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这东西比那两个石头片子值钱多了?”胖子问道。
“这两样东西哪能放到一起比?”大金牙瞪了他一眼,感觉把那对玉璧和这块面具相提并论都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这可不是金国的东西,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面具上的图案,应该是辽代的一种图腾,估计是金国灭了辽国之后夺来的战利品。你们瞧,这面具不但纹路十分精巧,而且也是用鎏金工艺打造,只是因为时隔了快一千年,生了黑锈,这可是贵金属啊,这才是真正值钱的玩意!”
“那它能值多少钱?”胖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大金牙摇了摇头。
“这东西,市面上可是相当少见,无价!”
胖子又追问道:“金爷,你虽然说无价,但这玩意它总归有个价值吧?你给估计一下,大概能卖多少钱?”
“具体多少钱,现在还不好说,我得找几个同行打听打听,才能给它定出个价来。”
“不过保守估计,这东西的价值,最少也是那对玉的十倍以上,这还是最低的!”
胡八一听得咂舌不已,十倍以上,那可至少是六位数啊,都够给岗岗营子的乡亲们修条路了!
胖子回过头和梁萧与胡八一聊了半天,又转过了头来。
“金爷,这两样东西,我们想尽快出手,你给我们尽快找个买家吧。”
“这样,三位。”大金牙沉吟了一下:“这对玉,甭管亏不亏,我直接四万收了,怎么样?至于这块面具,想卖出个好价钱的话,恐怕短时间内还不好出手,三位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先搁我这儿,我回头马上找几个行家商量一下,看看到底值多少钱,再联系买家,你们看成吗?”
“行,没问题!”三人聊了聊,表示没有问题。
“够爽快!”大金牙一拍大腿,随后站起身来,走入店内,取了两大叠厚厚的钞票出来:“这是玉的钱,四万,一分不少,胡爷你点点!”
这个年代,也就大金牙这种人可以直接在店里放这么多钱了。
“咱们还信不过金爷你嘛,不数了。”胡八一也不磨叽,直接把这些钱揣入随身的袋子中。
“好!就喜欢你们这样的爽快人。”大金牙脸上笑容更盛:“走走走,上次那家馆子,东来顺,咱们还是涮羊肉,我做东!也算是给几位接风洗尘。”
大金牙收了这两个东西,开心的不得了他生意也不做了,关上店铺之后,几人直奔羊肉馆,找了个角落位置,边吃边聊起来。
大金牙对他们这趟内蒙之行很感兴趣,询问起他们古墓的情况,胡八一和胖子便将此行的经过讲述了一些。
“要是我没这病啊,连我都想去了。”大金牙笑道。
“金爷,咱是不是该算算上一笔账了。”胖子一筷子夹起来一块涮好的羊肉,沾上酱丢在了嘴里,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
“胖爷,这话怎么讲啊?”大金牙听见胖子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
胖子咧嘴笑了笑,摸出了那只假的摸金符“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然后又闷头吃了起来。
大金牙一看这场景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眼睛也开始咕噜咕噜转了起来。
“胖爷啊,这个……”
总之,这大金牙最后不知和胖子说了什么,胖子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
“小金啊,胖爷我看好你啊。”
至于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梁萧也没注意,操那心干什么,还不如接着吃肉呢。
“金爷,下次你要是收东西,能不能把我们带上啊?”胡八一问了这样的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
“就是,让我们学点门道,长长见识。下次要是碰上好东西却认不出来,那就尴尬了。”胖子也是这么说道。
“哎?!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个事儿来。”大金牙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
“啥事儿啊?”胖子又问道。
大金牙这才缓缓的说了起来。
大金牙有一位长辈,是考古方面的教授,他们在进行这方面交流的时候,提到了这么一件事。就是在文革那会,被迫中断的考古,以及保护文物方面活动,在改革开放之后,国家再度重视起来,尤其是最近几年,是一个考古热潮,就如同他们这趟去的牛心山一样,大量的古墓和遗迹纷纷浮出水面。
古玩市场,也因此变得极度火爆,各种大大小小的盗墓团伙也是闻风而动,见墓就挖,见坟就刨,其中以陕西、河南、湖南等地为甚,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尤其是自从新疆楼兰小河墓葬群被发现以来,他们考古界的人才猛然醒悟,新疆的大沙漠之中,曾经辉煌无比的丝绸之路,孔雀河沿岸的西域三十六国,胡狐、楼兰、米兰、尼雅、轮台、蒲类、姑墨、西夜等等,不知多少财宝与繁荣被茫茫黄沙覆盖着。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冒险者的乐园!一时间,无数探险队、考古队、盗墓贼争先恐后地进入塔克拉玛干沙漠寻宝。
而大金牙认识的这位教授,长期研究西域文化,对新疆的古墓被破坏事件忧心忡忡,一直找上面的领导申请,希望亲自带队去沙漠,对这些遗迹做一次现场评估,然后向有关部门申请发掘或者进行保护。
但是上级一直以经费不足为借口,一再推拖。一方面是真的拿不出钱来,其次最近在沙漠里出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上面担心教授他们去了出点什么意外。这也是一种官场的潜规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过近日,有一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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