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傅哥护着他,哦,对了,赵清也喜欢他。
明明家里已经破产了 ,凭什么好的东西还是都围着简单转!
深夜—江河酒店外
车子已经在等了,简单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米喝的烂醉如泥,不仅如此,他还神志不清的扒拉着阮寒武的衣服,说要穿裙子去约会。
简单:“……”
他看着阮寒武越来越黑的脸,连忙跑过去把小米拉过来。
小米被拉开了,改而黏糊在简单身上,好不容易上车后,为了照顾小米,简单干脆和他坐在一起。
傅楼归和阮寒武坐在后排。
车上的小米很安静没搞事,但等下车后,看着车开走了,他忽然就抱着简单哭了:“哥,我失恋了。”
简单:“……”
不是小米,你不是早就失恋了吗,你这反射弧真够长的,好几年了才反应过来啊?
一旁的傅楼归对安安说:“去前台要点醒酒汤送来。”
安安应着去了,这会儿十一点多,倒是不算太晚,简单扶着小米进了电梯,他其实喝的不多,最后那几杯说是惩罚的酒,大多都被傅楼归给喝了。
男人说自己是他带出来透气的,出了事他这个“大人”也逃不了责任,自罚三杯后也没人敢来找不痛快。
小米自己蹲电梯角那里画蘑菇,房间打开之后就乖乖到床上哭去了。
简单出来的时候傅楼归还没走。
他关上门走到男人面前道:“傅哥,今晚的事谢谢你,给您添麻烦了。”
酒店里面打着暖气,倒也不冷,傅楼归抽着根烟,他的房间就隔着这里几扇门,男人走到门口拿出房卡开门。
淡淡的烟味飘过来,男人嘴里叼着烟蒂道:“你身上伤着了吧?”
简单一愣,他有点骄傲道:“没有,我打架的时候没受伤!”
话音落,他就后悔了。
因为男人周身的气势变了,他原本温和的散漫气息变得冷起来。
傅楼归轻笑一声:“简老师挺厉害。”
“……”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这是不高兴了。
简单有点慌了,因为男人已经准备开门进去了,看上去丝毫都不准备再跟自己多说一句。
傅楼归抬眼望着他,脸色沉静:“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
门被关上了,走廊上一片安静,站在外面的简单目瞪口呆,一股浓烈的不安和委屈袭上心头,他差点想大哭出声。
助理安安端着杯子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蹲在门外的简单,黑色长款羽绒袄把人包了起来,垂着头蹲坐着,别提多可怜。
“简老师?”安安不太确定道:“您在这儿做什么呢?”
简单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嗡声道:“没什么,别管我了,你进去吧。”
安安:“……”
她只是个小助理,但现在感觉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安安进去后没多久出来了,她弯腰道:“简老师,傅哥让您进去。”
话音落,刚刚还霜打的茄子立刻恢复了活力,简单站起身来,勾起唇角笑道:“谢谢。”
“……”
安安放人进去后自己也走了。
傅楼归刚刚洗漱完,他见简单进来了,指了指茶几上的水杯:“哥不知道你也想喝,要是知道肯定让安安多买一杯了,害的你还得在门外等,简老师想讨汤喝的办法挺别致。”
简单老老实实的站着,他道:“不是,傅哥…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他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站在男人面前,被他用一种近冷漠的语气说话,那种感觉比被肖笑飞骂几句还难受。
就算在剧组里被打的那么疼他都没想哭,但被傅楼归说几句他就难过的想嚎。
暖黄的灯光下,简单站在地板上,微微低着头,露出的颈脖白皙的反光,眼圈有点红,长长的睫毛一颤颤的,那双总是带着点媚气的丹凤眼里全是委屈和小心翼翼。
傅楼归坐在沙发上,没动容。
他目光淡漠,抬起眼望着简单:“打架好玩吗?”
简单浑身一哆嗦,紧张的像是在见班主任。
“不好玩!“他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真的没有故意去找茬,都是他们说…说……”
他支吾了半响说不下去了,脸憋得通红:“反正他们不对。”
室内安静了半响。
傅楼归终是缓缓轻笑,他坐直身子:“哥有说不让你打吗?”
“啊?”简单吃惊的抬头望着他。
“笨。”傅楼归眯了眯眼,悠然道:“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套上麻袋打,事后毁尸灭迹,不留话柄。”
他在简单目瞪口呆的目光里坏笑:“听清楚了吗,小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社会你傅哥。
傅哥当年也是鼎鼎有名的校霸啊,骨子里面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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