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常喝了一口茶道:“这个萧逸才不简单啊!他隐藏的极深,不过他那掌门乃是人家通天峰的家事我们也管不了的,否则你看大典上除了你未去还有水月调教的陆雪琪,林惊羽哪个都看他不顺眼,但也没人出头挑事。”
曾书书道:“我知道,老爹,这些事我还把握不了吗?没人挑事是都不屑,等他跳出来,才会成为众矢之的。”
曾叔常点了点头,曾书书又道:“那我这次还去不去?”
曾叔常道:“去,一定要去,我们要抓住任何一个他露出尾巴的机会。”说完看向曾书书又道:“青云门是你们小辈们的天下了,我们这一辈人做首座的也只有我了,等你这次回来我就交出首座之位给你。”
曾书书不满的道:“哎呀!我说老爹,你说什么呢!我可不想要那个担子,多累人啊!而且你老人家不还身体健康这来嘛!”
曾叔常叹了口气,道:“书儿,有些事你迟早都要经历的,现在的你已经长大了,我也可以放心了,如今的青云门首先是内里这一关,老爹我之所以不给你这个首座之位是因为田不易,水月那些不负责任的长辈都相继离世了,诺大的青云门我还得替他们看着,否则我如何对得起我青云门的列代祖师。萧逸才野心勃勃,至少在这青云门年轻一代中还找不到他的敌手,小竹峰陆雪琪修为虽高,但论起计谋她差远了,那个林惊羽又整日守在祖师祠堂,唯独我看得上的就只有一个龙首峰的齐昊,但他孤立无援也不会是萧逸才的对手。”
曾书书听着老爹为他分析局势。暗自点头将一切记在心底。
曾叔常叹息一声道:“萧逸才他到底还是嫩,这个掌门之位迟早都是他的,他却心急的等不了,所以露出了他的马脚,否则我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企图。”
曾书书沉思一会道:“老爹,你说道玄师伯会不会早就察觉萧逸才的不对才没把掌门之位交给他?而且他连青云门门中机密都显然是不知道的。”
曾叔常面色一凝,低头不语。
第二天,萧逸才还害怕曾书书以各种理由推辞自己来不了,这种事情曾书书显然是做的出来的没想到曾书书早早来到通天峰上等待林惊羽,两人告别萧逸才结伴下山。而林惊羽显然猜不透曾书书了,他以为今天曾书书肯定又是装病什么的,反正就来不了,没想到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来了,一路上还春光满面,就大为疑惑。
曾书书感觉林惊羽盯着他,随即架稳手中的轩辕剑道:“林师弟,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林惊羽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道:“你昨天为什么自作主张替我答应下山寻亲?”
曾书书一笑凑到林惊羽旁边道:“我家不是有位高人吗?啥事经他一分析那不就明了了!”
林惊羽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分析的但已经明白多半是曾叔常在一旁协助。随即不再多问。
曾书书看了林惊羽一眼微笑道:“林师弟,我们先到那燕虹逃婚的地方扁阳山看看如何?”
随即二人加速向扁阳山中使去。
扁阳山地处东海,靠近于焚香谷,一来这里并没有什么迷人的景色,二来也没有什么天才地宝,反而时不时的钻出来一只老虎什么的危害乡民,所以临近扁阳山的百姓都搬走了。这个地方就慢慢荒了下来,只不过这扁阳山就一个字‘大’,大的离谱,别说寻常人,就是修道有成的炼士,在这里迷路都是正常的,而且这里的山连着山,树全都是一种树,都一个色,名叫青翠柳,所以很难打标记。
野林中传来一个声音:“林师弟,燕虹应该不会来这个地方吧?”
这正是林惊羽和曾书书二人,他二人来此已经把这方圆百里都转到了可连燕虹的影子也没见到,如今曾书书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林惊羽没理会曾书书,道:“曾师兄,这消息是焚香谷传来的,应该没错,我们在此快些寻找吧!若实在找不到,见了焚香谷的人也好有说辞。”
曾书书叹息一声继续打着树叶。
而这一找又是一天,临近晚上,二人都已经累的不行了,忽听见前面有流水声,二人随即大喜,若是这会能洗个澡,那身上的疲劳就去了大半,要是再美美的睡上一觉,那简直就是好日子!而且二人找了一天,身上早就被汗水浸透,难受的紧。
随即二人向前走去,曾书书这会已经累的不行,完全是被林惊羽拖着走的,流水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湖水荡漾已经映在两人脸上,然而林惊羽看到湖水中倒映着一个身体,晶莹剔透,光滑如玉,分明是一个女子在洗澡。
那女子显然也惊到了,尖锐的声音刺破苍穹,只把蔫叭着脑袋的曾书书吓了个半死,立即抬头看去,不料被林惊羽直接捂住眼睛尽力往后扯,直到扯了十几米,看不见湖水了林惊羽才把曾书书眼睛放开,曾书书大叫一声,道:“林师弟,你干什么呀!”只是话未说完突然发现林惊羽脸上红成一片,娇羞不已。
曾书书大感奇怪,道:“林师弟,你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林惊羽似是铁了心的不可说,可遇上曾书书这个无赖加话精,林惊羽之后将看到人家洗澡的事告诉了他,谁知曾书书大叫一声,一拍大腿自骂一声,道:“林师弟,这等好事你还躲避,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说完就要向前走去。却林惊羽一把拉住道:“曾师兄我们乃正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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