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菁弯下身子,嘻笑着捏捏佳豪可爱的小脸:“佳豪,小家伙,长得真像你爸爸呢。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此时佳豪明白了苏若瑶哭泣的原因了,他有他自己小孩子的看法,对韩菁大吼道:“你是谁啊?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妈妈,我有妈妈,在这里,是她,她叫苏若瑶。”佳豪挽着苏若瑶的手,像他父亲一样摆出帅气不可侵犯的姿势。
程培夏眼神向苏若瑶施压,苏若瑶知道其意思,再次跟佳豪说:“苍耳,这个阿姨叫韩菁,她真的要跟你爸爸结婚了,是你的妈妈。”
佳豪警惕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妈妈”,觉得她是坏人,双手叉腰,摆出小大人的姿势,虎虎生威般:“你这个坏女人,想要嫁给我爸爸,拆散我家,你是小三,小三!马滚开!”
说着佳豪飞起一记“飞毛腿”往韩菁身一踢,这是国工夫,用劲可不小呢。刚才还踏着高跟鞋穿梭自如的韩菁,立刻倒地喊痛。
苏若瑶也曾挨过佳豪的一脚,知道那有多痛,但那是佳豪闹着玩,可今天不一样啊,不知会不会伤着韩菁。
程培夏气得手直抖,指着佳豪,脸色也青了:“佳豪,你。苏若瑶!”他怪罪到苏若瑶身了:“这是你教育佳豪的方式?又骂人又打人的!”
苏若瑶觉得事情难收场了,先道歉吧,她站起来:“韩菁对不起,程伯父,对不起,佳豪一直在学华武术,刚才是太冲动了。”
程培夏直拍自己的额头,眼神空洞地四处望:“华武术?是曾经王昔蕊的那些武术?真是冤孽啊,佳豪怎么随了王昔蕊这个爱好呢?”
“延仲说,不希望佳豪忘记他的生母王昔蕊,让他从小练习华武术,”解释完后,苏若瑶板起脸对着佳豪,训斥着他:“苍耳!你看你,怎么这么冲动?记得你师傅对你说过什么?”
“不可冲动,不可对未习武之人动拳脚。”佳豪委屈地回答苏若瑶,挠着他的苍耳头,不时看看苏若瑶的脸色,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没错。
“那现在该怎么做啊?”苏若瑶指责他。
佳豪一转头,不愿意按照苏若瑶的话去做。苏若瑶牵着他的手,走到还卧倒在地的韩菁面前,对佳豪说:“给这位阿姨道歉。”说地有力度却不像虎妈。
佳豪不情愿地像韩菁说着:“阿姨,对不起,我不该骂你小三,也不该踢你。但是你不要担心,刚才我没用多大力,不会伤着你的。”
韩菁气得没话说。却见苏若瑶对佳豪发怒:“以后不可以在这样了,知道吗?”
“知道啦。”佳豪还是翘着嘴回答的。
程培夏温正莉夫妇也怪了:还没大学毕业的苏若瑶居然可以把这调皮捣蛋,还会武术的小毛头管教地服服帖帖的,俨然一个亲生母亲的样子。不过再怎么样,今天这协议是写好了,苏若瑶必须自动马离开连城。
她也知道自己该走了,留下话对佳豪说:“以后我不是你妈妈了,你自己要听爸爸的话。”
苏若瑶说完起身,感觉心被勾子勾着痛,佳豪听到她告别的话可不干了,放声大哭。虽然会武术,但终究是小孩,他耍脾气地坐在地:“不许走,你说过要做我妈妈的,你骗人!”
苏若瑶心里也痛啊:苍耳,如果我不走,只怕你将来没前途。
她觉得好落魄地,是被赶出来似的,高跟鞋也站不稳了,外面夕阳西下了,似乎自己的幸福也到头了。几乎要晕了,看不见了,她闭一下眼睛,倏然感觉双臂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握着,自己在这股力气下撑住了,没有倒下。
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他来了,可是来了又怎么样?自己已决定要离开啊。
程延仲很讶异地看着脸残留泪痕的她:“怎么回事?你和苍耳在这里怎么还哭了?”
“没怎么回事,延仲,以后我们不要再相见了,我已签了协议,不能违约。”苏若瑶含泪笑着,这才是真正的梨花带雨笑,那么清美。
可程延仲怪地摇了昏迷的她一下:“若瑶你又不清醒了?”
“我很清醒。”可说着却倒在他怀:“延仲,我舍不得离开你。这是最后一次在你怀了。”
程延仲怪地抱着她,再看看屋里的人,居然有一个陌生的韩菁在那里,事情不对啊。
他还来不及夸苏若瑶今天打扮地好看,先抓着苏若瑶的双肩,扶着她转过身去,牵着她的手,眼光锋芒锐利地扫视了在场的人,只有程培夏说着:“苏若瑶,你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吧?怎么还转身?”
苏若瑶再度离开,程延仲牵着她,反问程培夏:“什么诺言?我怎么不知道?”
程延仲看看坐在地哭的佳豪,他喝道:“苍耳,你这是什么样子?”
佳豪站起来,哭着告诉程延仲:“爸爸,妈妈说她要离开我们,还说我要有一个新妈妈,是那个阿姨。”他指着韩菁。
程延仲大致知道了事情,很是愤慨,想质问程培夏怎么回事,但他先问苏若瑶:“你真的愿意离开我和苍耳?”程延仲问得深刻但也温柔,四目相对,直击对方内心深处。
苏若瑶想哭,说不出话,从挎包拿出那张协议来给程延仲看:“只有这样,才可保证你和苍耳的继承权。”
这下,程培夏等人急了,但也没法啊,谁让程延仲今天提前回来呢?
程延仲拿着协议看了一遍,之后是随意的斜头,勾唇暗笑,然后对准了程培夏:“爸,这是你和若瑶签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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