想问什么?”
塔罗师笑着说到,然后把牌收起来,如果我再问,她就重新把牌洗好,切牌,然后摆成扇形,让我抽
再问还是六十吧,虽然不在乎这六十,可是别被骗了啊,于是我没接着算。
“白鳞,你呢?要不要算一下?”我问白鳞,而白鳞似乎只对这牌感兴趣,并不对占卜感兴趣。
“我就不算了,我要去玩过山车,这次我带路,你跟着。”
她走了出去,我给了钱,也走了。
塔罗师在我走出去前说到:“你肯定会有疑问,如果想来问我,我就在这里,下次,不论你问什么问题,我都收六十哦!不给你加钱。”
我回头一看,她正拿梳子梳着一头大卷发。
“我们去那边。”白鳞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还是不乱走了,方向感为零的我,是个十足的路痴啊。
等到了过山车底下,看着长长的队伍,听着人群的尖叫声,我忽然想起了安若琪,曾经我们也是一起来坐过过山车的。
我还记得她玩的特别开心,从车上下来,又去后面排队,我不想玩,但是也陪着她玩了次。
“小花他们呢?”转了好几圈也没看见他们。
白鳞坐在一边的长凳上,“在出口待会儿吧,等他们出来就能看见他们了,我懒得去找他们。”
“那要是他们迷路了呢?”
听我这么说,白鳞白了我一眼说到:“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路痴吗?”
一句话堵的我无言以对,就坐在她旁边,一起等着小花和青玉。
这里一直热闹的很,人一直都不曾减少过,其最多的,无非就是那些年轻的小情侣了,拉着,一脸甜蜜。
“哼,秀恩爱,死的快。”我看着不远处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的两人,不屑的说到。
一只搭在我肩膀上,细长的指上,是五个浅白色的指甲,我见过它们变得尖锐的样子,锋利得很。
“靠,羡慕嫉妒恨了你也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啊,好歹人家不是单身狗。”
“白鳞,你这都跟谁学的?之前不是偶尔飙言的,平时说话跟古人一样,你看你现在……”
我实在有些无语,白鳞怎么变成这样了,从前的她可是很高冷的,也很有气质,现在动不动就爆粗口。
天气有些热,我脱了外套,臂上的咒印却吸引来了许多目光。
不过多数人看见都离我远远的,游尤其家长还和孩子说离我远点,我不是好人什么的。
就算我纹身了有什么?纹身就不是好人了吗?而且我还是没纹身的,胳膊上这破东西谁想要啊。
“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多人进来,这里关门很晚吗?”白鳞看着又涌进来的一大波人群问到。
“夜场也挺好玩的,那些人估计是夜场也在这玩了吧。”
“那我们为什么不玩?”
“你想玩就玩,我去买票。”
白鳞却摇摇头,“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玩,咱们去电动游戏城吧。”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那儿的?”
“看电视电影里都有啊,去吧。”
想想我也没去过,就同意了,于是我打算晚上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住一晚。
我们聊了一会儿天,青玉就背着小花往这边走过来。
“你们可出来了,我们也没得玩,就在这等你们,可等了好一会儿了,以后还是都给你们每个人买个好了。”
青玉一直背着小花,也没放,“我们回去吧。”
“我们俩要去电动游戏城玩,你们呢?”
最后,青玉跟小花回去了,我跟白鳞去玩了,但是我也是第一次玩,好多东西也是和她一样不怎么会。
“为什么抓不上来,我要砸了这器!”白鳞摸着抓娃娃的玻璃,怒气冲冲的。
看见玻璃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而且冰在变厚,冰面在扩大,我连忙拉开白鳞。
“哎哟我去,大姐你正常点行不?!不就一破娃娃吗,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是人吗!快走快走,咱们去玩别的去吧。”
花了十多块抓娃娃,白鳞一个也没抓到,现在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不过她要是把这娃娃给冻成冰块了可就完蛋了。
“不行,让我接着玩,我就不信了!”白鳞一挥,那些冰不见了,化成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咱们去那边玩,那边娃娃里的娃娃好看,哎你看,还有小龙玩偶,去那边玩吧!”我指着远处角落里的那台娃娃。
白鳞往过一看,红色的眸子里精光一闪,“好,就去那!”
这总有人看见她,娃娃上的水有人看见了,就以为是她泼的,还是赶紧离开这去别处的好。
结果花了一百多,白鳞就抓到一只粉色的小猪和一只白色的小兔子。
那么大点的玩偶,一百多块,还不如去买一只大的、更好看的呢,不过白鳞似乎挺开心的。
我们玩到很晚,然后又到附近的电影院看了场d的鬼片,才找了地方租了一晚。
“又是你?这次送什么信?”感觉到有人进来,我起来一看,就看到给我送过信的那个鬼差就站在窗前。
“不是送信,只是给你捎个话,孟婆让我告诉你,有人想见你,是你彼岸的亲人。”
“亲人?什么亲人?”我疑惑不已,我哪有什么亲人,父母的魂魄都不在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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