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摸着真的是触手生温啊。跟我当年见着含章神君所佩戴的那一把,也是一模一样啊。”转手孙山涛又递给了陆斐然。
就连陆斐然此刻也在暗自心惊,真的是好像,像到简直一模一样了。他将乘黄剑拿在了手中细看,一时有了心绪不宁之感。
难道说……随即陆斐然想不过,想要试试看,看能不能抽出乘黄剑。
蹡地一声,乘黄剑就被陆斐然给抽了出来。
孙山涛的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去了,“陆道友,你怎么也能抽出乘黄剑啊。难道说,你已经得到了含章神君的亲传衣钵?”
陆斐然刚才被自己吓到了,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就算我继承了掌教大人的衣钵,也不可能抽出乘黄剑。此剑认主,只认掌教一人。
我能抽出来,就说明这剑,根本不可能是乘黄剑。许是某些人有心之举,特地来找如此相像的,或打造成这个样子的。”
最后的话陆斐然都是盯着姜宁在说。你假扮我宗掌教大人的未婚妻在前,现在还仿造了一把掌教大人的本命佩剑。到底意欲何为!
“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两个欺世盗名之徒!”孙山涛见到了真相大白之一刻,也不含糊。当机立断要见风使舵,讨好陆斐然一行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眼见行事败露,姜宁一急,“我!”
她站了起来,一把扯掉了一直都戴不习惯,还影响她说话的面纱。
事到如今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也是为了行侠仗义,去解救一个无辜的孩童才出此下策的。并没其他的恶念。这全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一人所为。与旁边这位书生毫无半点瓜葛。你们要抓要打,要杀要剐,我都绝无二话!
求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这位书生离开!”
姜宁禁闭着双眼,拼尽全部勇气拿出了豁出去的架势,说了上述话语。
所以她未能看见,檀越郎的微笑。
还有那把乘黄剑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在那斜着那颗兽眼,表示受不了了。
但她听见了,陆斐然在那惊愕到失声——
“太玥学姐?”
然后就是一阵寂然。鸦雀无声。
嗯?怎么节奏不对。没人来抓我?也没人说话了?
姜宁睁开了双眼,得见到。
那个向来自视高人一等的陆斐然,猛然在自己眼前,向她双膝下跪做空首礼。
毕恭毕敬道:“拜见,太玥学姐。”
另两个方外宗的弟子,还是一脸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见陆学长都跪下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赶紧也在陆斐然身后跟着跪下了,也呼了一声,“拜见,太玥学姐。”
嗯?他们这是在拜我吗?姜宁侧头疑惑着,在用眼神看着檀越郎寻求答案。但这人喊得是学姐,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是女的吧。还是说这个檀越郎是女扮男装?
因为这丝疑惑,姜宁看檀越郎的眼神里又带了几分琢磨的意思。
不等姜宁细想,陆斐然又开口了,他仍是跪着在,仰望着姜宁,小心问道:“太玥学姐,我能起来了么?”
陆斐然拿不准是不是自己得罪了太玥学姐,所以学姐这会故意让自己久跪。
“你是唤我吗?”姜宁指着自己问道。
陆斐然先是一惊,而后又自己站了起来,“太玥学姐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陆斐然,以前常跟着蓬莱长老身边的那个陆斐然啊。”
姜宁思索着书中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也算是方外宗里混的不错的人物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姜宁随口将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陆斐然欣喜过望,“太好了,您想起我了。请您务必随我回去,掌教大人肯定会很欢喜的。”
却不知姜宁根本还在消化陆斐然以前所说的信息,“你说我叫太玥?”
“是啊,姜太玥,我们的太玥学姐。”方外宗讲究有教无类,无为自学。所有人都可以是身边人的老师,也可以是学生。大家都是互相学习的关系,所以没有师生一说。只有按资排辈,有学长学弟之类的称呼区别。
完了,我怎么可能是姜太玥。没穿越到书中男主赢官儿出生的时间点,已经很惨了。苦命的我,怎么还成了瀛寰那个冰脸无情男的妻子,还是生下男主赢官儿就要难产而死的炮灰。
此乃天亡我也啊。
陆斐然不懂姜宁脸色上的变化,只得又小心唤了一声,“学姐?学姐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了。”
“我是……”姜宁心里苦涩到,一时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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