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有些麻,就像调情。
一股黑水钻进了她的臀缝,缓缓的从yīn_hù间漫过,让她猛的一颤。
那股黑水漫过去,却又回来,变得越发粘稠,挤进她的yīn_chún之间,来回游荡。
江月白只觉得腿间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她流的水,还是寒潭水漫过的痕迹。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过被那黑水又冲了几次,她就不知不觉的张开了腿,将空虚的穴口暴露出来,希望那股黑水也能光顾。
可黑水没有如她的愿,继续在大小yīn_chún间反复游动,还分出更多股缠上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挺拔饱满的rǔ_fáng,连耳垂上都有抚弄。
江月白开始呻吟,她想要了,想要的不得了。
眼前一黑,她什么也看不到了,却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她的脸。
极其缓慢的呼吸,呼出来的气息也像这寒潭一样冰凉。
只听一声叹息,她的嘴唇触到了另一个人的唇。
柔软,冰凉,全是清冷的气息。
那两瓣唇若即若离,似乎在犹豫。
江月白浑身着火了一般,她渴望着被填满,不管上面还是下面。
“给我,我要你。”
江月白说。
天地之间静默了片刻,连黑水的动作都停了,随后一个吻重重的落了下来。
江月白轻呼一声,刚刚张开的嘴巴就被那人的舌头填满,那舌头灵活的要命,在她口中疯狂翻搅,还卷着她的舌头反复纠缠,甚至吸到他嘴里。
江月白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吻,吻的她头脑发晕,连身下的黑水已经窜进她的yīn_dào一股股的猛冲都顾不上了,只能全副心神应付这个山崩地裂一般的吻。
她从不知道,一个吻也可以让人如此疯狂,让她只想全身心的与这个人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彼此。
就在江月白觉得脑子都已经转不动时,这个吻终于结束了,可那双唇却没有离开她,继续吻着她的面颊,脖子,rǔ_tóu,肚脐,一直吻到yīn_hù上,那条灵活的舌头再次窜出来肆意的舔弄她的小yīn_dì,而那股黑水依然在她yīn_dào里横冲直撞,力道越来越猛。
如此双重刺激下,江月白终于再也受不了,尖叫着到了高潮。
头脑出现了很久的空白。
江月白甚至觉得自己大概爽晕过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也醒了,发现她正躺着君峣的床上,而君峣睡在了床下。
突然摸了摸屁股下,发现没有阴元外泄,江月白大大的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一场春梦。
见窗外已经隐隐有些发亮,江月白索性起床。
床下的君峣睡的正香,脸上红扑扑的,嘴角还噙着笑,裤裆撑的老高,不用说,也在做春梦吧。
江月白觉得这小子肯定梦见自己了。
那她梦见的又是谁呢?
朝阳初升时,四大宗门的弟子,以及一脸不爽的西平王萧御风,一起往西山赶去。
萧御风的不爽不光是因为四大宗门想要分一杯羹,还因为他好容易弄到手的极品魅者不见了。
那小丫头只要稍稍调教就能比任何女人都更让他舒爽,关键是魅者一旦开始修行,那他就可以跟她双修,对他修炼大有裨益。
他徘徊在天阶顶峰可已经好几年了。
可没想到的是,他不过因为四大宗门来找他,出去了半天,小丫头就被人偷走了。
保不准就是这些人干的!
他自然不知道,就在他们这队人后面,江月白弄了一顶幂篱,骑着一头毛驴,慢悠悠的跟了上来。
出了城,江月白回头看了一眼城门。
日落城。
昆仑大陆最西端的城池,成国西平王的封地。
地处边陲,民风彪悍。
君峣跟她讲了一些这里的情况,又给了她一袋金珠,才跟他师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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