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宁无双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蠢话,立即低下头以手掩面,一副“我什么都没有说过”的样子。
言瑾禾怔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配合的转过身假装没听到。
宁无双怕又说错话,没敢再开口。换了拖鞋之后,一言不发的跟着言瑾禾走向厨房,在门口停了下来,没有进去。那天晚上在她的厨房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被占了便宜。
言瑾禾把东西放好在冰箱,从橱柜里翻出一对手套丢给宁无双。
宁无双接过手套,“给我这个做什么。”
言瑾禾从宁无双身旁走过,指着乱糟糟的客厅,“帮忙整理一下。”
宁无双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回过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言先生,我是客人。”
“所以?”言瑾禾反问。
宁无双企图跟他讲道理,让他知道他这样理所当然的使唤她是不对的,“你觉得你让一个来你家做客的人给你整理屋子,是正确的行为吗。”
言瑾禾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不是很正确。”
还没等宁无双来得及松一口气,又继续开口:“我没有把你当客人。”
“那你觉得,让前任来你家里给你整理东西,合适吗!”
“不合适?”言瑾禾俊美的脸上浮现惊讶之色,“说要给我当一辈子保姆的人,难道不是你?”
宁无双咬牙切齿的瞪他,“热恋中的少女说的话能相信吗!”
“所以你以前说喜欢我的那些话也是假的了?”
宁无双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咬牙挤出几个字:“你赢了。”
宁无双认命的将手套戴上,向客厅走去,开始着手整理。
言瑾禾站在原地,黑眸盯着宁无双忙碌身影,心中没有半点得逞后的欣喜,只是觉得,他喜欢的这个姑娘真的有点蠢。
客厅里,宁无双整理着东西,披散的头发不停的垂落在脸上,撩起后没一会儿又垂下来了。言瑾禾端着两杯水从厨房走出了,看了她好一会儿,将杯子放下,转身上楼拿了一条缎带下来,走到宁无双身后,修长的手指将她脑后飞发撩起。
宁无双身子蓦地僵住,直到言瑾禾将她的头发绑好,双手离开她的发,才松了下来,摸了摸头发上的缎带,“你用什么东西绑的。”
“礼品盒上的缎带。”言瑾禾走到沙发坐下,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探身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搬过来的时候朋友硬塞的礼物。”
“这礼物应该不便宜,这是真丝缎带。”宁无双放下手,继续将东西分类放好。
言瑾禾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
郁少思重面子,他能送出手的东西,从里到外,不是最好的也必定最贵的。
收拾好客厅里的东西,宁无双好人做到底将地板拖了一遍,等到终于完工的时候,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脱下手套用手背抹了把头上的细汗。
眼角的余光看见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看着财经杂志的言瑾禾,宁无双恍然想起,这一个下午好好像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忙里忙外的,而身为主人家的言瑾禾端了两杯水出来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再也没有挪动半步了。
宁无双提着拖把走到言瑾禾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言先生,我在你家累死累活你却坐在这里看书,请问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言瑾禾将杂志合起,抬头看着满脸怒火的宁无双,不咸不淡的开口:“宁小姐,似乎你和一个商人谈良心,才是不正确的做法吧。”
无奸不商,始终谨记着自己良心的商人,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宁无双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又不甘心,只能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奸、商!”
“多谢夸奖。”言瑾禾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放下杂志站起身,将袖口挽了起来,提步朝厨房走去,“时间不早,该做饭了。”
一听言瑾禾说要去做饭,宁无双立即将心里的那点儿不满和着拖把一起丢到了一边,亦步亦趋的跟上。
本来以为言瑾禾只是简单的做几个小菜随便吃一顿就算了,等到红烧鱼糖醋排骨辣子鸡丁还有可乐鸡腿摆上桌面,宁无双惊讶了,然后惭愧了。
从前宁无双立志成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家庭主妇,后来什么也没有学会。而向来拿着笔敲打着键盘一向不屑于进厨房的言瑾禾,却什么都学会了。
宁无双针对眼下这种状况总结了四个字:世事无常。
言瑾禾打开消毒碗柜拿出碗筷,正要去盛饭,宁无双自觉的走了过来,从他手里拿走了碗,主动承担盛饭的任务。
言瑾禾看了她一眼,解开围裙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慢声开口:“你的可乐我拿来**翅了。”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宁无双将盛满饭的碗放在言瑾禾面前,自己端着另一碗在一旁坐下,伸手夹了个鸡翅塞进嘴里。
言瑾禾看着她,挑了挑眉,“好吃吗。”
“还不错。”宁无双才不会告诉他味道其实很好吃。
说实话,言瑾禾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比起“闻香”的差不了多少,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跟“闻香”里面的师父学的了。
想着,宁无双突然又想到了一向不送外卖的“闻香”竟然会给夏夏送外卖,正好是言瑾禾帮的忙,忍不住问了句,“闻香是你的?”
言瑾禾没有隐瞒,“早年和朋友一起开的,我只出了资金,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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