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居无奈寻千般,晓人情怀知根深。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留得的人却远不如早晨只是来的要多,便是出了些许与秦忆霜家还带有亲戚之人,便只有那剩余的四个家族之人还在其中了。
打了一上午,秦忆霜也是担忧王忱是否疲惫,便唤了秦管家到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只听得秦管家转身对着众人说道:“现已经是午时有余,想必各位已经饿了,小姐已经安排厨房备上粗茶淡饭,还望各位可以先行吃得一些,再作比试。”
众人确实也都有些饿了,便也没有多大异议,秦管家便停了比试,安排众人来到正厅,众人进了正厅落座以后,纷纷不言不语,主要便是他们亲眼所见得王忱的武功卓绝,恐怕自己家无法夺魁。
秦忆霜见得众人在家丁送上茶水以后依旧默默不语,便轻声问道:“诸位,为何默默不语?”
听得秦忆霜问,终是有一位前来比武的宾客按耐不住,便开口质问道:“这不都是您秦大小姐所迫?”
秦忆霜闻言不由眉头微锁,但是语气依旧平静地问道:“我?小女子不明周伯伯的意思,还望说明。”
发问之人姓周,是在庐州乃至江南一带势力颇大的马商,为人相对于那些达官贵人稍显粗鄙一些,说话也相对直了一些,只听他冷哼一声说道:“若是秦小姐有意出嫁,何故安排这么一个江湖高手在其中,想来您是早有所谋啊。”
此言一出,便是引得在座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现如今,众人确实纷纷认定这都是秦忆霜的计谋,便是引得他们以为自己要出嫁前来比武,随后她又安排以为武功高强之人从中一一将他们击败,于是,有些不满之声逐渐起来。
王忱看在眼里,便不由为秦忆霜有些抱不平,他深知秦忆霜的心思,也知道这些人为何如此迫切希望与秦家结亲的真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然而纵使王忱颇有怒意,可他作为一个府上的护院,便也不能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得默默咬紧牙关不语。
但是显然他又一次被秦忆霜的言语所震撼,只听得她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我也说过,便是任何武功高强之人便能参加此次比武招亲,也未曾说过他人不可参加,如果不是今日你们在门外安排人手阻止他人进来,恐怕今日前来的江湖高手便不止王忱一人吧?”
秦忆霜毫不留情地点破了众人的心思以及所作所为,叫众人一时之间好不尴尬,但是那个周老板好似还不服气一般地说道:“便是如此,那倘若这个王忱获胜,你又当真会嫁给他吗?”
此言一出,便是叫王忱也是颇为惊讶,他此时方才想到,如果自己这般再这么赢下去的话,最终夺魁便是要娶这秦忆霜为妻,这与他们的初衷是相悖的,顿时也不由担心起来。
但是不想秦忆霜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会履行我的诺言,这一点无可厚非!”
此言一出,便是惊骇众人,就连王忱也都不免吓了一跳,扭头呆往秦忆霜,而秦忆霜居然正用一种饱含笑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便是弄得王忱心潮澎湃不知如何是好。
听着秦忆霜所言毫无犹疑,那个周老板当真是再无话可说,只得愤愤坐在位子之上不再多言,这便众人又陷入了沉默当中,便又是不多时,秦管家前来安排午饭。
待众人落了席以后,只听秦忆霜招呼王忱说道:“忱哥你也来坐。”
王忱本想退出厅堂去得偏方吃一些东西,虽然秦宅之人平日里吃饭都在一起,但是这便是有客在府,确实不能坏了规矩,众人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显然王忱也被秦忆霜这一句话所动,不知如何是好。
秦忆霜见王忱久立原地,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关系,今日你也是前来参加比武招亲之人,我自也将以礼相待,若安排得你去偏房就餐,反倒显得我这个主人处事有些不周了,你就来我旁边坐下吃得。”
秦忆霜言语句句在理,倒是叫王忱乃至众人都无可辩驳,只得由得王忱有些窘迫地在一旁坐下,与众人共同吃了一些后,便听周老板又开口说道:“王公子,我看你出手不凡,想来也是练武颇久,为何要来到秦府做一区区护院?”
王忱其人也是聪慧,自小在那般环境之下生长便是早早懂得察言观色,一听便知道周老板这是想诈他一个“图谋不轨”之罪,随即便微微点头说道:“在下确实自小练功,只是遭遇不幸流落至此,全仗秦小姐抬爱收留在下,在下自当做牛做马以示报答。”
“原来如此。”周老板依旧不依不饶道,“这也算是大义,但是一个小小护院你不觉的屈才了吗?我的生意遍布中原,你不如来我这便,落得一个大管事坐坐,那钱财银两所得不比在此要多得多?”
秦忆霜闻言都有些皱眉,但是她明知周老板这是想要威逼利诱只是王忱放弃,便也不好动怒,只是微微侧目看着王忱,希望他能够明白周老板的别有用心,但是显然王忱便是一开始就有了准备,他听完周老板的话语不由说道:“周老板此言差异,我落魄至此实属不幸,得秦小姐抬爱实属万幸,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今日秦小姐举办比武招亲,在下自然也要保得秦小姐可以得到以为如意郎君,如若那人武功尚可并且人品出众,在下自当也甘拜下风,只不过有些时候,纵使在下有意谦让,却是心中道义也不允许在下谦让又有何法?”
王忱此言先是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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