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平远的时候刚好中午十二点,也不知道陈老大要怎么回去,据说他是徒步过来的。在此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自从确定他是“那种人”以后,所有事情在他身上都变的皆有可能。
临走前,他交代我:“小叶子,别说老大我对你不好,祀不好对付,既然你都看了那些加密文件,我也不瞒你了,我们的确是在为国安局工作,我的身份也正如你看到的那样,到了黄金城就给老大打电话,我会告诉你们怎么做,为了不让你们再入侵内部系统,这次一定可以联系上我。”
能联系上自然是好,我们已经看过祀的档案了,令人乍舌,2013年在洛杉矶制造混乱的并不是他一个,而是他的整个生化人群,我们习惯叫他们丧尸。
坐上回黄金城的飞机,已经是下午两点,这次回来匆匆一天,竟然一天就解决了这件事情,当然,要不是肖雯琳自首,我想我们还得一阵忙活。
闭上眼睛,感觉世间所有的喧嚣都渐行渐远,最后离我而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嗡嗡”声,似乎在演奏着一首曲子,很熟悉,又很陌生。
“二十四号实验者,叶馨”听到有人叫我,睁开眼,发现周围的场景都变了,这里不是飞机头等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宽阔的山洞,我坐在用铁铸成的凳子上。
走过来两名光着膀子的大汉,因为戴着面具,看不出他们长什么样,我被他们押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气质女面前,她应该是名医生,桌上还有几支用完的注射器。
她向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问我:“叶馨,今天感觉怎么样?”我很想反问她什么感觉?但潜意识里有一句话,让我脱口而出:“感觉还好,就是胸口有点闷,就跟憋了一把火一样,随时都会爆发。”
气质女让身后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取来一支注射器,再从桌上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小罐绿色的液体,把注射器扎进去,吸了大概四分之一,然后看着我,让我把左手伸出来。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心里一直有句声音在呼喊,把手给她,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迟疑了会儿,我还是把手伸了出来,但是惊讶的发现,我的左手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看起来还是新的。
等她给我注射完液体之后,那两名大汉又将我押回了原地,一开始,我并没有感到不适,慢慢的才发觉,身体里好像有团火在烧,火苗越窜越高,有种想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烧穿的趋势,我忍受不住疼痛,倒在地上抽搐着,哭喊着。
“组长,组长,你怎么了?”秦晴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让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心,额头上正在不停的冒汗,就连后背也被汗水打湿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吗?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感觉还那么真实。看秦晴和池翎正不解的看着我,我在桌上拿来一张纸巾擦了擦汗水,说:“只是做了个梦而已,你们不用担心!我睡了多久?”
池翎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略有所思,看了我一眼,道:“组长,才过去了半个小时,你刚才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看起来很真实,不停的流汗,还一直紧皱着眉头。”
半个小时,怎么感觉过了很久的样子,我不知道那是梦境,还是某段失去的记忆,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我说:“我真没事,我再睡会儿,到了黄金城叫我,你们累了也休息一下吧!”
继续闭上眼睛,想象着刚才的梦境,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它来了兴趣,“嗡嗡”声再次响起,我也再一次回到了那里,场景还是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倒在地上。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房间,四周都是石壁,没有窗户,除了门缝以外,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通风,我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门边,这扇门大概有两米高,上面有一块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而外面也随时可以看到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气质女还坐在那里,她的面前坐着一位穿着邋遢的男子,他回答道:“我叫陈溢,是名孤儿,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我是自愿来参与实验的。”
陈溢?好耳熟的名字,对了,陈老大的原名不就叫陈溢吗?难道那个穿着邋遢的人就是陈老大?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女子点点头,很满意的看着他,说:“你可以叫我李医生,等一下有人会带你去做实验,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为了欢迎你的到来,今天我很愿意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你的房间在二十五号,现在可以去休息一下。”
刚刚听李医生叫我二十四号,那二十五号应该就在我隔壁,陈溢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看我看着他,笑了笑,又继续走着,虽然只停留了几秒,但确实,陈溢就是陈老大。
在梦里,所有事情都可以想象,但是,我的脑海里依旧有一句话是不属于我想的,又来一个送死的,不知道他的下场会是怎么样?会变成生化人吗?
生化人实验?难道这就是二十年前的五十一区吗?在这里看到了陈老大,却不见肖雯琳的踪迹,由此推断,这里应该不是五十一区,虽然这么想,但此时的我却做着另外一件事。
捡起一块石头,在右手边的石壁上有规律的敲动着,边敲嘴上边哼着小曲,这种节奏,不就是指引我进入梦境的那种“嗡嗡”声吗?好奇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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