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蒙呢,魏延安直接把盆底剩下的一点水拍到他脸上了。
“……魏,唔!”徐向阳才要开口骂娘,就被魏延安死死地捂住了嘴。
魏延安可没真想闹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到时候宋妙言没法做人,徐向阳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大学是肯定上不成的。
“……!”徐向阳。
一路沉默地跟着魏延安回到知青点,徐向阳坐到自己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去给宋妙言修东西,然后被灌醉了?还被拖到了床上?
可是为什么呢!宋妙言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他平时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想要工农兵大学名额?”徐向阳扶着隐隐作疼的脑袋问魏延安。
正喝水的魏延安差点被呛死,这到底是怎么样的脑回路,会把这事想到大学名额上去,他也不跟徐向阳绕弯子,“她喜欢你。”
“不可能……不可能的!”徐向阳这会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宋妙言从来没有表露过喜欢他的意思啊,而且宋妙言不是有喜欢的人吗?他亲耳听到她跟别人这样说的。
魏延安摇了摇头,“不管可不可能,这次我到得及时,下次你要再着了她了道,可别怪我别提醒你。”
徐向阳忙把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他疯了吗?他怎么可能还会着宋妙言的道!
他可是要清清白白喜欢林爱青的人!
第二天一早,宋妙言就来找徐向阳解释了,可惜徐向阳早早就出了门,她没找到人,最后只把她写了一整夜的信趁着没人的时候,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晚上徐向阳回来才看到信,信里宋妙言仔细地跟他解释了,他确实是喝醉了酒,但是她没想灌他,只是想没想他酒量会那么差,后来也只是想把人安置在她那里歇下,她原是打算去跟别的女知青凑和一晚的。
总之,就是让徐向阳别信魏延安的一面之辞,那都是魏延安胡编乱造的。
等魏延安回来,徐向阳要把信给他看,魏延安压根就懒得看,徐向阳只能把信收回去,“我不信她,我信你。”
“早信我就没今天的事了。”魏延安。
因为出了宋妙言这档子事,徐向阳这些天都不敢往林爱青那里凑,心里总觉得别别扭扭的,就跟做了对不起林爱青的事一样,没脸见她。
林爱青可不知道徐向阳的纠结,詹书记告诉她,名额已经定了下来,九月二十三号秋分那天要到学校报道。
现在已经九月二号了,正巧合九月二十是中秋节,林爱青中午能回省城跟父母吃顿团圆饭,再去赶去沪市的火车。
也就是说她只有两周左右的时候把事情安排停当了。
其实林爱青的条件是可以去工农兵大学的,她是技术人员,有些要求可以适度放宽,至少比起徐向阳来,更加名正言顺,但是工农兵大学一念至少就是两年,实在是太久了。
詹书记已经在望江公社干了五年,之前在别的公社也干过几年,在基层的时间已经够了,下一步再动,就该是往县市级的单位去了。
这事詹书记也跟林爱青透了个底,让她好好学,到时候她这里,他还有安排。
林爱青要去进修的事,没有定下来前,她谁也没有说,魏延安知道一点,不过他也没有跟人讲这些的爱好,直到完全确定下来,林爱青才先跟张晓慧和满妞讲了这事。
“你走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满妞看着林爱青,满眼的不舍。
林爱青这属于干部委部生,学习时间是半年,明年三月的样子,课程才会结束。
张晓慧很为林爱青开心,但也十分可惜,“你和徐向阳都走了,咱们这五个人,只怕好长时间都凑不起了。”
没了林爱青和徐向阳,魏延安想必不会再到这里来,再见面的机会,怕是很难了。
“我半年后就能回来,满妞你好好跟铁蛋学,有不会的就写信跟我说,我这次去沪市,也找找看有没有专门的教材,到时候给你寄回来。”林爱青最放不下的,是修理站那一摊子,最舍不得的,就是她们这几个好朋友。
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们,“晓慧姐,没有我们打掩护,你平时跟奶奶相处的时候注意着些,别让人看出什么来。”
张晓慧历来最谨慎,但林爱青怕她关心则乱,万一老太太有个头疼脑热的,她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你年纪最小呢,瞎操什么心。”张晓慧嗔了林爱青一眼,明明离分别还有半个月,但也是满眼不舍,眼眶直接就有些泛红了。
徐向阳是最后一个知道,林爱青要去沪市进修的,他上的学校跟林爱青不是一个城市,他得往北走。
“你……好好学习。”徐向阳站在林爱青面前,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来。
林爱青还以为徐向阳把她单独约出来是要说什么呢,没想到就是这个,她也鼓励道,“你也一样,机会难得,要好好学习。”
说完,林爱青就要进修理站里头去,她还有好些事情要交待杨铁蛋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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