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哎呦一声,华阳素方是如梦初醒,放开她,依旧不依不挠的问:“藤丫头,你快说,不渝怎么了?”
华阳藤摸了摸自己的手,道:“是顾清漪说的,他说墨不渝已经来了。”
“顾清漪?”华阳素低头想了半天,“既然是他说,那自然是有道理的,要是不渝来了,问题或者就能解决了,”正在说话间,突然华阳藤朝外看去,指着进来的人道:“啊,素姐姐,”拉扯着华阳素的衣服,“说来就来,你看,是不渝哥哥。”
从外而来的是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眼神含笑,墨不渝屈身行礼,华阳素看着他,已经呆了。
和墨不渝一同进来的还有妘姬,妘姬也不说话,只对华阳藤使了个眼神,华阳藤立刻跳起来,挽着妘姬出去了。
一时屋内只剩下华阳素与墨不渝二人,一站一坐,华阳素呆呆的看着他,瞠目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墨不渝笑道:“远道而来,能否向姑娘讨一杯茶水?”
华阳素见了这熟悉的声音与笑容,这才缓过神来,亦是含笑:“茶是没有的,只有这熏人的东西,墨医师可要尝尝?”
“师姊真是丝毫不给情面,”墨不渝与她面对面坐下,“医者仁心,我害了病,师姊难道不肯替我解么?”
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见他气色好,神态一如平常,便不在担心,只是笑道:“你害了什么病?你的才能十倍于我,你都没法子,我岂会有办法?”
“我得了病,但这病只有师姊能解,师姊便是解药。”墨不渝一板一眼解释。
“净胡说!”华阳素别看眼去,粉面带嗔。心念一转,不再说玩笑话,华阳素问道:“你怎么来了?难道是王都有变,夫人呢,她没事吧?”
将她神色紧张,墨不渝解释道:“你放心,一切都安好,华阳夫人好的很,因为你寄来的东西,我调制了一种新方子,对夫人的腿有奇效,眼看着更好了,况且王都卧虎藏龙,能人多不胜数,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又太过于记挂师姊,日思夜想……”
“好了!”华阳素打断道,脸上却满是笑意。
“你放心,是大王命我来的,与我同来的还有许多人。”墨不渝解释道。
里面在华阳素二人在低声说着,外面的华阳藤也没闲着,看见华阳藤只差将耳朵贴在门上,妘姬扑哧一笑,听见她笑自己,华阳藤脸一红,跑到妘姬身旁道:“妘夫人,你都不好奇嘛?”
“这种事也只有你们这种小丫头片子才会做。”
华阳藤撇撇嘴,突然看见妘姬拿着一张薄纸,看着出神,不由凑上前问道:“妘夫人,你在看什么,难道是情书?”
看见坏笑的女子,妘姬推开她的脸,将信纸对折不让她看,又严肃道:“是相国大人的信。”
“你喜欢王叔?”华阳藤笑道。
妘姬随口一笑:“我喜欢的人可多了去。”
“啊?”她突然就想起自己以前缠着妘姬要她给自己讲那个荷包的故事,那是一个刺客与美人的故事,华阳藤气道:“你那是骗我的是不是!”
见华阳藤指着自己的胸前,那里有一个她贴身佩戴多年的荷包,妘姬咯咯笑:“傻丫头,我骗你做什么?骗你我能得什么?”
“那怎么?”
“遇上不同的人,他们爱我,我也全心全意待他们,不可以么?”她的三任丈夫喜爱她的容貌和娇美的身体,而她喜爱他们给她带来的权势与荣华,他们互相给予,也互相索取,各取所需,多年的历练,她有能力让每一个男人感觉到自己是爱着他的,因为她就是这样想的。
“可是,那……”那个人呢,妘姬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见女子眼底的质疑与疑惑,妘姬懒洋洋的笑道:“你操什么闲心,他死了这么多年,坟头草都不知几米高了,啊,不对,是坟头都不知道还在不在。”
“那样也……”也太悲伤了,华阳藤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难过和悲伤蔓延全身,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看到原本明媚的脸上染上了阴霾,本无意再说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多说几句:“死了就是死了,坟墓也好,祭拜也好,这都是为了宽慰那些活着的人,这些东西都是活人的安慰罢了,至于他,亲人都死光了,没人会伤心的,况且他活着的时候,我也是全心全意的对他,心心念念的替他着想,可那个呆瓜却不领我的情,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肚子的火。”
“夫人,都过去了,”华阳藤讪讪道,总觉得自己不该勾起这个话题。
“我是真的不伤心,抱着那份过去,也没有什么,他是个好人,必定也不愿意看我难过,”说着,妘姬又浅浅一笑,“况且他也不稀罕,”看见少女眼中的茫然和不解,妘姬难得耐心的继续道:他与我都走着各自的路,虽然相遇了,但究竟是无缘在一起,所谓有缘无分,大抵如此吧,他有无法舍弃的信念,我自然也有自己的路要走,要我去送死,我可没那么傻。
看着妘姬,如果是光听着这些话,她一定会觉得因为妘姬对那个人感情浅薄吧,可是她却无法这样想,她还是感觉,妘姬一定非常非常的爱着那个人,只是她的爱,与自己不同,与母亲也不同,与很多人都不同。
心乱如麻,实在是理不出个头绪,从少女的口中吐出的是一声低吟:“可是,我却想做那心中的唯一,”想要做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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