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激战中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我和刘杰的额头上都有伤口,满脸是血,看上去颇为狰狞,在过高速公路检查站的时候,若不是我提醒,让刘杰抹掉脸上的血迹,只怕还进不了高速公路。
进了高速公路,我就跟刘杰说,咱们头上都有伤,还在流血,必须处理一下啊,这到县城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若到时候处理,只怕不妙啊,好在刘杰说,后备箱中有急救包,这才舒气。
刘杰似乎因为我的话,稍稍冷静下来,立刻给他女儿小芊打电话,让她赶快跟导师请假,包车回家,还提醒她千万不要明目张胆的回来。
我看到刘杰紧张的表情,自己也差点没被吓死,刘杰是一手打电话,一手开车,而且速度还很快,有那么几下,差点就撞着前面的车子,我冷汗都几乎被吓出来。
在高速公路中,开了十几分钟,刘杰似乎觉得安全了,就将车停在了路旁边,我也下车,在后备箱中拿出急救包,相互给对方简单的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而身上都是些淤伤,只涂了些碘酒。不过,我的左肩膀的肩胛骨被砸得有些狠,现在已经肿了起来,刘杰拿着棉签碘酒碰了一下,就疼得我倒吸凉气,而且左手膀子也不敢乱动,疼得有些钻心。
等我扶着左手坐在副驾驶席上,看到刘杰开车之后,我就陷入了沉思,韩无邪为何要大规模围堵我们?真的是为了刘杰在斗狗场赌博得到的钱财呢?那也没必要收买他的司机啊?看来是预谋已久啊。不过,我更担心的是,韩无邪是因为那通灵土狗才堵截我们的,若真是这样,只怕这事还没完啊。
我忙问刘杰,韩胖子的家庭情况,得知韩家只是做生意的,家里并没有当官的,稍稍舒气,韩无邪的手应该伸不到这里,就算能伸到,肯定也有限,我身后有疯子帮我盯着,应该无碍,不过,在我没有搞清楚韩无邪到底是什么目的外,我是不打算离开乐江县,或去成阳市找不自在。
我将我的担忧跟刘杰说了一下,他也很皱眉,仔细想了想,跟我说,他好像并没有得罪韩胖子啊,生意上也都是他自己吃亏,难道真是小芊得罪了韩无邪吗?才招致了这场灾难吗?
刘杰有些想不通,我看他脸上很纠结,就说,韩胖子是个生意人,无利不起早,就算韩无邪没学到生意经,但肯定也不可能无端出手的,必然有原因。只是想要找原因,恐怕难度不小?
刘杰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我却摇头道:“我不会去查韩无邪的!我估计那小子对这土狗很感兴趣,本来就有恩怨,又去查他,只怕更是得罪了这阴险狠毒的小子,我只是普通老百姓,没必要跟他们这些有钱人较劲,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刘杰似乎有些不同意我的话,欲言又止,可是看我一脸决然,也只好闭嘴。
两个小时后,到了乐江县,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们都没有去吃饭,而是去医院检查又处理伤口,当然,都是刘杰出钱,倒是他老婆在忙里忙外的跑,我们在医务室包扎的时候,发现那刘杰的贵妇婆娘,对我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满脸笑容的对我感激不尽,我心里却想着,别来这些虚的,到时候多给我一些任务报酬就是。
包扎好伤口,我们的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除了额头上的伤口,其他都是淤伤,只是我的肩胛骨肿大,听说有些伤到骨头,就让给我弄了个吊带,吊着左手,让我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
我额头贴着纱布,手上挂着吊带回家,还不被我爸爸给抽死,但也没办法。
几乎快三点,我们才从医院中出来,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刘杰的婆娘立刻开着她的宝马,在医院门口,刘杰亲自给我打开了车门,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想到自己算是救了他的命,这点待遇,也就自然接受了,心安理得的坐了进去。
到了家大饭店中,刘杰点了些好菜补汤,他对我再次感激不尽,而他婆娘看我手不太方便,就坐在的身边,殷勤地给我夹菜,拿着碗盛汤,几乎将我当他老公伺候了,不过,刘杰却半点都不介意,反而,让我多吃点。
我也没觉得尴尬,刘杰都是我爸爸的年纪,他婆娘也自然是我阿姨,哪能有其他心思啊?
饭后,刘杰就从她婆娘手中拿过来一个大提包,我看了看,好像是那种补品的盒子,而里面似乎还有一长条方块,用报纸包裹着。递给我的时候,刘杰还叹气的说道:“小阳啊,这是刘叔的一点心意。这次本来只是想让你帮我斗狗,没想到会出这种事,真是对不住啊?救命之恩,我刘杰一辈子都不会忘,以后有什么事,只要刘叔帮得上忙,一定帮忙!小阳,愣着干嘛?拿着啊,别跟刘叔客气!你客气就见外了,何况我们还是同一个小区的邻居啊,以后要常来家里坐坐啊!”
我看刘杰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然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份大礼,随后,就跟刘叔他们告辞,不过,蹲在桌子下面的土狗也站了起来,跟在我的身后。
我吼了两声,却看到土狗转过头,朝刘杰打了个响鼻,接着,又转身,扭着屁股,走到了我的前面,似乎根本不搭理刘杰夫妇,我尴尬地想踹它,刘杰却摆手道:“这土狗以后就跟着你吧,看样子,它只认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刘杰执意如此,也只好带着这通灵土狗,出了大饭店,随后,沿着街道走了走,土狗就跟在我的身边,转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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