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虽然繁荣,但是依旧有很多人吃不起饭,传言哪里哪里是有粮仓,国库里有无数粮食,其实都是鬼话,不然大米能那么贵?
孟喾打算先造犁,做好这个,想想办法,弄个杂交水稻什么的,或者大棚之类的,能够多出一些粮食,也好救济其他人。
他本来就是一个变数,既然来了,就见不得那些穷人受苦,见不得到处饥荒。
这造犁可不是简单的活,他先到集市买来一些木材,然后去了山上找上好的柏树,准备做犁杆。
犁杆是一口犁的根本,所以要用柏木,不然就会被虫蚁蛀掉,到时候犁就坏了,不能用了。
准备好这些,孟喾开始按照自己已经画好的图纸做一个个零件了,以前在英国著名的《木工全书》里见过一些零件倒扣的方法,这样便可以不用钉子了,而且很牢固的组装木犁了。
不过中国的《木经》里面提到的物物紧缩的方法也不错,大概中国还是要领先不少,毕竟木工的起源就在中国,例如机关术,其实就是木工的前身,墨家和公输家的机关术在历史上的确存在。
“开始工作吧!”
孟喾看了看四周的木材,,拿起工具就开始做了,他也没多想,一个人紧张的工作起来。
不得不说,孟喾虽然给,但是眉清目秀,倒也是看得过去,虽然不比潘安,也没有白山邀月那种怜气,但是特么的这才是一个纯爷们。
不久,草庐里传来一阵阵声响,很是自然……
………
凤鸣阁。
昨晚的疯狂之后,今天略显清凉,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人来这里吃酒,却没有一人要姑娘的,把老鸨气得发飙,破口大骂,而阁楼上的雅间。
一个角色女子,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
“姐姐,你说那孟喾公子可是有真才实学?”
夏儿轻轻沏好茶,问了问那淡淡的幽香,道:“这茶的确不错,白山公子对姐姐可算是热烈啊!”
汝苏皱眉,她当然知道夏儿在调侃她,不由笑道:“既然如此,我将你许给他,如何?”
她芊芊玉指端起茶杯,轻泯一口,淡淡一笑,刹那间美不胜收,如同昙花一现的笑容顷刻间不见,剩下的只有冷漠。
她不喜笑,何必为了世人,故作一笑。
“夏儿,孟公子恐怕不简单…”
她抚了抚琴,很是严肃的说道:“他的学问…恐怕不止这么一点,而且人也是不错的!”
这一句“人也是不错的”,可把夏儿吓坏了,惊异的看着自家姑娘,道:“姐姐莫非对他暗生情愫?”
“我看他也不过是有些才情而已,就还恃才放旷!”
“嗯?夏儿多虑了!”
汝苏想起孟喾的模样,痴痴一笑,道:“我们这种风尘女子,恐怕入不得孟公子的法眼……”
她想起那一首《水调歌头》,心里不免有些落寞,这样好的词竟然出自一个穷小子手,而且还是一个古怪,不知礼节的穷小子,最可恨的是这个穷小子却从未把她放在心上。
要知道,别人为见她容颜,可是出价十万两的,十万两就只为看她一眼,而孟喾倒好,仿佛没有把她当成女子,只是互相利用的“商人”而已,自私自利!
“哼,他也就是作出几首诗词,能让姐姐如此夸他?”
夏儿不喜,对于孟喾,她一直就很抵触,出身风月场所,她见惯了那些臭男人,心里厌恶,随后又说道:“姐姐…还记得苏三姐姐吗?”
“自然记得!”
汝苏眼皮一跳,不再言语。
如果孟喾在这里,一定会惊讶无比,苏三不是明朝的人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三年前,凤鸣阁的另一位清倌人,她貌美如花,虽然不及汝苏,但是也是一绝,可惜,爱上一个负心汉,将她的钱财骗走,一句话也没留下,后来苏三就跳下渭水,香消玉殒了!
经历过这一件事情之后,凤鸣阁照常做生意,而其他清倌人却是心里痛苦不堪,尤其是夏儿,更是讨厌男人,已成习惯。
“都过去了,夏儿,世间的男子并不都这样,我自认为孟公子很是独特,如果我们求他,恐怕他就会帮我们,只是……”
汝苏突然一愣,眉目牵动,最后摇头叹气,道:“只是我不想欠他情!”
“是了!”
夏儿一愣,撇嘴称是,心里暗骂孟喾一句,然后也是静静的看着窗外,不知道想着什么。
长安郊区。
草庐里的孟喾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也没理会,他将犁的大概零件做出来了,只差底板,犁杆,把手和彻轮了。
但是天色已晚,孟喾还要回去做饭呢,于是就收拾一番,急忙回去了。
回到宅子,孟喾洗洗手,立刻就去了厨房,菜还是中午买的,很新鲜,就只是外面的几片叶子坏掉了,摘掉就可以吃了。
做饭这段时间,孟喾的脑子里还是那犁,差点将菜炒糊了。
………
几日过去了,孟喾每一天都要跑来跑去,但是也不觉得累,他总觉得现在的体力比以前要好的多,不知为何。
其实,每个夜晚,老爷子都会给他渡些内力过去,他才能这样生龙活虎的,不然早就累趴了。
“臭小子,我要走了,我留一本书给你,自己好好练练!”
老爷子出现在孟喾的卧室,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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